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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男人, 他却能看清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的变化。 她有些紧张地抓紧包带。 她头顶的小郗酒却很激动:“酒酒,这就是要花一个亿签下你的霸道总裁!看, 他的身影是不是和你家臭男人很像?但要比他帅很多, 对不对?” 酒家臭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犯花痴的小郗酒。 她竟然觉得他不如外面的“野男人”帅? 很好。 今晚他就让这只小狐狸知道,外面的“野男人”有多危险。 “你叫郗酒?”谢肆沉声问。 郗酒微微皱起眉, 似是对这个声音有什么疑惑。 “这个声音是不是也很像你家臭男人?”小郗酒立刻帮她整理思路, “但比你家臭男人的声线性感多了有木有?而且你这么想,你家臭男人又不是有病,怎么可能假扮别的男人大晚上约你呢?” 小郗酒露出个极其轻蔑的笑容:“那不是我绿我自己么?” 正在绿着自己的谢肆脸色默默做了个深呼吸, 压下想要暴露身份,拎着这只小狐狸的尾巴教训她的冲动。 “想象你是个身世坎坷的小白花,面对气场强大的霸总, 你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郗酒继续引导郗酒。 郗酒进入状态,再次抓紧包带,开口,声音略微颤抖:“是的,总裁。” 她的声音很小,也很软,活像小奶猫用软软的rou垫在人心上撩拨。 尤其是那声总裁,简直叫得别人骨头都酥了。 谢肆舌尖划过唇角,十指慢慢交叠。 她这是在勾/引谁呢? “让你过来的人应该告诉你了,我准备用一个亿签下你。在签合同之前,我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一个亿的价值。” 谢肆的指节轻搭在他的唇边。 他就像借着夜色掩饰杀戮欲望的恶魔。 残忍地下达指令:“把衣服脱了。” “什么?”郗酒震惊地看向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懂……” 小郗酒也被吓到了:“脱衣服?” 谢肆对这一大一小的反应非常满意。 领略到外面的野男人的险恶了吧? 薄唇微微弯起,声音里带着凉薄的讽刺:“郗小姐不会天真到,以为有人真的会花一个亿,签一个普通的主播吧?” “这一个亿里,当然包括一些特殊的……服务。” 男人的声音仿佛浸了酒,醇香旖旎,在昏暗寂静中说不出的暧/昧。 郗酒微张着唇,仍然呆呆地看着他。 “这难道就是……”小郗酒声音木讷,好像被吓傻了。 没错,这就是潜/规则,他就是居心不良,想用钱买下她的色狼总裁。 谢肆替小郗酒把话补全。 小狐狸,知道错了吧?外面的男人可是很坏的。 谢肆正准备站起身,让得到教训的郗酒看看他是谁,就听小郗酒哈哈哈笑出来:“哈哈哈!太棒了!这就是我最想要的潜/规则剧情!” 谢肆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背,青筋跃起。 她竟然在期待潜/规则剧情? “酒酒,你现在就是玛丽苏里为了钱不得不向霸总低头的可怜女主,你要表现得又屈辱又无奈……”小郗酒又开始指导郗酒了。 谢肆抿着唇。 她需要为了钱跟猥/琐色男低头么? 他是死的么? 看到郗酒颤抖地抬起手,真的开始解衣服的扣子,谢肆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大步走进窗外投进的那束月光里。 光照亮他冷沉得可怕的俊脸。 郗酒手指一顿,惊讶地瞪大眼睛,来不及叫出声,就被他拽着手腕拉过去。 他把她推到办公桌上,桌上的文件散落了一地。 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轻笑了一声,但眼里毫无笑意:“酒酒。” 他看着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 想她在直播时,送给【三十六】的飞吻; 想她在电梯里巧笑嫣然地说她其实喜欢比她大十几岁的老腊rou; 想她觉得比他更帅更有魅力,还愿意为他宽衣解带的梦方总裁。 怒火翻涌,焮天铄地。 谢肆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将她固定在一个极其被动的姿势。 唇靠近她的唇,用极轻的声音说:“没想到是我么?” 不知是吓的,还是疼的,郗酒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月色沉入,比世间任何珠宝都要璀璨美丽。 小郗酒也被吓得眼睛瞪大:“谢肆?!怎么会是他?!” 谢肆下颚线绷紧,小郗酒的反应告诉他,她的确不知道今晚让她过来的人是他。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修长的指缩紧,就在他最后的理智被怒火吞没的时候,小郗酒拿出一个场记板,啪地打板:“咔!” 谢肆一顿。 接着眼前一亮,冒出好多小郗酒,有的举着打光板,有的举着收音器,有的cao控着摇臂,俨然是专业剧组的架势。 一开始指挥郗酒的小郗酒,穿上了助理小郗酒递过来的导演马甲,不住点头:“酒酒你演的太好了,卖马甲的狗男人都被你气得冒烟了。今年的仙女影后非你莫属了。” 演? 这都是郗酒演出来的? 谢肆直起身,想要看看郗酒此时的表情,领带却被郗酒的手绕住了。 她抬起头,在他耳边轻轻吹气:“我今晚其实不是来签约的,我是来给一个人送礼物的。还记得么?我答应你的,专属你的礼物。”她故意张开唇,用牙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廓,“三十六同学。” “今晚我把我送给你,好不好?” 她很清楚怎么做会让他失控,谢肆被她撩得眼角晕染开绮丽的红。 她知道他是三十六? 短暂的惊讶后,谢肆眼里漾开笑。 所以,她在直播里,是故意的? 郗酒抬起手,顺着谢肆的领带,到他的喉结,再到他的下巴,勾住他的下巴. 全程指尖与他皮肤的碰触都是若有若无的。 撩起的火却是货真价实的。 谢肆眸色深沉地看着她。 郗酒似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笑得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妖精:“三十六,一开始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三十六岁,隔着屏幕意/yin我的猥琐老男人。” “三十六岁,对我来说应该算得上老腊rou。”郗酒眨了眨眼睛,指尖顽皮地碰着谢肆的唇,“电梯里,我说了什么,你应该都听到了吧?” “我喜欢岁数比我大的,大个十几岁,老腊rou你知道吗?” 她喜欢老腊rou,三十六对她来说是老腊rou,而他就是三十六。 所以…… 谢肆感觉他的心脏疯了,不要命地狂跳。 光线很暗,但郗酒仍然能看到谢肆眼底为她狂热的火焰。 被□□上身的男人,与平时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