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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脸,还要枪头做什么?” “……” 梁樾越走越快,只觉得他方才看宁纾在那里,她的一点小慌张,就令他想要护她在怀中。一时冲动过去了,却是把自己陷在一群愚夫蠢妇中间,着实恼火。 宁纾看他面色不好看,只当他是被人扣绿帽、质疑男人力给气到了,上了车舆就开始哄他:“市坊里的人嘴便宜,别往心里去。” 梁樾却是心底一动,问:“你是怎么想我的?” 宁纾:?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瑟-希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明天还有新的一章 5瓶;伴夏执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可爱的 梁樾轻咳了一声, 脸颊微烫, 他没解释反而问:“这小儿是何人?” “曲的孩子。”宁纾揉了揉小孩细软的额发,见小孩一双水润润的眼睛看她, 就冲他一笑。 再一回头, 便看见梁樾盯着她瞧,神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 “曲送你孩子做什么?” 说到这个, 宁纾搓了搓脸,皱眉:“曲被她兄嫂改嫁了, 我本想去给她添个妆, 结果看到这孩子追在送嫁队伍后面没人问,就把他带回来了。回头还要送回去。” 添妆是真,但是是巧合,事实上是信差术失踪了, 她出来找他。 把给太子哥哥的信送出去后, 她便坐立难安,百爪挠心一般。 梁樾点了点头, 就见她逗着小孩, 嘴里却跟他闲聊:“殿下今日入宫是去看梁夫人了么?” “唔。”梁樾点点头, 语气平常:“她被大王打入冷宫。” ??? 宁纾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忐忑:“怎么会?殿下没能救她吗?” 感受到梁樾清清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 宁纾保持面色不变, 眼睛里都是他,只有奇怪、担心。 “夫人与太子酉有私,证据确凿。”梁樾的声音依旧听不出情绪。 宁纾瞪大了眼睛,呆呆张开嘴, 倒吸了一口凉气:“和太子……” “嗯。”梁樾似是无意:“他们这番作为,着实是令大王难以接受,所以二人受到了很大的惩罚。” 说到这里,梁樾忽又换了语气:“贪慕年轻美色,是人之常情,你觉得呢?” 太子哥哥居然和梁姬有首尾,这是怎么个天雷地火?! 怎么可能?! 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纾被这消息塞得思维有些模糊,她抚住胸口,听梁樾问话,下意识点头。 点了头才察觉梁樾问的是什么,太子哥哥怎么可能和梁姬?!不可能,简直匪夷所思,天方夜谭!荒唐置顶!一定是被陷害了!可是梁姬自己也陷进去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梁樾却似证实了疑惑一般,冲她笑了笑——年轻貌美,勾魂摄魄。 宁纾无心欣赏,她好不容易救了太子哥哥,他还是出了事,难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徒劳吗?难道历史不可改变吗?那么母后呢? 回到侯府,梁樾自去忙。宁纾待天快黑了,曲家里应该不那么忙,就让人把小孩送回去。 小孩子可爱是可爱,但是非常闹腾,尤其是与母亲分开的孩子,非常令人手忙脚乱。 第二天大清早,宁纾揉着腰,筋疲力尽地爬起来,便听说曲带着她的儿子,上门求见。 一见面,就吃了一惊,曲昨日新婚,这满脸的青紫怎么回事? “小人拜见家宰。求家宰收留。”曲抱着孩子,低声啜泣。 “你这是?” “小人前日求去,今日求回,着实不像话,但是小人真的不能在季氏留下了。”曲边哭边说自己的境遇。 她自守寡后日子一直不好过,夫家不管,娘家一直想她改嫁,可是新的夫家原本答应接纳她的孩子,却在成婚后反悔了。因为新夫家也是季氏门人,所以她求上梁侯的门。 “求小郎收留,求小郎可怜我们母子。” 她作为阉人庆也呆不了多久,一旦等太子哥哥和母后度过难关,她就得趁早离开,离开梁樾。昨晚的小狗她都不想留,更何况是曲……这样下去羁绊越来越多,就越来越难办了。可是曲确实很是可怜啊…… 若是帮她们从季氏出来,孤儿寡母又如何存活?留在梁樾这,她离开了,他们又怎么办? 宁纾头疼起来,她还记得,曲当初对她的维护和忠心,甚至她还动过心思想成全曲的少女心,要把她送给梁樾,此刻看她饱受辛苦,着实心里难受。 “你先留下吧。我这里也需要婢女。”宁纾想了想,虽然她现在是阉人的身体,但是侍从的伺候,着实有些不方便。 至于未来她离开后,他们怎么办,她想了想,只能设法把他们拜托给梁樾了。 * 沥山。 宁酉枯坐在空荡荡的四面围墙中间,双目深沉,他这几日反反复复地回忆,那日被父王“捉jian”,越回忆越是想笑,似乎笑声能将胸腔的紧绷沉重全部带出去一般,可是几次张口都笑不出来。 山顶的风很强,呼呼刮在人脸上,仿佛刀子在割,由于干旱,满口满鼻全然是尘土的粉燥气息,热辣辣的,却丝毫不能温暖他冰冷的身体。 这时候,围墙出口处,传来一声:“拜见梁侯。” 宁酉闻声冷笑,转过头,看着那个梁国子一步一步走近。 与他想象中一样,这个样貌堪比好女的青年面无表情,好似胸有成竹。 “宁酉。”梁樾也笑,眼睛略过宁酉,打量这四面墙围起的囚牢:“真是没想到,你待在这种地方还能笑得出来,看来天生是贱骨头。” “是你!梁国子!”宁酉蹭地站起,就要冲过来,却碍于左右看守的控制,不能前进一步,他毛发直竖,鼻孔长大,厉声喝道:“你跟梁姬两个贱人最好祈祷父王长命百岁,不然等我出去,第一件事就将你们剁成rou酱喂狗!” 梁樾嗤之以鼻:“好啊,不过太子殿下要抓紧时间了。”他皮笑rou不笑:“大王不会给你太多的时间。” “何意?”宁酉脸上血色一褪,肺中的空气仿佛被抽干:“父王他……”要杀我吗? 梁樾不答反而聊起天:“有件事,我要告诉你知道。我即将出征晋国为主帅,待回归则迎娶宁纾公主。” 宁酉心脏骤停,四直发抖,他喝道:“混账!你竟然肖想纾公主!” “怎么能叫肖想?是大王赐予。”梁樾安抚道:“殿下当初将梁国的公主、宗女当货物分赠诸将时,可曾想到有一天,殿下的同胞亲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