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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夏天遇到燕鹿遥,那你的道名便叫思夏吧,燕思夏。”步非凌插嘴道:“怎么不叫思春?”燕无虞白他一眼,只听叶长笺继续道:“我在冬天捡到星河,你便叫思冬吧。沈思冬。”沈星河恭敬道:“多谢师父。”燕无虞问,“老步,你的道名叫啥?”步非凌道:“思远。”他话锋一转,“辈分这个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偏偏在风铃夜渡很重要。先说好啦,我是大师兄!”燕无虞白他一眼,“我不叫。”步非凌道:“嘿,你这只小鱼儿,真是越大越不可爱了哈。”叶长笺道:“都别吵啦。步非凌做老大,燕鹿遥做老二,沈星河做老三。老大平日里罩着下面的小弟,不然我削你!”“知道啦,知道啦!”叶长笺语重心长道:“同门师兄弟,亲如一家人,往后风雨同舟,并肩前行,我希望你们能够做到。”“是!”众人异口同声地应。作者有话要说: 唐门唐秋期:大师兄,你老婆跑了唐玄:大师兄,你老婆跑了唐涵宇:大师兄,你老婆跑了唐门弟子:大师兄,你要坚强唐小虎一脸懵逼:我老婆呢?我老婆去哪了?我老婆没有了。他碰得一屁股坐地上,哇的一声哭出来。叶长笺:哭什么,我去支教了!唐小虎:我摔倒了,要你亲亲才起来叶长笺:吧唧。明天撒一把狗血。第97章三年之约夜幕沉沉,晚风拂面。叶长笺坐在屋顶上,对月独酌。燕无虞足下一点,轻轻跃至他身侧,盘膝坐下,“你穿的不是女式修服吗?”叶长笺道:“曾经有一个人,喜欢我穿红衣。”沉默半晌,燕无虞道:“白日里听外头回来的弟子说,唐门宗主不行了,姑苏本家似乎已在准备后事。”“唐将离那般心如明镜的人,恐怕早就猜到你的身份了吧。”“嗯。”叶长笺应了一声,扬起脖颈,将壶中酒一饮而尽。燕无虞问:“你不去唐门看看吗?”叶长笺道:“去做什么?拿着鞭炮去庆祝终于死了一个同我作对的人么。”燕无虞撇撇嘴,“你行了啊,在我这还装呢。”叶长笺道:“你知唐将离为何这般努力地想做唐门宗主吗?”燕无虞道:“曾经想不明白他的一意孤行,现在却有些明白了。”唐门剑宗,斩妖除邪,一马当先。唐将离若是不做宗主,还有谁能护得住叶长笺?叶长笺道:“我曾经问过他是否想做尊主。”燕无虞摇了摇头,“他一定未曾否认。他想做尊主,并不是想统领四大世家,而是想帮你护住风铃夜渡。再过四年,便是修真界重新推举尊主之时,以往唐门皆无心于此,如今看来,唐师兄志在必得…………你在斗法大会上说的那番话别有深意吧。”叶长笺道:“我不亲自出面,总有些人不相信我是真的回来。外无忧患,内里动乱。他们会将歪脑筋打到唐门头上。可现在他们忙着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哪还会有心思去管唐将离。”四大世家的关系原本岌岌可危,现在叶长笺如此高调地宣布卷土重来,他们万万不会在此节骨眼上起内讧。一旦有了共同的敌人,原本的仇人也会变成朋友。燕无虞道:“你真的不去看他吗。”他的话还未说完,眼前红影一晃,身侧已经没了人影,只剩下空酒壶,在月华下泛着银光。应龙下降在曾照彩云归的结界口。叶长笺原本可以打破结界硬闯进去,但他只是悄立在那。过了不知多久,从远处划来一叶小舟。叶长笺抬眼看去,一身缟素的唐秋期立在船艄划桨。叶长笺唤道:“唐秋期。”唐秋期闻声寻来,见到他,微微一愣。几乎同时,两人开口说话。唐秋期问:“你来干什么。”叶长笺问:“发生什么事了?”默了半晌,唐秋期道:“你真的是叶长笺吗?”叶长笺点了点头。唐秋期的眉宇瞬间凌厉,眼里射出两道冷电一般的光,神色戒备地看着他,“你来唐门做什么?”叶长笺道:“我想见唐将离。”唐秋期冷冷地道:“你见大师兄做什么?要害他吗。”叶长笺道:“我可能会杀了你们正道的每一个人,但是我不会杀他。”“唐秋期,我这一生没有求过什么人。我现在恳求你,请让我进去见唐将离。”又是一片死寂。良久,唐秋期脱下身上的丧服递给他,“你的修服太显眼了,穿这个吧。”“多谢。”叶长笺踏上唐秋期的小舟,两人进入曾照彩云归。原本艳丽温暖的景色已经不见,漫山遍野皆是一片白芒。沿途经过的唐门子弟皆是披麻戴孝,屋檐下的大红灯笼换成了白色灯笼。叶长笺低着头,跟在唐秋期身后。唐秋期扯住经过的一个弟子,问道:“大师兄呢?”那弟子双目通红,哽咽道:“在宗主房里,宗主正在交代身后事。”唐秋期带着叶长笺来到唐轩住的院落。叶长笺躲在屏风后,唐秋期进了里屋。一墙之隔。屋里头只有唐轩、唐将离、唐涵宇、唐若依、唐唐、唐秋期六人。唐轩气若游丝,断断续续道:“我……我不……成了。若依,唐唐,往后你们……辅助将离……守卫唐门。”唐若依双眸含泪,应道:“是。”唐轩道:“秋期,涵宇……你们两个往后亲如手足,千万不得同室cao戈……”两人哽咽道:“是!”唐轩道:“将离……他们说……顾念晴就是叶长笺,此事为真吗……”唐将离道:“真。”唐轩剧烈地咳嗽起来,道:“好!我要你发誓,从此与他割袍断义,划清界限,带领正道同门讨伐他!不能让唐门蒙羞!”“我要你亲手斩下他的头颅!”他重重喝道,又呕出一口血来。久久等不到唐将离回应。唐若依怒道:“将离!你还不答应?你在做什么!”噗通——唐将离双膝一屈,跪在地上,他挺直着上身,眉宇冷肃,神情坚定。唐轩再三逼问道:“你答不答应?你答不答应!”见唐将离缄默,他气得挣扎坐起,扯过瓷枕朝他兜头摔去。唐将离不躲不闪,任青花瓷枕磕破他的额角。“哗啦”瓷枕掉落在地,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