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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人陪自己说话就更好了。不过这几天相处下来,奎琅已经习惯了青岩的少言少语。拿到包子的青岩有些微愕,他平时在虞萧身边办事时从来都是跟在身后从命就行,没想会有一天能从伺候的人那里拿到些什么,即使是一个小小的包子。"谢…谢谢。"这句谢谢说得别扭,却让一旁的奎琅有些惊奇,他还是第一次从青岩口中听到这两个字,他低头看见青岩的脸染上了一抹红晕,觉得甚是新鲜,不曾想这死板的护卫也能有这样的表情。"原来护卫大人也会说谢谢啊。""礼仪所在,有何不该的?""没,多说几次我都不反对~""天色不早了,大王,我们回去了吧。"青岩行礼询问奎琅的意见,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冷峻。"回去可以,但是有个条件,你以后叫我奎琅就行了,我此次来不过是游玩而已,何必如此生分。""这……"毕竟是西域流丰的一国之君,岂能无礼的直呼姓名?青岩有些犹豫。"不同意?那我不回去。这望江楼还挺不错的,不仅可以吃美食,还可以看美景,比来风苑强多了~"奎琅边说边往望江楼的方向走去。"大……奎琅陛下!""把陛下去掉。""奎……奎琅。""嗯~很好,回去吧。"青岩力争要奎琅回去是有他的顾虑的,最近这十方城(祯国都城)中有些不□□定,前几日宫中抓到一刺客,刚要审问其背后势利,他便咬舌自尽,后来搜身时发现其手臂上刺有一条青龙,龙的图案向来只能是天子才能使用和穿戴的,如此堂而皇之的刺在身上,已是犯上,何况还夜入宫中欲行刺,好在被青岩发现及时阻止。近日来青岩白天会伺候奎琅,晚上小憩一会儿后便在宫中巡逻,以免行刺之事再次发生,现在天色不早,所以青岩要急着回去,好赶上夜晚的巡逻。此事虞萧也是全然知晓的,早就听说十方城中有一地下势利强大,只是久未察觉有任何异样,却不成想近日开始动荡起来。但此刻在宫中的虞萧却遇到了比这更大的麻烦,因为林子矜正闹着要搬出去。此事要追溯到一个时辰前,林子矜久违的参与了早朝的仪事,虽说天下太平不需要有他出面的份,但官职所在,理应做好本分职责。散了朝后,林子矜在往回走的路上遇见了礼部尚书。"林将军请留步。""尚书大人,何事找我?""恕我直言,您这两天上朝,三天歇息的,身子骨未免也太薄弱了,您这样可叫我怎么放心把三千大军交于您手中呀!"这话来得突然,仿佛是给了林子矜当头一棒,让他有些措手不及,这礼部尚书平日里与自己素未瓜葛,,今日却突出此言,看来是不满自己的作为已久。林子矜找不到任何话语来反驳他,因为情况确实如此,只是他这不是身子虚弱,每次不能去上朝,全都是因为前一晚被虞萧捉着去云雨,自从身体好了以来,虞萧几乎每晚都会欺压上身,弄得林子矜每次早晨都顿感疲倦,叫他如何有精力来早朝?算起来,这件事全都是虞萧害得,让他失去了将军该有的威严!于是,一个时辰后便有了林子矜怒冲进御书房的一幕。"虞萧,我想从麒霄殿搬出去。"虞萧有些莫名。"矜儿,这是怎么了?""我想回林府。""不行,林府都在宫外了。"虞萧放下手中的毛笔,起身走到他跟前,将他垂落下来的发丝抚到耳后,动作极其温柔。"这好端端的干嘛要搬出去?"还不是因为和你在一起只会让我不务正业,老是让我下不了床,我这将军威严放哪儿?!林子矜不好意思说出口,一想到麒霄殿的软塌上,案几上都有欢爱的痕迹,脸就有些微微发烫。"没什么,反正我要离开麒霄殿!"虞萧欲哭无泪,好不容易等他身体好了,可以动手动脚了,却又要分开,这是闹哪出?"不行,除非你给我个理由,不然我不允许你这么任性!""你自己想!"林子矜扭头就走。分明是虞萧有错在先,却成了是自己在任性闹事,简直是不可理喻!可这林将军也不是吃素的,不准难道就真不走不成?于是当晚林子矜便回了林府,独留虞萧在寝宫中琢磨到底是何事惹得他如此不开心。可思前想后,却找不出任何原由,不过这分居之事,虞萧是万万不允的,这林府毕竟不在宫中,若偶尔政务繁忙,连矜儿的面都见不了,无奈之下,虞萧只好去林府找子矜谈判,一晚下来,终是达成了允许他不住在麒霄殿,但必须是在宫中的条件。虞萧把梅园那边临水的空屋给了林子矜,取名映月阁,不到两天,林子矜便住了进去。映月阁周遭幽美,处于梅园内,冬天可赏梅,夏夜可看池中月影,听风雨之声,话虫鸟之乐,可谓是安然住所,修生养性。屋内的摆设也是优雅精致,虞萧把许多上好的东西都往这里放,例如那紫檀木做的凳子,那软烟罗做的床帐,许许多多,生怕委屈了林子矜。在映月阁里住着极为舒适,淡雅清闲。林子矜在住进去的第一晚,醒来后觉得神清气爽,没有虞萧的sao扰自然是身体也好了很多,如常参与朝事。本以为会就这样悠闲地过一段时间的林子矜,却万万没想到日子没持续两日,虞萧竟把自己的物品全搬到映月阁来了!☆、第三十八章林子矜搬离麒霄殿一事很快就传到了奎琅耳中,虽说已是下决心要放下那得不到的感情,但奎琅还是想要作为友人待在子矜身边。映月阁格局和来风苑完全不同,这里有花有水,闲来无事时还可赏花吟作,不过那都是文人墨客的事罢了,与身为武夫的奎琅没有丝毫关系。进到梅园,还未看到映月阁,便先隐约听见了挥剑的声音。他寻声而去,拨开遮挡的枝叶,奎琅看见林子矜一人正在习剑,风卷残叶飞舞在他身旁,林子矜轻盈地踏着竹枝而上,用剑接过刚脱落的叶子,回旋下身。这幅场景是如此熟悉,就像当年他在流丰的时候,偷偷去找林子矜比试一般,那时候也是如此,他躲在树后偷看子矜习剑,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不禁被吸引的目光,其实早已彰显出爱慕,只是自己浑然不知而已。奎琅从回忆中醒过神来的时候,林子矜已站在自己面前。"奎琅,什么时候来的?""刚来而已。""我正好在习剑,今日要比比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