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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出来。 谢肆被谢父叫到书房谈话,只剩下郗酒和谢肆年轻的继母,还有几位觉得郗酒配不上谢肆,抱着要把她逼走,自己上位想法的千金名媛。 她们都用挑剔而锐利的眼光看着郗酒。 郗酒低着头,看似胆怯自卑,实则都要笑开花了。 哈哈哈,这么多人给她送钱,她要发了。 谢肆从书房出来,没让佣人跟着,自己在老宅慢慢转了一圈,离着一段距离,就看到花园里,郗酒被一群女人围着,看起来可怜又委屈。 脚下一转,向花园走去。 等到花园门口,他才看到看表情都要哭出来了的郗酒身边有一个促销柜台,柜台后面小郗酒正拿着一个大喇叭卖力地吆喝:“谢肆大甩卖!只有一次机会!五百万,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五百万你就把谢肆全带走!” 谢肆侧目看到小郗酒后面放货品的大篮子里,放着无数个“他”的玩偶版。 谢肆:……不愧是她。 ☆、乖乖第十三天 “郗酒,你嫁给谢肆哥哥之前,我们可都没听说过你,不如你给我们介绍一下自己吧?” “对,尤其要介绍一下你们郗家是做什么的。” 谢肆继母程红边上坐的两个年轻女人一唱一和,笑容不怀好意。 程红则是优雅地端着茶杯,慢慢喝茶,仿佛没看到也没听到这些人对郗酒的恶意。 郗酒哪知道郗家是做什么的。 原书对女配的背景介绍少之又少,郗酒当时也没怎么仔细看。 她在网上查了,也没查到郗家的具体资料,只知道郗家是前段时间才从大山沟里搬到这儿的。 因为不知道,所以没办法回答。 郗酒继续低着头不说话。 这模样落到别人眼里就是因为耻于回答,所以才一言不发的。 那两个女人顿时更得意了,掩着嘴巴轻轻笑起来:“怎么不说话呢?听说你们郗家是靠捡破烂发迹的,能从捡破烂的女儿变成谢家的儿媳,一定有很多故事啊。” 郗酒惊了一下,郗家靠捡破烂发家的? 这她倒是没想到,在玛丽苏里这样的发家形式可以说非常新颖了。 但是这些女人一定要这么墨迹么? 用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用口水? 一会谢肆出来了怎么办? 把她们一窝端了怎么办? 她都替她们担忧。 程红瞥了眼神情越来越凝重的郗酒,勾起画得极其艳丽的红唇。 呵。 无地自容了吧? 这就对了。 程红放下茶杯,缓声开口:“郗酒,她们说这些没有恶意,只是想你认清现实。你和阿肆门不当户不对,阿肆现在又正在谢家夺权的风口浪尖上,需要一个对他有助力的女人。” 说着,程红轻转了下头,问她身边的年轻女人:“我听说,这段时间谢钧和魏家的大小姐走得挺近的?” 旁边的女人立刻点头,斜眼看郗酒:“是啊,魏家可是做房地产的,要是嫁给谢钧,那谢钧的实力要涨一大截呢。到时候,谢肆哥哥地位可就不稳了。” 程红深以为然地叹了口气:“郗酒,你也不希望拖阿肆的后腿吧?” 郗酒拿起纸巾擦了擦眼角:“我比任何人都希望阿肆好。” 要来了? 程红点头:“那你就应该明白该怎么做。” 精心保养的手从镶钻的方块包里拿出钱夹,挑出一张支票递到郗酒面前,神情倨傲。 “这是两千万,对你来说应该是很大一笔钱了,拿着吧。” 郗酒惊讶地看着手里的卡。 程红与其他人交换了一个得意的表情。 郗酒这个乡巴佬大概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被吓傻了。 然而郗酒却哭得比刚才更伤心:“原来在小妈的眼里,阿肆就这么廉价么?我对阿肆纯粹深沉而炽烈的爱就值这区区两千万么?” 郗酒摇摇头,失望地看着程红:“小妈,你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这回轮到程红她们慌张了。 尤其是程红,被郗酒那种“我对你很失望”的目光看着,她竟然心里很难受。 最后程红把自己,还有她叫来助阵的千金们的包包都掏空了,看到郗酒抽泣着收回目光,才松了一口气。 “这下可以了么?”程红忐忑地问。 “可以了。”郗酒微笑着擦干眼泪。 程红挺起胸,拿出长辈的威严:“那你就尽快离开阿肆吧。” 郗酒停下数支票的动作,目光又变得哀伤起来:“只要小妈说服阿肆,我愿意……”抓住胸口的衣服,痛苦地蹩眉,“把阿肆留给更好的那个她。” 程红急了,她为什么要趁谢肆不在找郗酒? 就是因为她不敢跟谢肆说离婚的事情。 她刚要开口再说什么,身后响起一道声音:“你们说什么呢?” 花园里所有人,包括郗酒都被吓一跳,齐刷刷看向倚在花园入口的谢肆。 他的皮肤冷白,面容精致绮丽,在花影中仍不逊色。 穿着暗色的衬衫,领口微开,锁骨如玉。 在众人的目光里,他慢悠悠地将视线移到郗酒身上:“怎么把我老婆的说哭了?” 两人对视,彼此眼中都是虚假且浓稠的“爱”。 郗酒面上又惊喜又深情地看着谢肆。 心里嘀咕,谢肆后妈是低段位炮灰实锤了。 她还以为这个后妈敢叫这么多人堵她,是算好了谢肆不会这么快出来。 太不专业了。 郗酒扫了眼被突然出现的谢肆吓得面如死灰的女人们。 害。 还得她来力挽狂澜。 郗酒擦干眼泪,冲谢肆展开笑脸:“老公,我没事,我就是太感动了。小妈和她的闺蜜们送了我好多礼物,我说不要,她们偏要给我,特别热情。” 那群被程红找来羞辱郗酒的千金们脸差点绿了。 她们年纪轻轻,和谢肆郗酒是一个辈分,怎么就成了是程红的闺蜜们? 程红却认为郗酒反应很快,比以前木讷胆小的样子机灵多了,点头附和郗酒:“对对对,前几次看到郗酒,我都忘了给她准备见面礼,这次给她补全了。” “这样啊。”谢肆点点头,冲郗酒伸出一只手,“过来,爷爷叫我们。” 郗酒乖巧地起身,跟着谢肆出了花园。 路上郗酒想的都是小钱钱。 谢肆这一路头顶撒的不是花雨,而是钱雨。 小郗酒拿着个快板走在钱雨里:“我赚钱啦,赚钱啦,我知道该怎么花,左手一个小鲜rou,右手一个小狼狗……” 还他妈是标准的天津口。 谢肆抿唇,伸出一只手:“小妈给你的礼物,给我。” 快板顿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