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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捏着面团在掌心一碾—— 厚厚的面团中间薄了下去,苏舒拉住稍厚的两头,分别用力往两边一扯—— 苏舒勇均匀, 面团很快被匀称的拉扯成了半指宽、三十公分左右长短、两三毫米厚的面皮子。 就在晏初以为苏舒还要再拉扯的时候,苏舒手一松,直接把这面皮子往鸡汤里丢了进去。 之后的面团苏舒如法炮制,统统在被她扯成了这样的形状后, 简单粗暴合着鸡汤一锅煮了。 晏初:“......” 他确实没见过这样的煮法—— 说是面疙瘩汤,那面疙瘩也不是这个做法啊。 苏舒却不管他—— 她取过一边的勺子, 往晏初手里一塞:“你帮忙搅一下,别让它们糊到一锅去了。” 晏初搅着锅, 看着苏舒熟练的拿出五个大碗—— 小一小二小三的碗是当初她们仨自己买的,都是白色。而苏舒给晏初拿的是她自己的碗,一个粉白色、一个粉蓝色,两个碗并排放在一起,像情侣碗一样。 落在晏初眼里,颇为赏心悦目。 他问苏舒:“这是什么?” “这”指都是是锅里苏舒扯的那些面皮子。 苏舒一边往碗里放调料,一边道:“这是鸡婆头。” “鸡婆头?”晏初倒是真没听过这名字。 “嗯。”苏舒应道,“是我曾经看到的一种面食,面团不用发酵就可以直接煮。” 省时省力。 苏舒从柜子里拿出一罐子自己做的熟油辣椒—— 这是她自己烫的,这种熟油辣椒放在热汤里,不管春夏秋冬都能激出一身汗,是她十分喜欢的东西。 小一小二小三以前不吃,但后来被苏舒带着,也好这一口的。 所以苏舒下意识的也在晏初碗里放了一勺—— 等她放完了,苏舒才反应过来...... 晏初应该是不吃辣的。 或者说,是不怎么能吃辣的。 游戏里归游戏,这毕竟是现实。 所以苏舒又拿了个勺,把辣椒从晏初的碗里往自己的碗里扒拉—— 晏初不动声色的看着苏舒的动作,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苏舒某种程度上和他是一种人—— 会思量、会犹豫,但一旦决定了什么事情,不撞南墙不回头。 对游戏是、对机甲是、对他,应该也是。 鸡婆头煮好了,苏舒率先给他盛了一碗—— 还没来得及端出去,苏舒便塞了一小片在他嘴里。 辣味从舌尖一路蔓延到心口,晏初其实没品出什么滋味—— 反正到最后,就剩下心头的甜了。 ************************* 和晏初坐在一桌吃饭,小一小二小三还都有些放不开—— 毕竟谁年纪轻轻的时候,没做过一个年级第一/系草/男神爱上我的梦呢? 所以乍然和曾经的梦中男神同桌,三人都有些懵逼。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 最后还是小一想起了自己一室之长的身份,主动担起了活跃气氛的职责:“苏苏,今天的面还真不错。” 白白的面皮、红红的辣椒油、绿绿的小葱,还有散落在中间的鸡rou,光是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小二附和着她:“别说,这面看起来粗粗的,但是还挺有嚼劲。” 咬一口面、再喝一口鸡汤,辣乎乎暖洋洋,满足感从心底都透了出来。 苏舒知道自己的室友们无意厨艺,所以也没有特意解释鸡婆头的来历和名字。但毕竟是自己的室友,以后他们和晏初相处的时候还有的是,老这么尴尬着也不是个事情,所以苏舒想了想,对他们道:“今天的面是晏初和的,他力气比我大,所以面更劲道一些。” 劲道的鸡婆头咬在嘴里被惊到不知道该吞下去还是吐出来的小一小二小三:“......” 她们用力的咽下嘴巴里那口吃的,低头看自己的碗—— 晏初和的面,吃了会消化不良的吧? 得了反效果的苏舒:“......” 晏初的神格在帝国大学军事学院过于稳固,颇有普通人只可远观不可亲近的感觉—— 所以苏舒放弃了。 晏初看出苏舒的想法,在饭桌上笑得愈发温柔。 爱屋及乌,对苏舒好的人、他自然也要和苏舒一样,对他们好。 晏初放低身段想要和谁打成一片的时候,还是很有效果的—— 至少小一小二小三在他的笑容和偶尔的搭腔中,放松了不少。 所以等晏初要回去了的时候,小一小二小三集体叛变,明着暗着的赶着苏舒下楼,要求她把晏初送到女生院宿舍门口。 被收走了钥匙并眼睁睁看着自己宿舍大门在自己眼前被毫不留情地关上的苏舒:“......” 讲道理,现在让晏初大摇大摆的出女生院宿舍门,这不是等着被宿管阿姨活捉然后被全校通报吗? 见苏舒对着门发呆,晏初站在楼梯口,轻笑出声:“你的舍友们真有意思。” 苏舒回头,看着晏初。 既然她都出来了,送送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清清嗓子,从门边推开两步,对晏初道:“她们都是很好的人。” 她穿过来在这里的朋友不多,但三位室友却是其中之三。 晏初不置可否,他不了解她的室友们,也无意去多了解她们—— 反正苏舒开心就好。 但是...... 晏初道:“我指的是,她们把你关在门外的样子,和刚才我一样。” 苏舒:“......” 合着晏初是在这里等着她? 苏舒忍不住笑出声:“晏初你几岁啊?” 居然还告状?幼不幼稚? 晏初看着她笑弯了的眉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摇了摇,难得的反驳她:“阿舒此言差矣。” 苏舒歪头看他:“愿闻其详。” 晏初说:“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对他求偶路上的绊脚石,通常情况下都是不太欢喜的。” 何况还是在他求偶的时候,将他拒之门外的行为。 晏初为自己辩解:“所以我认为我告状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 苏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你最应该告的人,岂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