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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国医大师 作者:鸿呀红呀 备注: 本文文案:中医博士荆希毕业,一头栽到了古代。在此处,她不仅没了行医资格,还成了个半文盲!不得已,她支起了个破棚子,美其名曰:看病赠看相。赵钰一朝不慎瘸了腿,本来只想找个跑腿的,结果棚子主人还挺负责,看了病不说,还非得附赠个看相。荆希:我观你面相大富大贵,你怎把自己作到这种地步的?赵钰:……你个大夫,为何非要看相?荆希叹气:实不相瞒,这年头,看相不好混,不得已才学了个中医。赵钰:……后来,荆希回忆起她和赵钰的相识:第一次见他,他是个高冷的落魄贵族。第二次见他:他是个高冷的大富王爷。第三次见他:他成了高冷的大贵皇帝!荆希:……不愧是大富大贵的命格。不过,还好还好,她也成了皇后。没痛觉中医女主×面瘫脸王爷男主 ☆、麻毒(1) 立夏时节,草木已经欣欣向荣。昨夜又下了一夜的雨,空气里满是青涩的草木香,和湿漉漉的泥土腥味。 这儿的空气可真好,没雾霾,没灰尘,荆希蹲在地上,顺手拔起一根草,颇为忧伤,不过就是太好了点,她有点想念现代的钢筋水泥大马路了。 ——至少,她不用蹲在泥巴里啊! 这是一条约莫两丈宽的土路,路两边生长着绿油油的野草,最中间的地方铺了一层细碎的石子,用来方便行人走路,最边缘没铺石子的,被雨水浸润了一夜,便变得松软而沾鞋。 再向北延伸过去,能看见一座座低矮的青灰色房屋建筑,还有从建筑旁用一根根细竹杆子挂出的写着字的幌子,在风中飘摇。 而更多的,就是路两边和荆希这儿相似的,一块破板子底下支上两个凳子,板子上摆上各式各样要卖的小物件或者吃食的小摊子,大都可怜的陷入在泥地里。 不过,有点不同的是,荆希的摊子旁边挂着的破破烂烂的幌子上,写的既不是胭脂水粉也不是小吃零嘴,而是“看病五十文”五个大字。 大概是为了招揽生意,下面又委委屈屈的附上了几个小字:“赠看相”。 确实委屈,就这三个小字,荆希还和帮忙写这字的书生求了好久,多给了三个铜板才说成的。 天光慢慢亮堂起来,从大路南边出现的零散赶集人,经过荆希挂着幌子的破烂小摊,连眼神都没给一个。 而北边而来的行人,也堪堪止步在荆希的小摊几步之外,顺带,还用怜悯的目光看她一眼。 她就是一条凄凉的分界线,以北是热闹的人声,以南是荒芜的风卷落叶。 哪边都不受待见! 荆希:…… 经过认真思考,荆希觉得大概是因为她表现的不够威武可信,所以她站了起来,决定好好招揽招揽生意——否则,她明天可能真的要成为露宿街头的小可怜了! 果然,荆希刚站起来不久,南边的小路上一个形容猥琐的小个子男人,眯着眼细细盯着荆希挂的幌子看,看了一会儿,才勉强拖着步子走了过来。 长的丑不要紧,有钱就行,毕竟她是个医生嘛,怎么能以貌取人呢? 荆希目光殷切。 男人终于走近,停在了荆希的小摊子面前,瞧见跟前还放了凳子,眯着一双小眼睛警惕的看了眼荆希,目光落在她身上时明显看到男人呼吸一滞,并迅速移开了眼睛! 荆希:“……”我忍了! 男人在凳子上一屁股坐下,舒适的砸吧砸吧嘴,叹口气,才道:“喂,婆娘,你是免费给人看相的?” 第一位顾客上门,荆希服务态度相当好,至于称呼,可以暂时不用在意,她温柔的笑,“是的呢,客官,是看相,不过主要还是看病呢,我可以给你切脉看诊,开方推拿,只需要五十文,你买不了……” 男人挖了挖鼻孔:“哦,我只看相。” 荆希:“……” “客官,不是我说,你看你面色发黄,唇色晦暗,头发枯槁发黄,这是气血不荣,肾气亏虚的表现啊,不趁早好好调理,可是会早死的啊!” 男人闻言静默片刻,然后在荆希真(渴)切(望)诚(赚)挚(钱)的目光中勃然大怒,踹翻了凳子,瞪大一双布满红血丝的斗鸡眼,“你敢说我肾不好?” 荆希:“……” 荆希心疼的瞅了一眼横尸泥巴的凳子,那是她从她住的客栈借出来的,这要是踹坏了,那得赔多少钱啊。 为了赚钱,荆希试图讲道理,“客官,不是,我不是说你肾不好,我就是想跟你说说……” “呸,说个屁,”男人一脚踩在凳脚上,挥了挥鸡爪子团握起来似的拳头,“赶紧给老子看看,老子还要多久才能娶上媳妇!” 尽管荆希自认为她还是打的过这个弱鸡男的,但做生意嘛,讲究和气生财,于是她再看了一眼可怜的凳子,好脾气的上下扫视男人的脸: 唇薄,露出的牙齿稀疏,眉尾乱,眉毛还逆生。 荆希道:“这位客官,不好意思,你命中无妻!” “……老子打死你,你个招摇撞骗死骗子,敢说老子命中无妻,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 荆希抽抽嘴角,脸一侧,避开男人挥过来的拳头,一只手顺势抓住男人明显瘦弱的小胳膊,将他往面前一拉,微微弯身,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刚才气势汹汹的男人整个人就躺在了泥里。 荆希还是舍不得放弃,她劝道,“客官,相也看了,真的不考虑看看病吗?” “靠,你个臭娘们,老子没病!” 男人眼冒金星的从地上爬起来,愤怒使他的眼睛更加猩红,他横冲直撞地撞翻了荆希的小摊子,木板凳子以极其悲惨的状态栽进泥里,荆希见状扯扯嘴角,走了一个太极步,避开地上的一片狼藉,拽住要跑的男人,利落的把他脸朝下又拍进泥里: “客官,砸了东西还想跑?” 被压制的动弹不得,男人努力侧过半张脸,断断续续道,“臭,臭婆娘,那,那你想要干嘛?我告诉你,我可看不上你,你别妄想嫁给我!” 荆希:“……” 她看着地上那张一看就手.yin过度的脸,特想问一句,大哥,谁给你的自信? 克制不住的翻了个白眼,荆希将手上沾的泥在男人干净些的领子上蹭了蹭,又拍了拍他的脸,“所以,为了不让我缠着你,就赶紧把你身上的钱交出来。” 男人一脸惊恐,若非被荆希压制,瞧那模样,估计想赶紧捂住命根子,以免贞cao不保。 “给你,都给你。求求你别缠着我!” 再次忍不住朝天翻了个大白眼,荆希松了松力道,“那还不赶紧拿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