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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你怎么在这里?” 萨尔一下楼,就看见了正迎面走来的男人。 兰修斯脸色有些沉,待他走近了后,问道:“你见到诺漪了吗?” 萨尔摸了摸头,疑惑地说道:“诺漪?没有看见呢,是出什么事了吗?不过说来也奇怪,德维特也不见了,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德维特?” “是啊,方才我们正玩的热闹,结果他嫌太吵了,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我去敲了门,里面没有人,这可不像他平时的作风。” 兰修斯眉头一皱,声音越发冷了,说道:“他房间在哪?” “就在三楼,最里面的那间,哎——?叔叔,你要做什么?” 萨尔话还没说完,就见男人迈开了步伐,径直往楼上走去,原本他也打算跟上去,却被男人一声喝止了。 “别跟来。” ** “不要了,不要了,你走开,呜呜——我疼——” 诺漪拍打着男人的胸膛,然而身体被荡的摇摇晃晃,哭声也变得断断续续。 德维特紧紧扣住了诺漪的腰,将roubang越发往她的身体里抽送,娇弱的花xue受到刺激,流出的蜜液越来越多,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染湿了男人腹下的毛发。 男人眼眸一片发红,眼中隐隐有怒意升起,显然是被诺漪之前说的话刺激到了。 “不放,这辈子,都别想让我放开你。” 说完,男人加快了身下的速度,猛烈地抽送了起来。 “啊啊啊,不要——” 男人的roubang顶端抵到了诺漪的zigong口,极致的麻痒和快感顿时朝身体的各处袭来,诺漪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随即xiaoxue里开始极速猛烈地收缩,身体不住地痉挛起来,xuerou死死地绞住男人的roubang不放。 德维特突然被这般的紧致舒服夹得倒吸了一口气,差点就忍不住xiele出来。 他忍着这股冲动,从床上迅速捞起了诺漪,扶着她的腰缓缓坐了下来,两人的结合处仍紧密相连,清晰可见男人惊惧的尺寸在女孩娇小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女上男下的姿势让roubang进入地更深,德维特双手握着诺漪的臀瓣,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极致,身下发狠了一样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着。 啪啪的水声越来越响,空气里麝香奢靡的味道越来越强烈。 男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 极致的痒,极致的涨,极致的快感,如洪水般朝身体的各个角落涌来。 这种刺激太过强烈,诺漪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双手只能堪堪圈住男人的脖子。德维特被里面的xuerou吸咬的眼眸深红,紧扣着诺漪的腰肢,迅速抽送了几下后,将roubang顶端猛地一下插到了最深处,随着她的尖叫高潮,浓密的jingye直灌宫颈深处。 “灌满这里吧。” 这种刻骨铭心的感受,他要她一辈子都记得。 占有她,囚禁她抹掉她的记忆(上) 抹掉她的记忆(上) 断断续续的哭声,夹杂着诱人的呻吟声,从房间里不断传出。 兰修斯停在门前,听着女孩熟悉的声音,心脏处被狠狠一揪,脸色深沉的恐怖,猛地一脚踹开了门。 “砰”的一声。 仿佛毫无预兆一般,诺漪被门口的动静吓了一大跳,身体瞬间变得紧绷起来。 “嘶——” 德维特被诺漪夹的倒吸了一口气,呼吸不稳,哑着嗓音道:“诺诺,别夹,乖,放松。” 老天,他快被这种感觉逼疯了,这绝对是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求求你,我不要了,放我走吧。” 女孩的声音无助又可怜,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想回头求救却被男人钳制着按住了脑袋。 德维特平静的眼神望向门口,看着浑身上下充满了怒意的男人,脸上的神情仍是未变,淡淡说道:“叔叔。” 兰修斯一步一步朝两人走来,声音冷漠又阴沉:“你在做什么。” 面对着男人释放出的强大压迫感,德维特竟淡淡一笑,道:“叔叔,您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诺漪并不是您的女儿,您喜欢她对不对?” “把她给我。” 不是商量,而是绝对命令的口气,兰修斯走到床边,目光狠戾又阴冷地盯着德维特。 “叔叔,若诺漪愿意跟您走,我自然会放了她。” 德维特缓缓道:“只是,刚才她在我身下哭喊的时候,叫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她的心似乎根本就不在叔叔身上呢。” 兰修斯身体一滞,像是被人戳开了埋藏极深的痛楚,将心脏的rou一块一块狠狠撕开,鲜血淋淋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那又如何。”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 德维特目光温柔地看着诺漪,抬手覆在她的额上,释放出精神力,让她缓缓睡了过去。 然后继续说道:“祖父以前跟我提起过,家族里曾记载有一种术法,能够毫无痕迹地消除别人的记忆,不过这种术法因为违背了世道规则,最终被封印了起来。” “你想说什么。” 兰修斯目光一沉,既然德维特说出了这件事,绝对不只这么简单。 德维特淡淡一笑,开口道:“虽然这种术法被封印了,但我也曾有幸知晓,我会施法抹掉她以前的记忆,让她忘掉过去的事。不过作为交换条件,我要作为她的男人待在她身边。” 看着兰修斯微微蹙着眉,德维特继续说道:“当然,这世上有一种药,可以抹去人的部分记忆,不过据我所知,这种药的药性太过霸道,会对人的身体造成十分严重的伤害,依叔叔的本事,想得到这种药很容易,只是考虑到它的伤害,叔叔才至今为止未动手吧。” “你又如何知晓这种术法,不会造成伤害。”兰修斯冷冷质疑道。 “因为我的祖父,曾经为了他心爱的女人,对她施了这术法,抹掉了她的记忆,让她顺理成章地爱上了祖父。” 德维特突然闭上了眼,回想起祖父临终前对他说过的话:“我不后悔,哪怕知道我会受到惩罚,只要她心里有我,爱我,便够了。” 世道是公平的,又哪会有这般容易的事呢,祖父为了那个女人,受到了术法的反噬,每到月圆之夜,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那种痛苦,若不是为了爱着的人,又如何能承受下去。 “这种术法只会对施法者带来影响,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 若想消除掉这种影响,除非,那人能为自己诞下血脉,只有血脉相连之人,才能将这种反噬吸收,在体内彻底消除掉。 当年,祖父对祖母并无太多的感情,迫于家族的压力,不得已娶了祖母,而祖父心里深爱的那人却嫁给了别人,得知这件事后,祖父无法接受心爱之人的离去,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日渐魔怔,不仅偷习了术法,还杀掉了那个男人,然而,那个女人一生都未能为祖父诞下孩子。 兰修斯看着诺漪,好半晌才开口道:“好。” 只要能让她爱上自己,他心狠手辣也好,阴险狡诈也罢,他也不在乎。 “什么时候开始。” 德维特睁开了眼,道:“现在吧。” 从这一刻开始,她就只会是属于他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