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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一份报纸。果然,在广告版上他又看到了“今晚八点,老地方聚会。”的加密信息。徐创世神合上报纸叹了口气,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晚上请会儿假过去看一眼——他倒不是去见原的重要配角们,毕竟按以前那些世界的发展,除了男女主以外的所有人最后都成了背景NPC——他主要是想去了解一下,在这个跟原作没几毛钱关系的世界里,仍然从事了猎魔人工作的司慕凡,在之前究竟都犯了多少的“罪行”。作者亲身穿越成男主,却从救世者沦落成潜在通缉犯,讲不准以后还要被性转了的女主日……这也太特么的倒霉催的了吧!徐泽满心不忿地跟李哥提前请了两个小时的假,又回临时宿舍倒头睡了一大觉,在傍晚七点醒来时才感觉舒爽了点。猎魔人联盟的“老地方”离这个网吧非常近,他又把前一天剩的菜热了热吃了,这才慢悠悠地换了衣服,然后趁着天黑,直接从二楼窗户里翻了出去。在原里,司慕凡必须要参加联盟聚会的时候都是带着面具的,而徐创世神也的确在搬家的时候发掘出来了一个和他当初描述的十分类似的黑色面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徐泽在离开网吧的时候就把这面具带在了脸上,尽量避开行人地潜行到了“老地方”——网吧两条街之外的一家根本没人光顾的咖啡屋。“老板,这个优惠券过期了没?”徐泽进门后将从报纸上减下来的信息递给店里唯一的服务员,一位留着络腮胡子的大叔。那大叔看了一眼这个加密广告,摇头说:“倒是没过期,不过这个劵只限非晚餐时段使用。”徐创世神回忆了一下自己写过的段落,“我昼伏夜出,现在这个时间算我的早晨。”负责联盟接待工作的大叔这才露出一丝笑容说:“那好吧!不过外面的座位都已经都被预定了,还是请跟我一起去雅间吧。”徐泽点点头,就跟着他走进了位于咖啡店下方,有几百平米大小,但早已人满为患了的“雅间”。然后,他就满心卧槽了。尼玛秘密聚会的主席台上站着一个血族亲王,这组织何愁不覆灭啊!徐创世神看着站在应该是猎魔人联盟主席身旁,优雅地与人交谈着的某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心中反复琢磨着——他现在要不要立马转身走人装走错啊?!第109章第六个故事(04)居然在秘密聚会上见到了自家的性转女主,徐创世神对猎魔人联盟已经完全不抱希望——都被敌对势力的boss摸到了老巢,这组织大概活不过今晚了。毫无准备之下看到已然被穿越变成男性了的梵卓亲王,徐泽真的是动了扭头就走的心,然而自从他在指引下完全进入了地下大厅,主席台上原本与人状似亲密寒暄的某人,就忽然扭头看向了他。梵卓用那双狭长的金色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转回头后向联盟主席说了几句,对方就也扭头看向徐泽所在的方向然后露出笑容向徐泽招手叫他过去。自己笔下原本老谋深算的老狐狸现在不但引狼入室,还要叫自己过去一同送死,徐创世神叹了口气还是向主席台走去。“凡先生,这位就是司慕凡。虽然他这几年已经不太参与联盟的行动,但还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猎魔人。”猎魔人联盟主席向梵卓引荐完毕后,又对徐泽说:“慕凡,这位就是凡先生,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最近给予联盟极大帮助的那位。”………………帮助你妹啊帮助,人家那叫钓鱼执法好吗?!在钓鱼执法者面前把自己组织第一人随随便便就泄露出去,是生怕人家收网的时候不知道哪条鱼最大是吗?!还有凡先生个毛线球啊,搞得好像他家男主就是为了慕“凡”而生一样,他当初明明只是随便找了个起名网站随机出来的。不要碰瓷啊,谢谢!和穿越自家女主跟自己恋爱了好几回的不知道是啥的东西重逢,徐泽暂时还没啥感动,反而是有着一腔吐槽之情。然而“凡先生”只轻轻说了三个字,就把在他心里密密麻麻奔腾着的吐槽弹幕给一下子全清屏了。“他不是。”梵卓一瞬不瞬地盯着徐泽说。“什么?!”徐泽和联盟主席几乎是同时出了声。只不过主席是有些惊疑,并将视线投到徐泽身上。而在徐创世神这边,他面上是在毫不示弱地瞪向梵卓,心里却是在略带惊慌地高速运转着……卧槽,他是不是认出我了?!那他是不是也恢复记忆了?!那他是不是要和我一起探寻不断穿越的真相?!还有他是不是要和我继续谈恋爱啊?!那依他一直以来的尿性,他会不会今晚就把我怎样啊?!那我之前给血族做的某些设定真的不会有问题吗?!还有他这一百年来不会一直都是一个人吧,不会已经憋坏了吧……尼玛……我都想到哪去了……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已经跑题千万里,徐泽赶紧集中注意力,顶着身旁老狐狸怀疑的目光,他故作不解地向某血族亲王问道:“不是什么?”对方笑而不答,却扭头对猎魔人联盟主席说道:“我有事需要跟‘慕凡’确认一下,你们这里有没有能让我们两个独处的房间?”梵卓这话没头没脑的很是奇怪,但他毕竟支(diao)持(yu)联(zhi)盟(fa)了许久,主席还是要卖个面子给他,马上就让人将他们领到位于地上咖啡厅里的一个隐秘的房间。性转了的血族亲王在引路人离开的瞬间在屋内张开了特属于吸血鬼的结界,他盯着徐泽轻轻舔了下唇,然后说:“我是说……你不是司慕凡。”徐泽经过刚才那个惊吓,现在再被捅破窗户纸明说出来,倒已经不慌张了。他将脸上的面具摘下,然后抱胸斜倚着墙神色轻松地说:“我怎么不是司慕凡了。”“你的脸的确是他的,身体可能也是,但是……”梵卓走到徐泽面前,将一只手放到了他胸前心脏的位置,然后低下头在他耳边低语:“这里绝对不是。”徐泽被轻按着的心脏开始止不住地猛烈跳动,面上却依旧故作淡定,“你有什么证据?”梵卓依旧在他耳边轻声言语,“就凭我和他已经斗了快十年,就凭你见到我却没有马上拔枪,就凭……”梵卓将头由徐泽的耳边转向他的颈间,继续说道:“就凭,我对他只有烦躁,对你……”“对我什么……唔!”面前的人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了,徐泽催促地问道,却在下一秒被对方尖锐的獠牙刺破了颈间的肌肤,与,血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