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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时从来不顶嘴!”燕无虞问:“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叶长笺白他一眼,随即正色道:“究竟是甚么样的美人,居然能让你们两个眼高于顶的兔崽子大打出手?”“哼!”两人冷哼,不愿多谈。唐秋期道:“美人在醉仙居。”叶长笺疑惑地问:“醉仙居在哪?”燕无虞道:“演武镇新开的青楼,听说今晚是她的开苞之夜,价高者得。”叶长笺越听越生气,冷冷地道:“好啊你们,功课太轻松了是不是?还学会嫖妓了!”唐秋期与步非凌异口同声道:“她是迫不得已!”两人不知彼此步法如此一致,愣怔半晌,又扭过头去,“哼”了一声。叶长笺痛心疾首道:“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他说着站起,向外走去,眉飞色舞道:“鹿遥,带我去见见,究竟是甚么样的小狐狸精将他们迷得神魂颠倒。”其余几人立刻紧跟而上。唐秋期一路上不停地以袖遮面,燕无虞奇怪道:“你干嘛?见不得人啊。”唐秋期道:“我不想上修真界明日的八卦头条,‘风云之巅宗主带门下弟子大逛青楼’。”燕无虞随意挥挥手,“放心,修真界最大的消息生产商是我们的人。”唐秋期对他招招手,示意他附耳。“干嘛?”“我怕被熟人撞见,回去向星河添油加醋。”燕无虞恍然大悟,“啊呦,瑟造了。这要是给唐师兄晓得了,还不把屋顶给掀啦?”唐将离可是修真界出了名的大醋缸,尤其还摊上一个命犯桃花的道侣。剑宗长老院众人每日皆在叶长笺无意惹桃花,与唐将离乱吃干醋的鸡飞狗跳中度过。是以燕无虞搬去了鬼修长老院,唐秋期则搬去妖修长老院与沈星河同住。五人很快便来到醉仙居,择了大堂角落一处圆桌落座。暮色渐晚,老鸨命人点起香灯。叶长笺随意挑了几名客人,让燕无虞说面相,其余弟子认真聆听。燕无虞说完客人后,便打量他们,道:“相由心生。你看咚咚,一天到晚冷着个脸,就是因为缺爱。再看思春,眉宇傲气,谁也不服,一年四季老子天下第一,一看就是缺打击。远思嘛,从出生起就傻乐呵,明显脑子缺根筋。”唐秋期笑得泪花直冒,拍案叫绝。燕无虞对他稚气一笑,“你别太得意,你的眉毛太淡,小心乐极生悲。”四人被他损了个遍,白眼一翻,懒得理他。叶长笺看向唐秋期,“回去让星河给你画眉,画两条毛毛虫,保证一辈子平安喜乐。”唐秋期道:“我又不是你,做媳妇儿的才需要画眉呢。”叶长笺厚颜无耻道:“媳妇儿怎么了?我家小虎器大活好,每次我都欲仙欲死,可舒服啦。”步非凌忍无可忍,“为老不尊!”唐涵宇脸色铁青,“不知羞耻!叶长笺得意洋洋,舌头一吐,“略略略。”燕无虞摇了摇头,“你真是越活越小了,唐师兄早晚会把你宠坏。”叶长笺傲然昂首,“哼。”唐秋期道:“开始了。”台上鼓乐已起,从旁冉冉走出一娉婷身姿。两人坐直了身体。唐涵宇道:“小灵身世多舛。家里有个嗜赌如命的恶父,欠下巨债,将她卖给青楼。”步非凌道:“她资质平平,不能修魔、修仙,可是心地善良。师叔,我们将她带回风铃夜渡吧。”叶长笺凝神看去。台上之人,约莫十六七的年纪,明眸皓齿,巧笑嫣然。叶长笺敲了敲桌子,随即严肃道:“你们两个,回去给我闭关修炼半年!”两人脸如菜色,心下一跳。燕无虞道:“她是个妖精。”唐秋期摸了摸下巴,“这闻不到味儿啊。”燕无虞道:“她道行高深,你们看不出也正常。”叶长笺嗤笑,“不仅没看出是个妖精,还没看出是个男妖精!”唐涵宇:……步非凌:……唐秋期笑得直拍大腿,断断续续道:“我要……回去告诉……星河,这趟……不亏!”叶长笺从‘乾坤大挪移’中摸出瓜子,嗑了起来,“你们接着打,这妖,师父我今日不收了,你们谁打赢,送给谁。”唐涵宇“蹭”得站了起来,“听说临镇闹妖精,我去捉妖,步非凌,这妖你留着吧。”步非凌掏出五方招阴旗,“我得去乡下捉鬼,唐涵宇,我不和你抢了。”两人说着落荒而逃。燕无虞摇了摇折扇,“这妖,是您老上呢,还是我来收呢?”叶长笺道:“前几日驻守东方的弟子传来消息,有条五百年的媚蛇作恶多端,吃了许多人,他们一路追查,最后在锦城追丢了。我原是打算去一趟锦城,没想到他自个儿送上门啦。”唐秋期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叶长笺似笑非笑,“他还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此时,竞价已经开始。叶长笺举手,朗声道:“三千两!”燕无虞以扇掩嘴,“啊呦,千金一掷为红颜,不对,为妖颜哦。”叶长笺白他一眼,“你懂个屁。五百年的媚蛇,全身血rou皆能入药。这不丹宗新来了一批弟子,个个资质上乘。让他们与医宗结对,炼一些伤寒药,送去给贫民百姓。别成天想着炼不老仙丹。”老鸨似是不敢置信,眉开眼笑一锤定音,“恭喜公子,小灵今日便是您的人啦!”叶长笺的容貌惹眼,是以他每次外出皆是易容而行。他笑得轻佻,揽过小灵的腰身,进了厢房。燕无虞摇了摇头,“也就只有家财万贯的唐师兄能让他败家!”他见唐秋期不答他话,侧首看去,只见后者脸若死灰,冷汗直流。燕无虞问:“你干嘛啦?”唐秋期颤着手指向一处,“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该溜了?”燕无虞顺势看去,冷若寒冰的唐将离目光似电,狠狠地瞪着叶长笺掩上的房门。燕无虞问:“唐师兄甚么时候跟来的?”唐秋期道:“从我们……从师父踏出风云之巅的时候就一直跟着了。”燕无虞感慨道:“他是一刻也离不开远思么。”他说着“啪”得收起折扇,“溜吧,现在说甚么唐师兄也听不进去。”两人脚底抹油,从后门逃走了。房内。小灵盈盈秋波一转,柔若无骨地倒在叶长笺怀里,“公子,奴家是第一次,您可得轻些。”叶长笺勾起他的下巴,邪笑道:“我也是第一次嫖妓。”小灵轻轻锤他的胸口,“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