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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郗酒在哭什么:“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竟然看上了一个只能做个开头的男人!我这辈子还能幸福吗?” 谢肆:……原来她是在为他而哭泣。 郗酒也睁开眼睛,一下就看到谢肆手里的药,立刻扑腾着要回到被窝里,因为人设,她不敢骂谢肆。 小郗酒体贴地在一边给她配音:“呜呜呜,你自己不行为什么要让我吃药?你个一秒魂淡!” 一秒魂淡? 谢肆被气笑了。 抬手将药片放到自己嘴里,含了一口水,捏住郗酒的下巴,低头封住她的唇,强势地把药送到她的嘴里。 郗酒想要挣扎,却被谢肆控得死死的。 好不容易等到谢肆放开她,她砸吧下嘴巴,发现药已经咽下去了。 “赶紧好起来。”谢肆像是无情的恩客一般,捏着她的下巴晃晃她的脸,“病好了,才能让我放心折腾。” 郗酒没做出什么表情,小郗酒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折腾什么呀?一秒就……”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郗酒眼睛瞪大,她的手腕被谢肆握着,放在他身上最guntang的位置。 谢肆眉眼淡淡的,与郗酒手心领略到的炙热完全不同,也让人无法想象,他此刻拉着郗酒的手,动作比流/氓更流/氓。 “继续啊。” 郗酒不知道谢肆知道她在心里说他只有一秒,所以茫然得不行:“继续……什么?” 谢肆轻笑了一下,看着郗酒的眼睛逼近,深情又强势。 “继续……”微微偏开头,唇在郗酒耳畔,“让我为你这样。” 他的手掌覆在郗酒手背上,让她感受更多。 “看我到底多久才能投降。” 郗酒快要不能呼吸了,他这是要她帮他…… 小郗酒这回不嘚瑟了,可怜巴巴地举起白旗:“我还生病呢。” 谢肆在郗酒耳边,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弯唇,然后板起脸,放开她,重新把她放到被子里,警告地看了她一眼:“老实点,不然……” 修长的五指慢慢收进手心,威胁意味十足。 郗酒赶紧点点头,乖乖闭上眼。 谢肆给她掖完被子,轻叹了口气,走向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快六点回来的,第一更有一点卡,所以现在才写完,第二更可能要凌晨以后,所以大家不要等,白天睡醒再来刷哈,第二更不顶明天正常更新呀~~ ☆、乖乖第五十七天 谢肆从浴室出来, 摸了摸郗酒的额头, 虽然吃了药, 但还是有点热。 转身拿了条毛巾, 接上热水, 出来给郗酒擦了擦。 谢肆看着郗酒沉睡的侧颜,弯起唇, 伸手按了按她翘挺的鼻尖:“小坏蛋。” 郗酒哼唧了一声,谢肆挑眉, 抬起手过了一会又按下去,郗酒又哼唧了一声。 谢肆像是发现了好玩的玩具,反复这么玩了几次,郗酒每次都是不高兴地哼唧一声, 没有其他的反抗,又乖又奶。 “傻子。”谢肆轻声说了她一句, 又要按她的鼻尖, 郗酒却突然仰起脸,张开嘴巴, 准确地咬住了他的指尖。 谢肆略微吃惊地挑起眉, 确认郗酒并没有醒过来,轻声开口:“放开。” 郗酒没松口,但也没有用力咬他。 “你是小狗吗?”谢肆看郗酒傻乎乎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 摸摸她的脑袋,“酒酒乖,放开哥哥。” 郗酒还是没松口, 不过这次她的舌尖动了动,试探地舔了一下谢肆的手指。 谢肆一僵,脑袋里自动播放起少儿/不宜的画面。 他此刻很后悔手欠去逗郗酒,凉水澡全都白洗了。 小郗酒出现在郗酒的头上,抱着一颗巨大的钻石,她正在用粉嫩的小舌头舔那颗钻石。 她舔钻石的频率和郗酒舔他手指头的频率是一样的。 谢肆无语,他还以为她梦见什么好吃的,原来是钻石…… 突然间,一声长啸传来,小郗酒不舔钻石了,抬起眼看向远方,一道黑影从天边飞来。 谢肆也看过去,率先看到的就是一堆健壮的羽翼,再一看,原来是一只大雕。 小郗酒看到那只大雕,钻石都不要了,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一身仙气飘飘的白衣,头上还插着两个大鸡腿,急切地飘了过去。 这是……小龙女和杨过? 谢肆皱眉看着大雕上坐着的陌生男人。 为什么杨过不是他? 这个小没良心的又看上哪个野男人了? 大雕上的英俊男人从跳下来,深情地迎上飘过来的小郗酒,准备伸出独臂抱住她的时候,小郗酒却从他身边飘了过去。 那男人吃惊地转回头,看着抱住大雕的小郗酒。 谢肆也皱起眉,小狐狸梦到野男人不够,还他妈梦了一只野大雕? 就在谢肆不满到极点的时候,小郗酒深情呼唤着那只大雕:“谢大雕!你终于回来了!” 谢……大雕? 那只大雕抖了抖羽毛,刷地变成了一个男人,谢肆一看,嘿,果然是他。 他为什么是只大雕,等等,大雕……大…… 好吧,他懂了。 谢肆看着小郗酒和谢大雕演了半天的琼瑶剧,看着看着渐渐也睡着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不在卧室,而在一个盛大华丽的派对上。 大厅正中的楼梯上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他抱着一个打扮得像小公主一样的小女孩,一个端庄美丽的中年女人站在他们身侧。 那是小时候的郗酒,还有上次在车祸里死掉的那对夫妇。 男人说了一段祝词,之后到了送郗酒礼物的环节,他微微抬起手。 大厅侧门进来几队西装革履的商业精英,他们走到楼梯下,对楼梯上面的一家三口恭敬地俯身行礼。 男人看向怀里的小女孩,笑容宠溺:“酒酒,每年生日,爸爸都送你十家公司,这些公司爸爸都配备了最厉害也最忠心的管理团队。” 此话一出,宾客们都羡艳地窃窃私语。 男人摸摸小女孩的脑袋,放低声音:“这样以后就算爸爸mama不在酒酒身边,酒酒什么也不做,也可以像现在一样随心所欲地生活,用世界上最贵最好的东西。” 小小的郗酒撅着小嘴,把头靠在男人怀里:“我都说我不要公司了,等我长大了,会自己赚钱买最好最贵的东西给爸爸mama!” 男人和女人一起笑起来,笑意里又夹杂着一些复杂。 谢肆看着那时还什么都不知道的郗酒,她此时的笑容和那次梦里在病房里完全不同,这时的她生动鲜活,笑意发自内心。 而在病房里的笑,灿烂明媚,却像画出来的画,每一个细节都是精心设计出来的。 谢肆迈步,想要走近郗酒,可没等他动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