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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事儿?”“恩……上个月中旬吧。”安远道和傅江对视了一眼,都笑了。“大大大大大师……我我我……我不会有事吧?”“放心吧,这肯定是那栋别墅有鬼了,只要能找对原因,问题就不大。你找个懂行的,帮你把鬼赶走就行了。”“不行啊大师!我自己哪认识什么懂行的,更何况……万一被狗仔发现……”“那你就不怕我们俩告诉记者?”“你们一看就不关心我的身份,超凡脱俗心系苍生,肯定不会出卖我的!”这小明星也不知道是演了什么剧,一派仙侠台词。不过安远道和傅江可管不了那么多,他们只关心钱的问题。“唉,看你挺风光的,其实也有点可怜。把别墅地址给我们,我们帮你去看看吧。不过钱……”“啊!我会另外付一笔费用的!”于是乎,感激涕零的小明星把那栋所谓有问题的别墅地址写给了二位大师,又留了个私人号码,然后匆匆离去。他走后,安远道琢磨起这事儿来:“江哥你说……他是真见鬼了还是被人整了?我就看到他黑眼圈好几层又很愁的样子,反正人肯定有钱,出手也不会小气就是了,不过真有厉鬼也不好收拾啊。”傅江倒是淡定:“没事儿,身上半点怨气都没有怎么可能是什么厉鬼,要我说啊,他要么是被人整了,要么是夏天到了身体调节不过来。”不管怎么说,既然为了钱把差事揽下来了,去别墅看看总是要的。于是两人起身结账后就驱车回了在外面租的小公寓,准备明天出发。是夜,年轻人精力过剩干了些不宜书写的事情,事毕后相拥滚在席子上瞎扯。“江哥,我们开个私人侦探所之类的吧,帮人解决事情,然后收点小钱。”安远道第一万次想给躺在商场货架上的PS4赎身。“小钱?那哪够啊,起码得是能分分钟五百万上下的。”傅江想的远些,车子、房子、飞机、游艇……“你膨胀了。”“没膨,就是有点胀。来给我蹭蹭……”“艹!臭流氓!”次日上午10点一刻,安远道从床上弹跳起来。“妈的臭流氓都怪你!睡过头啦!”臭流氓翻了个身,长手长脚随意岔开,眼睛都不睁一下:“是啊好像挺晚了,你快点起床。”“……”二十分钟后,安远道拽着还没清醒的傅江出门了。一路上等红灯、等小朋友和老人家过马路、等包子出炉花费掉一些时间,又在市中心地带小堵了会儿,等车行进到近郊,终于顺畅起来,充当司机的臭流氓也彻底醒了。“奇怪啊,根本没听到闹钟声。”一旁的安远道斜看他一眼,又回味起昨晚的“加时”,不动声色地在内心飙车。安远道这人很有问题。作为一个孤儿,他有族谱;作为一个灵媒,明明可以驱使鬼怪做事他却单单选择附身;作为一个小给给,他总是床/上推拒事/后回舔。不过很显然,跟这样一个人在一起了好多年的傅江问题更大。其实在恶鬼面前,傅江一向是十分可靠的盾牌,有他在,各路妖魔鬼怪要么回头是岸、要么魂飞魄散。可是不知怎的,安远道其实还是有点怕鬼,甚至是玩恐怖游戏、看恐怖电影、读恐怖,他也能自己吓自己,把嗓子眼吓到天上和太阳肩并肩。很快,城市的钢筋水泥变成低矮农房,再过去是个小土丘。说是土丘其实也不小,本地人都叫它云母山,山上主产茶叶,环境挺不错的。要说这上头有栋便宜别墅,傅江和安远道这种长点心眼的大学生都不信,只能说那小明星是真的傻。上了坡道以后就全是翠绿的茶树,带出一股子清香,这个时间点外头又没什么人,安远道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度假的。转过一个弯,远远看到了他们的目的地。那是一栋红砖白瓦的老式别墅,看起来有些年代了,但是打点地很考究。不过安远道还是不喜欢——这地方有股子血腥味儿。☆、第一桶金(贰)车子开到别墅前,就看到有个老头穿着洗得泛白的旧西装,坐在门口坐着晒太阳。傅江熄了火下车,上前和人打招呼。“大爷,你是这的管家么?我是这家主人叫来看风水的。”老头看上去眼神儿不好,不过听力和记性都还不错:“哦哦,我知道,肖少爷打过招呼了,哝,”掏出一串钥匙:“这是这儿所有房间的钥匙,上头有房门编号,你们自己进去吧。”“那您是住在这儿么?”老头摆摆手:“不不,我和老伴儿住山脚下,只有白天过来收拾一下,太阳往下落就回去啦。”再往下打探,老头只道平日里光是打点琐事,关于这栋宅子和它原先的主人知之甚少。傅江看也问不出什么特别的情况来,就别了老头,叫上安远道一块儿往别墅里边走。大门口立了个有点诡异的灯柱,上头一盏煤油灯,倒不是老古董,而是复古款式的新鲜货,大概为了防止停电才备着。边上一个小吊篮里放了些鲜花,老头说自己每周五早上来换一次,摆着还挺好看。鲜花篮子底下还藏着煤油灯的备用灯芯和火柴盒,以及一串别墅的钥匙,上面还有个挺精致的海豚型钥匙串。傅江想了想,把钥匙取出来留给了安远道,然后开门进去。宅子里面打扫地很干净,上下只有两层半,除去堆放杂物的阁楼外,一、二层都放了些简易装饰品,算上家具一共也没多少东西。“恩……可能是上一任主人搬走以后,肖谣又没搬多少东西进来。”安远道现在说话都还能听到回声。一楼中间是客厅,面积还挺大,顶上的水晶大吊灯特别华丽,不过安远道留意到它中间两圈水晶锥子是骷髅形状的,造型还挺奇特。客厅两边有两条走廊,走廊尽头各放着一座做工考究的木雕,右边走廊墙上还挂着一副奇怪的画。画面上,是一个面目扭曲的男人站在桥上,惊恐地盯着眼前看画的人,下面有张打印纸写着“临摹——李”。上了二层,有个向外的大阳台,可以看到别墅后面的一整块空地。安远道皱起了眉头:“有点怪,那么大一块空地什么也没种,草倒是修剪地挺好。”别墅挑高不算高,傅江一翻身直接从阳台跳到了空地上。走了几步,又扒拉了些表层的泥土闻了闻,倒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两人又闲逛了一下,白天鬼怪很少出没,他们到处看看一来是为了熟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