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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躲,却被他一把按住裙摆,在层叠蓬松的欧根纱中,他准确地握住了她的大腿, 然后强势地向他那边拉过去。 纱与车座摩擦很小,郗酒感觉自己像是坐着一块肥皂划了过去, 等她稳定下来, 姿势无比羞耻地分腿坐在谢肆的腿上。 逼仄的空间,呼吸交错, 无需任何助燃剂, 便自动升温。 清冷的月色下,郗酒看到谢肆抬眼看着她。 眼里像是装着夜海,漆黑的海面, 冷静得让人心颤,海底却藏匿着狂风巨浪。 “宝宝。”谢肆的指尖若即若离地触着郗酒的脸颊,将她滑下的一撮碎发捋到耳后, 指尖顺势在她很是敏感的耳垂上轻捏了一下。 他的手下好像生出了牵引她心脏的线,郗酒觉得自己的心跳呼吸都随着他的动作发生细微的变化。 这种被掌控的感觉,让她认识到他的强势。 让她理解别人为什么奉他为王,在他面前小心翼翼谨小慎微。 他有这样的气场,注定生来就站在万人之上,享受仰望。 而现在,郗酒垂眸看着微微抬起脸看着她的谢肆。 她被他捧在,需要他仰视的位置。 无上温柔。 她喜欢这种感觉。 谢肆勾住郗酒的下巴,让她看着他,弯唇笑得妖孽:“宝宝,你喜欢我么?” 郗酒愣了一会,然后弯唇笑得温婉乖巧:“我当然喜欢老公。” 小郗酒沉着小脸在自己头上浇了一盆冷水:“Shift,差点被这个男妖精勾走了魂,幸好我还有我引以为傲的自持力,在关键时候控制住了我自己!喜欢?像我这样冷静有原则的仙女,当然是只喜欢你的身子!” 只喜欢他的身子? 谢肆神色不变,眼底却掀起一簇暗色的浪。 他想要的不只是这样。 他要的是她所有的喜欢。 唯一的喜欢。 心中的占有欲在发酵,谢肆手指没有收住力度,郗酒疼得倒吸了口气,眼圈染上淡淡的红:“疼……” 这小小的一声嘤咛,如同一根羽毛飘落在黑夜里的火苗上,霎时间火星迸溅,一发不可收拾。 郗酒立刻感觉到坐的地方发生的变化,下意识想要推开谢肆,逃回到她的副驾上。 但谢肆先一步捉住她的手,他垂眸,像是把玩一样轻轻揉搓着她的手:“如果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会相信么?” 郗酒的目光被谢肆的手吸引,他的动作优雅缓慢,分明正常不过的动作,却莫名让人看出一种色/情的感觉,看得她竟然有点口干舌燥。 她舔了舔唇,后知后觉地思考谢肆说的话。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哈哈哈! 小郗酒笑出来:“臭男人还以为自己是有读心术的妖怪吗?还知道我在想什么……”眼珠一转,举起一个大喇叭,嘚嘚瑟瑟地到谢肆耳边扭着屁股吼,“那我说……臭男人,你的屁股很翘,我很喜欢,以后就叫你翘屁嫩男啦,你听得到嘛?” 翘屁? 嫩男? 谢肆抿唇,隐在阴影中的脖颈,青筋暴起,足以见出他在努力忍耐。 这笔账先放一放,谢肆再次捏住心里皮得快要飞了的郗酒的下巴:“不相信么?” “相信啊。”郗酒装得可像回事了,“我和老公心有灵犀一点通,我想什么,老公当然都知道。” “不!你不知道!”小郗酒换到谢肆另一边耳朵嘚瑟,“翘屁嫩男!” 谢肆轻笑了一下,小狐狸,但愿你一会也能这么嘚瑟。 “那我再问你一遍。”谢肆直视着郗酒的眼,深如墨潭,“你喜欢我么?” “喜欢啊。”郗酒想都不想,小郗酒也想都不想,“喜欢你的身子,喜欢你的翘屁,喜欢你……” 谢肆弯唇,笑意温柔中沉溺着危险,大拇指略微向上,轻轻蹭着郗酒的下唇:“回答错误。” 郗酒不解地看向谢肆,她怎么回答错误了?她不是说喜欢了么? 不过她也没怎么当回事,错误就错误呗,谢肆总不能因为喜欢不喜欢这种小事把她怎么样。 郗酒还大着胆子,摸到开车门的按钮,想要偷偷把车门打开。 她都碰到按钮边缘,只差一按,就在这个即将胜利的时刻,谢肆发现了她的动作,或者说,他早就看到她的小动作,故意等到人赃俱获的时候才出手。 名正言顺地将她的两只手合在一起,然后慢悠悠地用手上的领带把她的手绑在一起。 “老公,不用这样吧?”郗酒有点急了,“我不敢了,还不行么?” “不行。”谢肆将她不老实的手捆好了,意味深长地虚了虚眼,“我怕你一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他略微直起身子在她耳边吹气,“求我要你。” 谢肆大概是在出门前洗澡了,身上笼着淡淡的香,郗酒咽了口口水。 小郗酒嘴硬得一匹:“你当我比霸总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是摆设嘛?我今天把话放这儿了,不要不要就不要!我,郗酒,今天要是求你一下,我就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念!哼!” 她的话音刚落,谢肆便抬头,吻住了郗酒的唇。 那是极具技巧的吻。 恰到好处的yin/荡,欲望满满,像是玫瑰丛中的妖,浑身香气,邪恶地勾引。 郗酒眉心微微皱起,头顶的小郗酒大喊了一声:“糟糕!”便没了声音。全身心都被谢肆占据,被他推上云端,也被他拉入深海。 呼吸只存在于汹涌的暧昧间隙。 心跳癫狂。 良久,谢肆才放开郗酒,郗酒唇色鲜艳欲滴,眼神略微迷离,眼底也燃起火。 “喜欢么?”谢肆声音极轻,像是在她神经上挑逗的羽毛。 他眼里也有火焰,甚至早于她燃起,但他却不像她一样难以把持,依旧冷静淡漠。 这种对比,让郗酒觉得羞耻,本来很好编造的喜欢,突然说不出来了。 他的眼神,让她觉得,他似乎真的能看到她的内心。 看到她从来没有给任何人,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敢直视过的地方。 谢肆见郗酒不说话,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轻轻笑了一声:“看来我还需要努力。” 还需要努力? 郗酒意识还没有完全回归,反应慢半拍地意识到他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想要躲,谢肆的手指勾住了她腕上的领带,她只能往后仰,然而这却方便了谢肆,他的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脖颈,在她伸展开的脖子上,锁骨上,甚至是礼服之中的位置上。 蔓延深吻。 痒但是还想要更多。 苏到骨子里却仍是未尽兴的欢愉。 郗酒本能地攥紧了谢肆的衬衫,咬住唇想要忍耐,却无法克制,气呼呼地叫他:“谢肆!你……” “Sha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