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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人家历练完走了呗。”顿了顿,她突然提高了声音:“不行,走快点,要是相机被那人拿走我们就亏了!”吴飞航握紧了手里的强光电筒,咽了咽口水:“要不还是算了吧,只是个备用相机,改天哥再给你买个。”“那怎么行!”吴飞薇察觉出他的退意,反客为主,拉着他的胳膊加速前进,“这些钱都是一点一滴辛苦拍摄赚来的,不能这么败家。放心,肯定是落在之前休息的地方了,我们拿了就回家,这一期的视频还没剪呢。”这对吴姓兄妹是银河播客网上小有名气的播主,他们的视频以探寻美景为主,力求呈现大自然的最真实的面貌。只是近段时间,大家似乎对这种常规类节目失去了兴趣,视频点击量每况愈下。为了维持生活,二人不得不做起当下大行其道的探险类视频。既然要做就要一鸣惊人,吴飞薇坚决要到月间森林的深境拍摄,以图吸引眼球。吴飞航一咬牙,也同意了。吴飞薇是C级攻击异能者,两人运气也好,直到拍摄结束都没遇到什么难缠的野兽。只是临到走时才发现备用相机遗失了。兄妹二人很快走近了谢九予刚才所在之处,吴飞薇低头细细寻找,吴飞航则紧挨着她,不敢走远。月间森林深处危机四伏,他只是个普通人,不比小妹,只能谨慎为上。“怎么有股血腥味?!”吴飞航大力耸动着鼻子,脚底开始发寒。吴飞薇显然也闻到了,皱着眉头没说话,冷静分析道:“应该是刚才那个历练者在这里杀了野兽,只是……”只是这味道似乎有点太浓烈了。“哥,你离我近点,有事情我用异能保护你。”两人往源头处走去,谢九予在树上看着他们越来越近,然后,踩上了他击杀的野兽尸体。“啊——!!”吴飞航被绊倒在地,只觉手心一片濡湿,用电筒一照,他竟坐在一个被开膛破肚的野狼身上,正好压到它肚子,将它体内的肠子都挤了出来。两人方才弯着腰找相机,只照着脚边的一小块地,现下连忙抬起胳膊照向远处。只见一地的尸体根本望不到头,残肢断脚杂乱地堆在染红的土地上,尸山血海不过如此。吴飞航刚爬起来又跌坐了回去,头皮发麻,脸色惨白。他一个普通人本就没见过什么血腥场面,眼下这一刺激,没失心疯就算好的了。身为异能者的吴飞薇却也没比他好多少,只觉整个人都被一种惊悚气息包裹住,呼吸都要停了。谢九予在树上蜷着身体等了半天,见他们还像钉子一样钉在地上一动不动,顿时不耐烦了,折下一根树枝扔了过去。两人犹如惊弓之鸟,当即被吓得七魄出窍。吴飞薇飞速拉起还在手脚发软的吴飞航,头也不回地往外围跑,一脚深一脚浅,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太可怕了!直到那两道晃动的光线远去,谢九予才从树上跳下来。至于这么害怕吗?那个女人也是异能者,难道她以前没杀过野兽?谢九予对异能者的技能运用了解尚浅,自然不知道寻常异能者斩杀野兽根本不会见多少血,或雷击,或冰冻,抑或金属化,种种手段也都会留个全尸,哪会像他这样——解尸当场,血流成河。打开系统面板,谢九予查看经验条,他已经升到了13级,体力总值为310,换算一下大概就是二十分钟的样子,看来练级之旅还很漫长啊。一阵困意涌上,谢九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刚才他虽然打一会儿歇一会儿,但到底还是累了。收起青玉流琴,神行回了宿舍。房间内摆设依旧,应该没有人进来过,谢九予麻利地换上睡衣,滚进被子补充起了精力。秦曜坐在宿舍客厅内,电视里正在播放当下最火的连续剧,不过他的注意力显然不在电视上。江霆没个正经样地歪在沙发上,手一伸,飞快地抢走了秦曜手中的光脑。“你干什么?”秦曜面露不满,“给我。”江霆不以为意地点开光脑看了看,还是那个银河俯瞰的老桌面,手一抬扔回给秦曜:“我还以为你换了个绝世美人当桌面呢。”秦曜将光脑握在手中:“我没你这么无聊。”“是是是,我无聊,但我至少没无聊到盯着光脑发呆的程度,你说是吧王子殿下?”秦曜不搭理他,将头转向电视,里面正演到男主角与女主角初次约会,男主角夸赞着女主角的美貌,还装逼的朗诵了一首古诗: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江霆面色困惑:“这首诗什么意思啊?人城是人国的首都?佳人住在那里?”秦曜鄙视地看着他:“古礼不好就多学着点,总是问这些让人笑掉大牙的问题,真丢江将军的脸。”江霆顿时就乐了:“论古礼,我当然是比不过你那未婚夫了,古礼系建系以来第一个满分获得者,多给你长脸啊是不是?”江霆不提还好,一提秦曜就觉得憋屈。新生测验那天他在异能系的测试点等了一上午,结果却等来了学院的官方推送,谢九予竟然以满分考进了古礼系。他忙不迭地赶到古礼系,结果还是没来得及在谢九予离开前赶上。一开始他还不理解为什么谢九予不考异能系,后来才想起自己感受不到他身上的异能波动,也许测验机也无法测出他的异能,所以他才去了古礼系。只是没想到,他的古礼竟然也这么优秀。秦曜又不自觉地将眼睛挪到了光脑上,自从那次分别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谢九予怎么还没跟他联系?难道把他的通讯号弄丢了?“喂!喂!秦曜!”秦曜被江霆的大嗓门拉回神智,抬手揉了揉耳朵:“这么大声做什么?”“我说你到底怎么了?天天盯着光脑看,难不成——”江霆突然顿住,试探道:“难不成你在等通讯?”秦曜的表情有了一丝的不自然。江霆的嘴顿时张得可以吞下一个鸡蛋:“卧槽不是吧?还真被我说中了?是谁?快说快说!”秦曜站起身往房间走去:“不关你的事。”江霆“蹭”地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赶在秦曜之前将房门堵住。“作为你的兄弟,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关心一下你的感情生活。”秦曜用力掰他,对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行为颇感无奈:“我不会告诉你的,让开。”江霆在原地巍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