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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来问紫鸢这傻姑娘实在是下下之策。 紫鸢面有难色:“这……” 眼见紫鸢不愿松口, 李福全再度施展出苦rou计: “你也清楚陛下的性子,稍有不满意便发落下人,如今脾气是收敛了但骨子里的狠捩可是一点而也没变。” “可是娘娘她,”发现说错话,紫鸢连忙改口,“可是娘娘她养的猫性格乖捩,除了娘娘其于人不得靠近,就连奴婢也只能远远看着。” 李福全不疑有他,从未想过这傻姑娘会对自己有所隐瞒,面上的惊慌,只不过是被猫的乖捩弄的无语。 “没事,你就大概跟咱家形容白沁会喜欢哪种笼子,咱家好让底下赶制,陛下可是说了,若三天内不出,我们通通得砍头。” “啊!” 李福全刻意浮夸,果真让紫鸢产生怜悯之心,心中暗想:说几个娘娘的爱好,应该不打紧吧? 李公公平日待自己不薄,虽然荷包总是拿最重的那个,但他常在陛下眼前跟着,若能多替娘娘多美言几句,那也不算亏 做好心理建设,紫鸢缓缓开口: “白沁跟娘娘一样,喜欢花草,不喜张扬之物和鲜艳的颜色,笼子外观最好是低敛低调。” “这样阿。” 紫鸢的话犹如醍醐灌顶,李福全剎那间想明白,为何前几日送上去的笼子通通被驳回,原来原因是出在这里。 “咱家先谢过紫鸢姑娘了,你在这吃完茶点再进去,想必娘娘已进入御书房了。” “好,谢谢公公。” 李福全兴高采烈的背影,就连步伐也轻快不少,紫鸢捂嘴失笑,随后笑意凝结在脸上,低喊了一句: “糟了!” “陛下让人做猫笼,不就表示要把娘娘关起来?” “若娘娘被关起来,那还怎么跑回长春宫?” 想到这,紫鸢小脸一白,整个人都不好了。 御书房里。 为了方便文景帝午睡,在旁边设置一个小暗间,书架轻轻一推,便能进去,也是苏沁婉先前化成猫常待的地方。 “这软塌竟然在。” 苏沁婉难以言喻看着化成猫身时,所谓的“猫床”,明明龙床那么大,偏偏要将她赶到床下的软塌上,说什么人与畜生不得同床。 “我呸,后来还不是说猫毛能取暖,把我抱在怀里,真是口是心非的男人。” 苏沁婉穿着绣花鞋,踢着那张软榻,踢了几下便收回力道: “不对阿,我若把它踢脏了,之后还不是我要睡的。” 苏沁婉气笑,还想在抱怨,便听见御书房里传来声响。 “那件事便由十弟代为出征,边境之事不能再拖,与兵部拟好战略务必第一时间进宫与朕商议。” 十弟? 边境之事? “难道是在说边境的战争?”苏沁婉想了下书中剧情,确实有一段边境匈奴频频sao扰,为了边境百姓安宁,又忌讳苏家的声望,文景帝便赋予宁王兵权,前往攻打。 但那十弟,不正是夺嫡失败大皇子的亲弟弟宁王吗? 按照书里的剧情,这宁王故意投靠文景帝,伺机而动,后来联合其他督府的兵力,攻进宫里,为大皇子报仇。 虽后来没成功,但文景帝被刺杀到腹部,大量失血,身子逐渐衰退。 苏沁婉抿唇,犹豫不知是否提醒文景帝这宁王的心思,便听见宁王告退。 “那臣弟先行告退,与兵部商讨好之后,即刻进宫,还请陛下无须忧愁,放缓心思,养好龙体才是首要之事。” “恩,退下吧。” [总算是拿到兵权了,本王就不信这次没办法将你这狼心狗肺之人给拉下金銮城的椅子。] 沉稳的步伐扮随着心声渐渐远去,苏沁婉暗道不秒。 “还不出来,要在那听多久?” 含着笑意的揶揄窜入耳畔,苏沁婉一怔,竟没发现文景帝已推开书架来到跟前。 早在自己与宁王谈话,他便知晓苏沁婉在后头听着,但他依旧面不改色与宁王议政。 俊脸离的极近,苏沁婉有些不自在后退几步。 “臣妾不是故意要听陛下和宁王殿下的谈话,是李福全让臣妾在这边等,你们又开始谈话,臣妾无处可躲,这才……” “这才听见机密要事?”文景帝似笑非笑,带着微茧的手指,抚在苏沁婉纤细的脖颈上,似是一用力,眼前的人儿便会没了生气。 苏沁婉退无可路,背靠在冰冷的墙上: “皇,皇上,咱们都是文明人,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睨着在自己脖颈上的那双大手,既温热又冷血,身子不自觉一颤。 “爱妃可知,听见机密要事可大可小,若放在从前朕的坏脾气,你现在可就是刀下亡魂了。” “所以陛下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苏沁婉灵光一动,温热的气息吐露在文景帝耳畔,甚至反客为主,将纤细的葇荑缠绕在文景帝颈后,轻柔的抚着。 文景帝嘴角一抽,面上的淡漠差点崩了,这狡猾的女人。 “苏沁婉,你给朕好好说话,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又忘了自己身为德妃了?” 文景帝板起脸孔,一本正经的教训,苏沁婉没放在心上,反倒是变本加厉,他知道这男人就是嘴硬,明明开心的要命,还装成一副君子样要给谁看。 果真是直男癌晚期。 “陛下自个还不是一样,臣妾只不过听见几句片面之词,就掐人颈脖,还真是无情。” 苏沁婉这般阴阳怪气,让文景帝脑中闪现一个念头,既然苏沁婉都能在饥荒之事让他为之一震,那这边境动荡,是否也能? “哦,那爱妃说说,方才那几句片面之词,你有何见解。” 抚在后颈的手指一顿,苏沁婉猜不透文景帝的想法,倘若此时不分青红皂白吻上去,未免显得太过突兀,但眼下该如何应对才好? 是要提醒他,还是干脆假装不知道? 苏沁婉陷入天人交战,迟迟未答话,文景帝睨着她古怪的神情,开口道: “爱妃有话直说便是,何时变畏畏缩缩的。” 眼见文景帝此时的情绪尚好,苏沁婉一不作二不休,跪在地上: “臣妾虽为女流之辈,但自幼在府中耳濡目染,方才听闻陛下要将兵权下放给宁王,臣妾恳请陛下收回旨意。” 脸上的弧度,迅雷不及掩耳收回,文景帝神色一敛,语气紧绷: “你这是何意?” “臣妾以为宁王身为已故大皇子之胞弟,不可能毫无芥蒂追随陛下,若擅自将兵权给他,恐怕是引狼入室。” 苏沁婉垂眸,额上的流苏装饰,垂落在眼前,乌黑长发批散在后头,烛火照射之下,有别于平日的美。 “宁王可是朕的手足,尽管是大皇子的胞弟,但这些年他为朕做的事情,足以将功抵过。” “方才那些污蔑皇亲言论,若传了出去,是要掉脑袋的,就算是朕也救不了你。” 文景帝伸出食指,抬起苏沁婉的下颚: “你可知你刚才在说什么?” 苏沁婉直直望进那双身不见底的凤目,点头: “臣妾自然知晓。” “世人皆以为宁王大义灭亲,是位贤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