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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情两人,像两座大山挡在他面前,一个一脸阴沉,一个笑得痞气。“你知道进风铃夜渡第一关测试是什么吗?”东方致秀抬起秀气苍白的脸,温声问道:“请问是什么?”叶长笺冷笑两声,从身后摸出一副骨牌来。“来来来,赌一把,输的人洗一个月的碗!”这一次,沈默情、东方致秀赢,叶长笺输。他仰天长叹一声,从身后丢来一个锅铲正中他的后脑勺,伴随一道高亢的怒吼,“叶长笺,你又在欺负新来的师弟!”叶长笺:……我怀疑我可能是个假师兄。他将东方致秀带到浴红衣面前,严肃道:“小师妹,这是你三师兄。”浴红衣怒道:“为什么我又是师妹?!”东方致秀温声道:“因为在下比姑娘稍长几岁。在下东方致秀,斗胆问一句姑娘芳名?”风铃夜渡大多是放荡不羁的粗糙汉子,何时多了这么一个文质彬彬,风姿毓秀的主?浴红衣难得脸红,扯了扯衣摆,放低语调,“浴红衣。”叶长笺啧啧两声,扭了头去看沈默情,“老二,看来这次师父带回来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浴红衣闻言一巴掌呼上叶长笺的后脑勺,“他身体不好,你少欺负他。”叶长笺:……我一定是个假师兄。过了一年,野渡舟老带回来一个棺材脸,晏无常。听说是因为父亲残暴无比,经常殴打他的母亲,他杀了父亲后一路逃窜,被野渡舟老捡到。除此之外,他品行端正,不赌不喝,一板一眼,不苟言笑。叶长笺:……我觉得师父可能带回来一个假师弟。他将晏无常带到浴红衣面前,后者一挑眉,“我知道了,四师兄么!”还能怎样?风铃夜渡她的年龄最小,只能做小师妹!叶长笺笑眯眯道:“哎呀,你可是师兄们的心头rou!晚上加道菜吧?欢迎新师弟啊!”浴红衣对他冷冷一笑,随后转头问道,“晏无常,你是哪儿的人?”晏无常面无表情道:“兰陵。”晚上饭桌上多出了一大碗羊rou枣糕。兰陵特色菜肴。叶长笺将自己的碗底添得干干净净,朝几人笑道:“瞧瞧我们小师妹,蕙质兰心,贤良淑德,谁娶到谁有福气啊。”浴红衣拿起一个窝窝头塞住他的嘴,冷笑道:“吃你的吧。”雪白的耳朵却红了一块。酒足饭饱后,叶长笺负着手在竹林里散步消食,踱到了怡情小亭,扶着上面的麻将桌案长叹一声,“哎,何时有你的用武之地啊!”晏无常不喜欢赌牌,小师妹负责他们的伙食,永远都是三缺一。这一年,叶长笺十七岁,带领二师弟沈默情、四师弟晏无常、小师妹浴红衣,几乎踏平云水之遥的斗法大会。力克群雄,惊才绝艳。当初嘲笑他的那个修仙弟子,被他打到求饶,听说最后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恢复过来。从此,叶长笺混世魔王的名头就传开了。心狠手辣,暴虐无道。过了半年,风铃夜渡迎来了五师弟,白夜心。他同叶长笺一样,自己一路走到云水之遥,听说是一个修仙世家的宗主酒后误事,与婢女所出的庶子。自从听闻野渡舟老又要带回来一个弟子后,叶长笺便日夜坐在海边的礁石上翘首以盼,终于等来了那叶扁舟。还不待白夜心站稳,他便纵身一跃,上前拽着他的手往竹林里走,高声呼道:“老二,老三,快出来接客了!”叶长笺径自将白夜心推到了怡情小亭的座位上,目光深沉,“你知道进风铃夜渡的第一关测试是什么吗?”白夜心:???他一头雾水望着随后赶来的沈默情与东方致秀。“那就是,陪师兄们打马吊,输得人把房里的脏衣服都洗了!”他说着,眉开眼笑,招呼沈默情与东方致秀围着麻将桌坐下,“快快快,老子来了这么多年,就等着今天呢!”他们打了一圈又一圈。沈默情眼尖,看到竹林一隅处有个身影走过来,踢了一脚东方致秀。东方致秀会意,捂着心口趴到了牌面上,盖住了马吊牌。叶长笺正欲发飙,只听身后传来一道苍老温和的声音,“你们在干甚么呢?今天的驭雷术练了吗?”叶长笺回头笑得一脸谄媚,“老三犯病了,我们扶着他休息呢。”只听白夜心正直道:“打马吊。”叶长笺:……我们中可能出了一个叛徒。野渡舟老微笑道:“远思啊,弄个驭雷术看看呗。”“好的师父,没问题师父!”叶长笺打了一个响指,跃到外头,收敛原本嬉笑的神情,眉宇肃穆,手上结起手印,“五行天雷,皆听吾令!”竹不摇,叶不动。风平浪静。“咦,记错咒语了?”叶长笺摸了摸下巴,“好像没有吧。”只听“轰隆,轰隆”的闷雷声传来。众师弟都伸出头往上看去,野渡舟老也伸出了脖子。叶长笺抬了头,瞳孔一缩,“师父小心!”他说着往野渡舟老这扑来,将他扑到在地。“轰!”“咔!”原本野渡舟老伸出脖子的地方,降下一道雷,劈开大松树,剩下一片焦黑。野渡舟老一把推开叶长笺,怒道:“你这个兔崽子,我要你放低阶驭雷术,你叫来最高级天雷干什么?你要劈死老子啊!”野渡舟老即将闭关,迎来下一个阶段的修身,也是最容易遇到雷劫的时候。叶长笺认真道:“师父,我也不想的!”他说着叹了一口气,“哎,可是我就是这么神功盖世,勇猛无双,无敌真寂寞啊~”沈默情、东方致秀、白夜心、野渡舟老闻言都转了头往后院的饭堂里走。一副根本不想认识他的模样。叶长笺义愤填膺,“你们太过分了!等等我,把rou给我留着!”说着便撒丫子追将上去。一年后,叶长笺带领二师弟沈默情、四师弟晏无常、五师弟白夜心、在仙魔斗法上大杀四方,再次狠狠挫了云水之遥的锐气。只听咕咚一声,对他们出言不逊的修仙弟子一头栽倒在地上。叶长笺眉眼张扬,左足踏在他的胸口上,对方一张脸涨得紫红,动弹不得。叶长笺半蹲下来,手臂慵懒得搭在大腿上,毫不意外得看到这名弟子脸上羞愤难堪的表情。他轻轻得嗤笑了声,抬起头对比武台下的云水之遥众弟子笑道:“听好了,往后斗法大会的魁首,风铃夜渡全包了!”他眉宇间一片风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