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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下的咒?”等不到唐将离应答,叶长笺嘲讽一笑,“你不愿告诉我。”随即他推开唐将离,眼中含恨,似欲滴血,咬牙怒道:“我现在就杀光唐门所有的老顽固!”他气得浑身发抖,眼里猩红愈盛,腰间龙牙“嗡嗡”作响,魔气四溢,房内的驱魔银铃叮叮晃动。唐将离叹一口气,将衣服穿上,近乎宠溺道:“还说自己长大了。”叶长笺喝道:“你别顾左右而言他!”唐将离将他拉下,揽在怀里,欺身而上,抚摸着他的脸颊,温柔地吻去他的眼泪,安抚道:“乖,不闹。”除了唐将离的亲信长辈,还有谁能近他的身,对他下如此阴毒的死咒?叶长笺浓睫染泪,恨恨道:“我告诉你,如果你出事,唐门上下连一只老母鸡我也不会放过!”唐将离吻着他的红唇,含糊的声音从两人交缠的舌尖溢出,“不会出事的。”叶长笺的心绪渐渐平复,问:“有没有办法打破这道死咒?”唐将离吻了吻他的脸颊,并不答他。叶长笺却突然笑了,“那就是有了。”“唐将离,你每次心虚,耳朵都会动一下,和我的小虎一样。每次我需要它的时候,它就出现,和你一样。”他的思绪如潮,渐渐理清脉络,道:“你爹去世那日,我并未见到他的阴灵。你骗我说他已去阴司,实际他因为对你下了死咒,遭到反噬,魂消天际。”叶长笺抚摸唐将离的眉宇,轻轻地道:“我现在不仅想开棺鞭尸,还想掘你唐门所有祖宗的墓。”他努力克制自己说话的语气,声线却仍旧透出森然恨意。叶长笺道:“这死咒为何与风铃夜渡魔尊道的禁咒如此相似?你爹修的究竟是什么道?唐将离,即使到今日,你们正道之中,我相信的也只有你一人而已。”唐将离在他眼皮上落下一吻,道:“别恨,切勿一叶障目。”叶长笺道:“让我猜一猜。你爹想让你杀了我,是否只要你杀了我,死咒便会消失?”唐将离用唇堵住他的嘴。他勾着叶长笺的舌头,温柔地缠绵。叶长笺伸手揽上唐将离的脖颈,加深这个吻,他一个用力,反压住唐将离,伸手探入他的亵裤。唐将离身体一僵,叶长笺的手已经迅速动了起来。叶长笺放开他,炙热的吐息来到他耳畔,吐气如兰道:“道长小哥哥,舒不舒服?”唐将离紧闭双目,俊美的脸上神色压抑,他喉间发出性感的呻吟。叶长笺吻着他的耳垂,加快了动作。“嗯!”唐将离闷哼一声,叶长笺抽回手,在唐将离灼热的视线下,一点点舔尽手上的白灼。他妖冶得像一个将媚道修炼到极致的妖精。叶长笺吻了吻唐将离的额头,“下次用嘴帮你做。”唐将离的眼眸中映着他的笑靥如花。叶长笺眸中流光转动,甜甜、软软地唱道:“大宝贝儿,睡吧。”安魂曲是催眠曲的一种,如今的唐将离抵抗不了叶长笺的法力,他虽然极力支撑,仍是不敌睡意。叶长笺抚摸着咒法纹路,解铃还须系铃人,然而唐轩已死,只能遏制咒法。他拔出龙牙,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地切开他的皮肤。他在记忆中搜寻所有魔道术法,想到一种能遏制阴毒死咒的血咒。他沾了血在唐将离身上画起符咒,黑线与红血交织,诡异惑人。他全身骨血特殊,不知这种方法能够遏制死咒多久。唐将离的生命正在一丝丝流逝。叶长笺打开房门,往外走去,失血过多,致使他脸色苍白。“咔啦啦”电光连闪,顷刻间,暴雨倾盆而下。唐唐负手立在屋檐下,看着细细麻麻的雨帘。叶长笺轻轻地问,“先生,请你告诉我,唐将离怎么了?”唐唐道:“岳父知晓你便是叶长笺之后,对将离下了魂咒。如果他不亲手斩杀你,魂魄便会日夜受三昧真火烧灼,直至三魂消散。”叶长笺道:“是否只要他杀了我,魂咒便会消失?”唐唐望着他完美无瑕的侧脸,“叶公子,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将离吗?他若是畏死,怎会甘愿忍受烈火烧灼之苦?”叶长笺低低一笑,“我宁可以身代之。”沉默半晌,唐唐道:“还有一种办法。”“传说极渊回廊,有一种鸟,名唤烈凰,以火为食。若是他现在前往极渊回廊,或许还有救。”叶长笺问,“极渊回廊在哪?”唐唐摇了摇头,“极渊回廊是通往天界的另一条路,不知在哪。若是将离……应是知晓的。”“多谢你,先生。”叶长笺转身欲去,随口问起,“先生,你为何不成仙?”唐唐道:“你愿意为了将离放下屠刀,我愿意为了她放弃成仙。”叶长笺回到书房,唐将离并未转醒。他扯了一张板凳坐下,神色漠然地抽出龙牙继续割开手腕。刀刃刚切进皮肤,手腕便被人紧紧握住,叶长笺满不在意道:“你若是不去极渊回廊,我就一直割,今天放血,明天切rou。手臂废了就换大腿,你自己看着办吧。”唐将离定定地看了他半晌,道:“我现在不能离开。”叶长笺问:“你是不是怕我再次入魔?”唐将离不语,脸上的神情已表明一切。叶长笺道:“你若是不去,我现在就把唐涵宇抓来召唤魔神,随后便让魔神附在我身上,我现在魔骨、灵脉俱在,发起狂来比前世还可怕数万倍。”唐将离道:“总是说这么任性的话。”叶长笺道:“我喜欢。”唐将离道:“乖,让我抱抱你。”叶长笺鼻子一酸,扑进他怀里,废了好大的劲将心头的酸楚压下去,他道:“唐将离,你去吧。我等你回来。”唐将离有些无奈道,“你这样子,我怎么放得下心。”他眼角泛红,双目莹然,欲泣不泣,似玫瑰点露,惹人心怜。叶长笺枕在他胸口上,“我娘说,我小时候从来不哭,就连出生之时也不哭。你也晓得,婴儿不哭容易死。稳婆把手都打疼了,我就是一声不吭,屁也不放一个,后来还笑了。随后稳婆就大叫一声“怪胎!”,吓晕过去。或许是小时候欠的眼泪,长大后还吧。”唐将离低头吻了吻他的发。叶长笺直起身来,解下自己的发带,用龙牙割下一缕头发,“我们是不能拜堂了,我怕压不住你爹的棺材板。我也不想跪他,我不挖坟鞭尸已经对得起他对你的养育之恩。”他将自己的头发用发带系紧,塞进唐将离的衣服,“放在你胸口,让我时刻听到你的心跳声。”他又割下唐将离的一缕头发,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