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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键亮起的一瞬,她高兴得差点把桌子拍碎了。 打开性冷淡风格的办公桌抽屉,拿出一大包零食,当然率先拿出肯定是她的最爱卫龙辣条,开心地点开直播间,在等待缓冲的时候撕开包装。 看到已经好几天没见到的郗酒的脸庞,郗婉感动地往嘴里塞了一口辣条。 正准备拧开肥宅水,突然她的动作一顿,幸福的笑容渐渐消失,似是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把电脑抱在怀里,仔细地研究了一下郗酒脖子上的痕迹。 正跑到一半的高层们突然听见头顶传来一声暴喝,比他们熟悉的更加愤怒可怕。 “啊!!!谢肆我要鲨了你!!!” 郗酒还不知道郗婉那边炸了,还在快乐直播,并且快乐地接受了弹幕一口一个小娇狗地叫在她身上种草莓的某狗男人。 “我家小娇狗虽然有点不懂事,但可听我的话了,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郗酒找到了一个可以发泄昨晚被谢肆折腾积累下的怨气的好办法,托着下巴畅所欲言,“我叫他握手他就握手,叫他坐下他就坐下,超乖的。” 弹幕都被郗酒带跑偏了,真的开始分享各自的养狗经验。 郗酒一个从来没养过狗的人跟他们聊得热火朝天:“对对对,我家小娇狗也是,不带出去坚决不上厕所,习惯可好了。” “嗯嗯,他最喜欢我摸他屁股啦,我还以为就我家狗狗有这种奇怪的癖好,原来你们的狗狗也是这样。” “你家狗狗也发情了啊?”郗酒深有体会地点头,“这个季节是,我家小娇狗也是,不大点的小东西一天想得可多了。” 谢肆面无表情地看着在屏幕上嘚瑟得快要开花了的郗酒,默默蜷起手指。 今晚他和她有的玩了。 有弹幕接着发情那条发出解决方案,郗酒看到那上面的绝育两字,脑海里自动浮出谢肆那张高冷的面瘫脸,忍不住扑哧笑出来,然后又板起脸一本正经:“绝育那是必须的,都是为了小动物好么,我相信我家小娇狗会理解的。” 谢肆被气笑了,还想给他绝育? 郗酒直播还没结束,谢肆接到了一通电话,他看了下备注,将电脑关上,拿起手机,抿了抿唇:“姐……” “你小子,别叫我姐!这世上有资格喊我姐的人只有我们家酒酒!”郗婉暴躁的声音传出。 谢肆沉默了一会:“郗婉……” “你就这么直呼我的名字?你还把酒酒当成你老婆不了?”郗婉更暴躁了,这个兔崽子把她家酒酒肚子搞大了,然后还这样,太不像话了! 这回谢肆彻底沉默了,他意识到不管他说什么,郗婉都会挑出问题。 郗婉是那只小狐狸的jiejie,是她在这个世界的亲人,他见过她因为失去亲人的痛和思念,所以知道,她会如何珍视亲情。 郗家并不像他调查的那样苛待郗酒,反而把她放在心尖,捧在手心里。 对郗酒好的人,她的亲人,他必须尊重。 这要是换了别人跟谢肆这样无理取闹地找茬,墓地可能都涨价了。 但面对郗婉的刁难,谢肆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全都乖乖受着。 郗婉听对面没有声音了,火气也降下去不少,她自己就是久居上位的人,自然知道谢肆这种出身豪门,从小就高高在上的人有多么骄傲,不容他人折辱。 他的沉默不是怕她,而是对她的忍让。 郗婉心情也稍微好了一些,谢肆虽然狗了一点,但也确实为了她家酒酒改变了一些。 沉了一口气,刚要跟他算账,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你怎么知道是我给你打的电话?” 当初谢肆对这桩联姻并不上心,见都没见过他们,更别说跟他们要联系方式了。 但他刚才上来就叫她,分明是存了她的号码。 “因为你是酒酒的jiejie,我不希望错过你的电话。” 谢肆给出了一个看似驴唇不对马嘴的答案,但郗婉马上就懂了,她其实和谢肆一样,一般不会接陌生号码的来电,他存她的号码,就是怕没有备注,错过了她的电话,当然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郗酒。 郗婉的心气又顺了一半,原本决定在电话里就把谢肆大骂一顿的计划取消,直接道:“一会我给你发短信写清楚时间和地点,明天你一个人来见我,不许告诉酒酒。” 她担心她家酒酒心软,舍不得看到她教训谢肆。 谢肆不明白郗婉的用意,如果他能听到郗婉的心声,一定会冷笑一声,“心软”的某人刚才还说要阉掉他呢。 郗婉挂断电话,谢肆放下手机,刚将手机放下,书房的门就开了,郗酒探个脑袋进来:“老公,你饿不饿?” 小郗酒也就钻个小脑袋在她头顶上,笑得和她一样谄媚:“我饿了,想吃夜宵宵~” 谢肆看着这个想要带他绝育的小混蛋,冷着脸起身。 郗酒看谢肆脸色不对,有点打怵,头顶的小郗酒也怯怯地眨巴着眼睛:“小娇狗这又是怎么了?男狗狗也有更年期嘛?” 谢肆更想揍她了,沉着脸走过去,拎起郗酒的后衣领,把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以后,冷冰冰地开口:“想吃什么?” 先把她喂饱,然后才能好好收拾,一晚上。 郗酒全然不知道谢肆是准备养肥了鲨她,小郗酒已经开心地甩开快板,字正腔圆地开口:“我想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 想得挺美。 谢肆轻哼了一声,在郗酒开口点菜前开口:“就做面条,爱吃不吃。” 郗酒咽了口口水,小郗酒流着泪,和她想象出来的每一道菜肴拥抱吻别,那叫一个恋恋不舍。 怎么没见她这么不舍得他?谢肆傲娇地用一根手指推开挡路的郗酒,从她身边走过,背影极其高冷。 郗酒真的像小媳妇一样乖巧地跟在他后面。 小郗酒飘在谢肆面前,非常焦急:“啊,怎么办呀?臭男人心情不好,我都不敢跟他说话了!但这件事又特别紧急而且非常重要,现在不说可能就……” 她摸了摸肚子,一脸哀愁:“可能就没有机会说了。” 谢肆看小郗酒摸肚子,条件反射地想到他最担心的娇妻带球跑,虽然昨晚他戴了避孕套,但这种东西也不是百分百管用。 难道她真的准备带着孩子跟他不辞而别? 谢肆被这个猜测弄得烦躁,猛地停住脚步,回身把没反应过来他突然停住的小狐狸抱起来,压在墙边的柜子上,声音低沉:“你想跟我说什么,现在就跟我说。” 郗酒被谢肆吓了一跳,眨巴着眼,有些无措地看着他:“老公,我,我没想……” “要我逼你说么?”谢肆扣着郗酒的腰,用腿分开她的腿,强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