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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吗? ——楼上有空瞎BB不如去劝一顾生春跟怀朔打一架! ——抽一桌呢! 苏舒的目光却偏偏落在了草鱼上,吞了吞口水—— 鲤鱼养得久,rou质已经老了,苏舒打算腌上做咸鱼。 胖头鱼和草鱼头大,剁椒鱼头刚刚好。 至于那条七八斤的草鱼rou...... 她现在搞不到兔子吃,但是冷吃鱼可以有。 作者有话要说: 苏舒: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说不过我又不敢动手的模样。 穆良辰:你等着QAQ -。-今天没有吃晚饭,因为不想吃食堂 但是我中午吃了炸泥鳅!不是蚯蚓啊!然后青豆胡萝卜马蹄玉米粒合着一起炒的那个菜,叫啥我不知道,但是也好吃。还吃了蘑菇烧鸡! 你们呢~~ 我昨天半夜饿死了=-=饿到半夜快四点才睡着-0-然后睡不着看到你们的评论真的觉得…… 我这是自己作下的孽自己担=-= 但是每天看你们吃什么真的好开心! 然而你们好多人都不说qaq 我今天粗!长!了! 谢谢夏枝姑娘、小洢姑娘、唱晚づ姑娘、烟烟过娘、无心大法好姑娘、还有一个木有ID的姑娘灌溉的营养液。 谢谢老折腾妹砸的地雷啊!真的破费啦! 第30章 相比起冷吃兔, 冷吃鱼在川省是道比较冷门的菜。 一是因为这道菜费油,二则是大多数鱼rou质偏嫩,用冷吃的做法不仅破坏鱼rou原本的味道, 鱼rou在制作过程中还会散开。 但是, 草鱼就很合适。 草鱼本身rou厚且糙, 稍加调料便可腌渍入味。而且......鱼皮偏厚,入油锅后一口咬下, 更是浓香。 苏舒把抹好盐的鲤鱼用草绳串了嘴巴, 直接挂到了通风的房檐下。 鱼头则加白酒姜片葱结, 合着清水直接放进了瓮中。 ——苏舒想了想,决定把鱼头做汤。 把这些做好, 苏舒用筷子戳了戳已经被酱油染得微褐但晶莹的草鱼rou。 颜色入rou三分, 便是入了味。 家园里有厨房, 苏舒习惯了酒精灯,熬鱼头汤依然是用自己的小炉子, 但做冷吃鱼却用上了正儿八经的柴火灶。 厨房后的房檐下是一捆捆已经准备好的木柴, 苏舒抱了一捆秸秆、一捆树枝,把灶膛烧了起来。 灶膛里热烈而迅猛,很快大铁锅就冒起了白烟。苏舒把油下锅—— 足足淹没了半锅底。 ——怎么办, 自从看了怀朔的吃播,我越来越喜欢这种不健康的事物了。 ——我只希望营养剂公司能出各种口味的营养液。 ——怀朔:食物的味道可以模拟,但它真实入口的感觉却无法替代。 ——卧槽,楼上被翻牌了! ——合影! ——前排! ——枣药丸:说得那么好听?真喜欢食物的质感跑来游戏里搞吃播?直接去超市买不就行了?来这里哗众取宠干什么? ——怀朔:我要是能买得起这些食材, 你以为你还能有得看还能有这个地方叨逼叨? ——怀朔:爱看看不看走,我直播间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66666 ——说得好。 ——愿意来就来, 不愿意拉倒,人怀朔又没拉着你? ——这么朴实无华还没滤镜的吃播你们见过几个? ——能见到那么多没听过的菜还要什么飞机? ——游客唱晚づ送给主播怀朔一个大喇叭。 ——游客仓鼠Vivian送给主播怀朔一个大喇叭。 ——主播怀朔使用大喇叭:人生在世, 吃喝二字。想那么多干嘛?吃就完事儿。 苏舒平日在直播间虽然不怎么搭腔,但看到一些奇怪的言论,还是很想怼回去的—— 然而金主爸爸不能得罪,她都憋住了。 但是今天...... 苏舒今天入账200000金币,换算下来就是近十万联盟币,省吃俭用足够她在学校待到实习了—— 所以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的建筑果然是自古真理。 然而苏舒这话用大喇叭一说,直播间的人数不降反涨—— 连打赏也跟着疯了起来。 ——哪怕是虚拟的世界,还是有很多人喜欢真实的性情。 哪怕也许是个人设,只要不崩,那也让人觉得欢喜。 等油五分热,便直接把草鱼块倒进了锅里—— 鱼块下锅便迅速被热油淹没,无数细小的气泡在鱼rou周围产生又破开。 鲜嫩的鱼rou在高温下迅速变成微黄色—— 苏舒用大勺翻了两翻。 鱼rou被热油淹没的香气乍然绽开在直播间。 ——卧槽好香! ——油炸是很原始的烹饪手段了吧!? ——我知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古华国能被世界瞩目全部原因! ——但是我知道,肯定有一条!是好吃的多! 等鱼块被炸至焦黄断了生,苏舒用漏勺把所有的鱼块都捞了起来。 炸鱼吃油,但苏舒油放得多,所以锅里还有好些油。 苏舒用碗把油装了起来,只在锅底留了浅浅一层底。 再然后,苏舒用扇子在炸好的鱼rou上扇了几扇,让鱼rou凉至半透,便又将它们下了锅—— 这次油温近九成热,大量的气泡把方才第一次炸鱼时过多的油从鱼rou中催了出来,鱼rou中的水分伴随着高温快速失去—— 然后苏舒一次性将早就准备好的花椒面、酱油、辣椒面全部倒入了锅中! 细碎的花椒面和辣椒面在滚油中飞快的散发出辛香,原本被炸至焦黄的鱼rou立马被裹上了一层厚厚的红衣! ——卧槽!好香! ——油泼辣子裹鱼!! ——吃了菊花会炸掉的吧?! ——可是真的好香! 辣椒面和花椒面容易糊,所以苏舒翻了两下便直接灭了火。 锅里余温还在,鱼rou持续散发着焦香—— 苏舒再次把它们捞了起来。 这一次鱼rou再不是金黄色,而是浓艳的暗红。 油汪汪的,像泛着水色。 苏舒拿筷子把一坨鱼rou夹断—— 油红色的外层里,是白生生的鱼rou—— 鱼rou贴在近乎胶化的鱼皮上,冒出淙淙的热气。 浓烈的红与纯净的白被苏舒盛在了碧色的托盘里...... 苏舒抬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