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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听着,她就有些出神了。 虽然他面上一副对她不冷不热的陌生态度,可她知道他的目光总是时不时就落在自己身上。 “打算什么时候回莛城来?”聊着聊着,温朗逸随口问。 梁宴辛只道:“快了。” 温书瑜一愣,没忍住抬了头。 对面的男人低头在手机屏幕上漫不经心地点了点。 “回来挺好,生意上的事方便,见面也方便。”温朗逸回道。 见面也方便…… 温书瑜明知温朗逸指的是他们之间的见面,可是此时此刻她听见这句话只觉得心虚。 也不知道大哥未来知道以后再想起这句话会是什么心情。她正胡乱想着,手机屏幕忽然一亮。 联想到刚才梁宴辛的动作,她忽然有了预感,心跳蓦地飞快,于是拿起手机默默点开消息。 【今天怎么这么乖。】 猝不及防看见这句话,她耳尖控制不住一热。 【想亲你。】 温书瑜猛地将手机倒扣在腿上。 流氓!不要脸!居然在这种时候给她发这种话! 脸颊开始发热,她只能紧张地低头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 “我出去待会儿。”坐在对面的人忽然起身,弯腰随手抓起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 说完,径直经过她推门出去了。 温书瑜却莫名更加如坐针毡。 蓦地,她倒扣在腿上的手机振动起来,起初她以为是梁宴辛又发了消息来,可振动却是持续而规律的。 她心慌意乱地翻过来看了一眼,字母L格外醒目。 “有电话?”赵棠如关切地问了句。 温书瑜心里一跳,犹豫片刻后强自镇定地站起身,“噢,对,阿周打来的,我出去接一下。” “去吧。” 她握着手机,短短一段距离差点连路都不会走了,每迈出一步心跳都更快一分。 温书瑜转动门把手推门出去,转身刚把门关了一半,蓦地注意到旁边有道高大的身影,她吓了一跳,飞快合上门抬头去看。 男人正靠墙站着,距离她只有短短两步远。他一手举着手机放在耳边,一手懒洋洋插在裤袋里。 他正似笑非笑地紧盯着她,唇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显得有点痞。 ☆、领口的口红 温书瑜没想到他竟然直接等在门口。 她吓了一跳, 回过神后脸蓦地红了,忙一边伸手推他一边小声埋怨,“你干嘛站在这里!” 梁宴辛好整以暇地任她推, 顺着她的力道倒着往后退着走。 温书瑜被他的目光看得脸红心跳,隔着衬衣触碰到结实肌rou的掌心也开始发热。 她迟疑时已经收了力道,接着就彻底打了退堂鼓转身想走,男人却蓦地伸手抓住了她。 温书瑜还没反应过来, 就已经被梁宴辛半抱进了一间空休息室。 他腾出一只手“咔嗒”一声关门锁门,另一只手紧抱着她低头就要吻下来, 急切的模样和刚才靠在墙上等她的模样大相径庭。 她急急忙忙撇开头,双手用力推阻, “不要!口红会花的!” 梁宴辛勉强忍耐着停下,握住她手臂诱哄:“我轻一点。” “不要。”温书瑜摇头。轻一点?她才不信他会轻一点。 “眠眠。”男人这一声仿若叹息,“半个月没见, 是不是该给我点好处?不然未来半个月怎么忍。” 她心软动摇, 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抱一抱不可以吗?” 也不是一定要接吻吧? 半个月没见, 忽然又要做这种过分亲密的事, 她忍不住紧张。 “怎么够?”他呼吸急促地低声道。 握住她手臂的那只手微微收紧,温书瑜被他掌心的温度弄得手像没了力气。 这细微的变化顿时被对方察觉。 梁宴辛俯.身低下头, 抬起她下颌一言不发地吻下去。 柔软的触感一瞬间点燃兴奋的神经, 他撑着墙的手紧握成拳,用力到指节泛白才没用力地用唇齿蹂.躏。 温书瑜紧紧闭着眼,被唇上柔软的痒意给弄的快站不住。 抵着她下颌的那只手转而揽紧了她的腰,她不得不彻底靠在他怀里、彻底紧贴他。 “张嘴。” “不。” “乖, 我温柔一点。” 温书瑜像被蛊惑了似的,迟疑着微微张开唇。 舌尖探了进来。 她被刺激得后脊发紧,只能无助地倚靠着面前的人,感受着他抱着自己的那只手越收越紧。 一墙之隔,隔壁坐着他们的家人,而她和梁宴辛却偷偷在这边接吻。家里人甚至不知道他们已经在一起了,更无从想象他们会有这样的亲密。 这种念头紧紧攥住温书瑜的神经,让她又害怕又有种难以言喻的冲动。 察觉到男人越吻越深入,唇舌也越发肆意,温书瑜忙抬手用力推他。 梁宴辛动作一顿,停了下来。 “真的不可以了。”她细细喘着,语气可怜兮兮地示弱。 梁宴辛喉间发紧,依靠着脑子里仅存的那点理智慢慢退开,盯着她蓦地笑了笑。 “要跑就现在跑,别让我抓住你。” 温书瑜一愣,下一秒脸颊guntang,转身立刻忙不迭地推门出去了。 跑得比兔子还快。梁宴辛侧了侧身靠在墙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送到唇间咬着,然后不耐烦地把烟盒扔开,抓起打火机点燃了烟。 火星明灭,他靠在墙上深深地舒了口气,吐出烟雾。 那么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对他而言只是饮鸩止渴,远远无法满足。 …… 温书瑜从休息室出来后低着头匆匆走进盥洗室。 她推开门几步走到镜子前,等看清镜子里的自己后才蓦地松了口气。 还好她今天涂的口红不容易掉,颜色也比较浅,就算弄掉一点看上去也不会突兀和奇怪。 她洗手擦干后,小心地用指腹在唇上抹了抹,想让颜色过渡得更自然。可是手指刚一碰到嘴唇,她脑子里又猝不及防冒出来刚才的画面。 温书瑜触电似地收起手,一边又洗了一遍手,一边低着头胡乱地抿了抿唇。 再抬头时唇上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了,只有脸颊还红得不太正常。她只能把手擦干后贴着脸一点点降温。 最后她收拾妥当回到休息室时,里面却只剩下父子三人。 “他们人呢,怎么只剩你们在这里?” “抽烟的一去不回,你mama和你余阿姨下楼和别的朋友聊天去了。”温跃回道,说完又问她,“怎么电话打了这么久?” “阿周有点事问我,所以就聊久了一点。” “那你是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