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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扑了。 大扑特扑。 不过郗酒穿书前也不差钱,而且早就赔习惯了,所以也不在乎。 看到诡计落空的谢钧脸色难看地瞪着她,郗酒看书时憋在心里的那口气终于出来了。 郗酒真喜欢谢钧现在的表情,甚至想要拿出手机给他拍个照。 不过,她不想自己手机相机里有那么肮脏的东西,所以放弃了这个念头。 谢钧看到郗酒的瞬间就感觉自己好像哔了狗。 郗酒好像就是她的灾星。 遇到她准没有好事。 今天如果没有她,胡朦那个傻白甜怎么可能怀疑他有问题? 他就想不明白了,胡朦才回国,之前也和郗酒没有任何联系,她们怎么就成了朋友。 胡朦都没让保镖跟着自己就来就见郗酒,可见她对郗酒的信任。 郗酒刚才那通分析虽然全都说对了,但没凭没据,胡朦信也可以不信也可以。 胡朦却一点也没犹豫,听了郗酒的话以后,看他的眼神都是看坏蛋的眼神。 他没取得胡朦好感就算了。 如果胡朦的朋友不是郗酒,他也不会这么抓狂。 可她偏偏就是郗酒,是谢肆那家伙的老婆。 如果是他,他的女人和第一家族的千金交好……那他就可以利用这层关系接近第一千金,再慢慢把她拿下,让她为他所用。 谢钧倒不担心谢肆会像他这么做,他了解谢肆,他做不出这种事。 谢钧脑袋里想着这些事情,脸上却不显露分毫,甚至还做出又惊讶又担心的表情看向郗酒:“嫂子?你没事吧?” 他点明和郗酒的关系,也是间接说明,他并不像郗酒刚刚分析的那么卑鄙无耻。 果然,胡朦听到谢钧叫郗酒嫂子以后,眼里的反感防备缓和许多。 谢钧心念一动,或许他可以换一个思路。 既然郗酒和胡朦搭上线了,他为什么不借着郗酒接近胡朦呢? 郗酒是没有以前那么蠢了。 但她毕竟只是个女人,聪明又能聪明到哪去? 他相信自己的能力,他只要演演戏说点好听的,就能把郗酒骗得团团转。 不等谢钧开始他的演技,郗酒就已经笑眯眯地开口了:“私生子弟弟,嫂子没事。” 私生子三个字像刀子一样扎在谢钧的身上。 胡朦对这个词汇还不怎么了解,郗酒用英语给她翻译了一下。 胡朦看谢钧的眼神又恢复到从前,她当然听得出来郗酒是故意这么叫谢钧,也知道郗酒这么叫他,肯定和谢钧关系不好。 和漂亮jiejie关系不好,就是和她关系不好。 郗酒又接着插刀:“弟弟,弟妹怎么没跟你一起啊?” 故意念重弟妹,就是让谢钧歇了勾引胡朦的龌龊想法。 谢钧咬牙微笑:“嫂子,你哪有什么弟妹,我可连女朋友都没有……” 郗酒挑起眉:“哦,不是女朋友,那就是床伴咯,弟弟真大方,对炮.友都那么好,u&u那么大的公司随手就送给炮.友了。”想起什么,“哦,对了,u&u最近还好么?” 提起u&u,谢钧眉心一跳,都顾不上郗酒前面说的话了:“嫂子,你怎么突然问起u&u了?” 他紧张地看着郗酒,怀疑是不是谢肆调查到了什么,所以郗酒才知道u&u出问题,故意这么问他的。 郗酒微笑:“弟弟,你难道不知道爸花钱投资u&u了?” 谢钧当然知道,但他没跟谢父说过u&u真正的老板是他。 谢父平时很爱投机取巧,什么赚钱,就跟风投资。 所以他也不奇怪谢父会投资u&u。 “爸就是听了我的话投资u&u的啊。”郗酒唇边的梨涡深了深,露出小恶魔的招牌笑脸,“我是真的很看好u&u,就像当初看好火得快一样啊。” 什么?!谢钧瞪大眼,竟然是郗酒让他爸投资u&u的? 想起在火得快脚气膏上赔的钱,谢钧好像看到了u&u的未来。 “哦,对了。”郗酒又想起什么,“我和苏兰还打了一个赌,赌u&u的销售会不会超过v&v,这个赌好像快要到兑现的时候了,如果u&u销量没超过v&v,苏兰可要给我足足一千万呢。” 苏兰没跟谢钧说过打赌的事情,谢钧这是第一次听说,听完脑瓜子嗡嗡的。 苏兰那个蠢女人!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是苏兰自己口嗨,到时候拿不出来,郗酒也不能怎么办。 似是猜到他在想什么,郗酒补充:“苏兰和我打赌的时候,庆功会所有宾客都在,想要赖账可不行哦,就算苏兰能跑掉,但u&u跑不掉啊。” 谢钧突然感觉头顶的太阳刺眼灼热,晒得他有些头晕。 不过坚强如他,还想抢救一下自己。 硬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嫂子,苏兰既然和你打赌,就会履行赌约。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你和你的朋友受到了惊吓,我的车就在外面,我带你们去哪里缓一缓吧。” 谢钧觉得他现在就差一个和胡朦相处的机会。 郗酒能取得胡朦好感,他就不能么? 只要给他几分钟,他一定能…… “酒酒。”一道男声响起,同样是男神音,谢钧的声音就有些刻意做作的感觉,而这道声音却是散漫冷淡。 放在一起比较,前者用力过猛,而后者就属于那种撩人却不自知的类型。 胡朦是颜控也是声控,非常敏锐地分辨出这两道声音的差距。 郗酒一听声音就知道来的是谁,抬头一看,果然是谢肆,身后还跟着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他们见这边没什么危险,便停在不远处没有过来。 她记得谢肆开车送她过来的时候花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这还是假设谢肆是从谢家过来,如果是从他的公司来,时间还要更长。 而她用联络器给管家发信号,顶天也就二十分钟。 他竟然这么快就到了。 一定是很担心她! 郗酒心里放起了烟花。 谢钧看到谢肆竟然也来了,心态崩了。 如果谢肆不在,他还能想办法,甚至半强制地把郗酒和胡朦带走,但谢肆来了,就意味着没他什么事了。 谢钧瞪着谢肆,谢肆却看都没看他,径直走向郗酒。 “受伤了么?”他微皱着眉,仔细检查。 郗酒吸吸鼻子,脑袋上顶着欢天喜地放礼花的小郗酒,表情可怜地靠在谢肆结实的胸前:“老公,我没有受伤,但我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蹲在墙角不敢说话的麒麟臂们惊呆了。 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刚刚是谁用电棍把他们挨个电了一遍? 他们要报警自首,她还不让,说什么要等她老公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