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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当即愣在了原地,表情错愕。 杨梅清走后,舒晚也换了衣服,往舞团外走去。 耳边来来回回地回荡着那句话:“想让某个人看到。” 俞谨年坐在车里,远远就看到舒晚低垂着头往这边走来。 只不过她那神情,倒像是在出神发呆,连路都不看,还被绊了一脚。 俞谨年的手抬起来,刚想打开车门下去,又想到什么,于是作罢,只是摁了摁车喇叭。 舒晚还在胡思乱想,几声响亮的车笛瞬间就把她的神思给唤了回来。 舒晚抬起头,看到了俞谨年落下车窗,正望着她。 她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注意,就急忙迈着步子走过来,飞快地打开车门上了车,而后将车窗升上去。 舒晚扣着安全带催促他:“我好了,你开车吧。” 俞谨年失笑,边发动车子边问:“这么着急做什么?” “怕被发现,给你带去麻烦……”舒晚说着就想起那档综艺来,有点不敢确定地问:“听说……你要参加综艺?” 俞谨年扭头看了她一眼,又很快回了眸,看着前方的路况,淡淡地应道:“嗯。” 舒晚张了张嘴,想问他为什么,不是从来不参加任何综艺的吗? 可原因和理由,团长刚才都告诉她了。 他嘴里的“某个人”,应该就是自己。 “谁让你一开始总躲我,我只好这样,让你多看看我。” 舒晚诧异地扭头看向他,心跳在听到他这句话后霎时失了悸。 俞谨年轻叹:“昨晚你亲了我就跑,又不肯见我,我就让经纪人同意了节目组的邀请。” “要知道强硬点就能让你乖乖听话,就没必要接这档综艺了。” 舒晚抿住嘴唇,压下唇边的笑意,装乖扮巧地对他说:“都答应了,你也不好再反悔,就去嘛。” “小叔,我会看的。” 俞谨年轻哼着笑了下,没说什么。 他问他想吃什么,让家里的阿姨提前做好,等他们到家就可以直接吃了。 车里的暖风开的足,舒晚抬手往下扒拉了一下围巾,让她那张红润娇俏的只有巴掌大的脸蛋完全露了出来。 “火锅。”她回他说:“想跟你一起吃火锅。” “好,”正好车停,等绿灯,俞谨年就拨了一个电话,让家里的阿姨现在就准备火锅需要的食材,“多准备点虾,不要羊rou,有牛rou就可以了,鸭肠和鱼饼也买点……” 男人不紧不慢地交代着,舒晚就在旁边安安静静听着。 这一时刻,无关乎过去,也不涉及将来。 就只在这一刹那、这一瞬间,她忽然觉得,自己也是可以快乐和幸福的。 不需要很多的钱财,不需要特别豪华的房子,也不需要鲜花彩虹玫瑰戒指。 就只要有一个他在身边,她就可以很开心。 女孩子垂下有些泛热的眼眸,轻咬了下嘴唇。 如果可以永远这样就好了。 她又仰起脸来,看了他一眼。 应该可以的吧。 . 舒晚五年前离开的时候,俞谨年还没有这套房子。 这也是他前几个月回国后才住进来的。 她跟着他进了屋里,玄关处摆放好了新拖鞋。 舒晚有点诧异地换了软底拖鞋,把脱下来的大衣和摘掉的围巾挂好,和他一起走进客厅。 俞谨年对舒晚说:“坐会儿,我去换个衣服。” 女孩子点点头,却没有乖乖地在客厅坐着。 她慢慢地挪着步子,正打量着他的家,厨房里就走出来一个中年女人。 女人看到她后就笑眯眯道:“舒小姐。” 舒晚意外,她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人,但还是很礼貌地点点头应了声,而后就朝她走去,嘴里有些不解地问:“您认识我?” 女人笑着说:“知道您的。” 她低头看到舒晚脚上的粉色拖鞋,笑意更浓:“这双拖鞋是先生在住进来的时候就让我跟他的拖鞋一起置办好的,他说您喜欢粉色,所以要买粉色的拖鞋。” 舒晚的脚趾扣紧了一瞬,又缓慢地松开。 她表情有点呆,目光透着茫然,但却看起来很镇定很清醒。 “还有吗?”她听到自己讷讷地问。 女人不假思索道:“就先生刚才嘱咐我不要准备羊rou,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的,他之前不止一次提过,说舒小姐您吃不得羊rou,很爱吃虾。” “哦,还有,二楼有间舞蹈房,是先生特意……” “咳。”俞谨年换了柔软舒适的羊毛毛衣走下来,轻轻咳了声。 做饭的阿姨连忙就慌乱道:“我去端菜!” 舒晚转过身,看到他穿着很家居的黑色宽松长裤,配上浅灰色的上衣,色调很冷清。 他不疾不徐地迈着步子走过来,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慵懒随意。 女孩子脱掉大衣后里面就只剩一件很薄的奶白色针织毛衣,修身款,所以将她纤细的腰肢勾勒的淋漓尽致。 她站在那儿,两条腿笔直细长,身体曲线玲珑有致,蜂腰削背。 俞谨年记得之前舒晚的舞蹈老师就说过,说她天生就是为跳芭蕾舞而生的。 不管是身体条件还对芭蕾的天赋和悟性,都超出了常人一大截。 时间证明,她确实生来就是完美的芭蕾舞演员。 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揽住她的腰身,把女孩子给拥进怀里,低头凝视着她,眼带笑意地温声道:“这么想知道,怎么不直接问我?” 舒晚有点窘涩,咬了咬嘴唇,想要推开他,没成功。 准备饭的阿姨把火锅的食材都准备好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拿上东西跟俞谨年说了声,离开了这里。 没了旁人,俞谨年就更肆无忌惮起来,他捧着舒晚的脸,手指在她的侧脸上轻轻摩挲着、蹭着,低声问:“还疼吗?” 舒晚浅浅扬起唇,笑了笑让他安心,摇头说:“不疼了。” 她说不疼,俞谨年就用手很轻地戳了下,结果舒晚霎时就倒吸一口凉气,疼得皱起眉来。 “不疼了?”俞谨年不明情绪地问。 舒晚咬住嘴巴,有点理亏,也有点被拆穿逞强后的尴尬,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