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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将她剥皮拆骨,生吞活剥的冲动,窜进了四肢百骸,他也顺从着这么做了。 原本只想惩罚她、啃噬她的吻,却在一触到那柔软红唇,似猎物掉进沼泽,蜜蜂陷入花蜜,窒息般的诱惑,令他越吻越深,越吻越是迷醉,缠绵浓烈,手臂渐渐环上她的腰,越收越紧,托着她发后的手也弄乱了她的发髻,把怀中的人吮吸得面色潮红,连环住他脖子的手臂都渐渐开始乏力。 宁纾气息喘不过来,又不敢挣脱,只能任梁樾箍在怀中肆意轻薄,虽不是第一次被他亲吻,可是这一次分外令她心惊胆战,明明是销魂的触觉引发了全身的悸动,可是这缠绵带着古怪的力度,使得她微微有些刺痛。 突然,腰间一松,她的腰封!他扯了她的腰封! 宁纾也顾不得掉不掉下去了,一把抓住他那只手,躲避着他的唇,恐惧愤怒地喝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梁樾终于停下动作,静静说:“你是我吻的第一个人。” ??? 宁纾无语了:那又怎么样?初吻对象就可以变态了么?! “这种事情,有过一次就会想第二次,每一次都想比上一次更深入。”梁樾的目光认真盯着她:“我是这般,你呢?” 宁纾方才被吻得潮红的脸,瞬间猪肝色,连脖子都红了。 梁樾继续说:“自与你这样以后,我想起你,便想与你缠绵,你是否也同我一样??” 艹! 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再说了!”给你自己留条底裤吧! 宁纾脑子快炸了。 可是他并没有如宁纾所想:“不过是亲吻,就是如此销魂夺魄,若是能得你在身下娇啼婉转,不知又是何等滋味?” ???!!!!! 死变态! 色狼! 系统? 系统呢? 你不是说他一辈子光棍么?这么个欲求不满的样,像是能打光棍的吗? 宁纾稳了稳心神,再这样唠下去,她可遭不住了:“你先放我下来。” 梁樾松开手,宁纾抓着他的手臂,顺着他滑下来。双脚落地的安全感令她腿都没那么软了。 今天这幅情形,估计再聊下去,就得在床榻上完成任务后死了。 宁纾一想那画面,就浑身直哆嗦,变态! 她待腿软一好,立马推离他三丈远:“你说的都是什么呀!你再这样,我会害怕你的!” 她也说不下去了,更不敢看梁樾的表情,匆匆跑出了高台。 直到在淄台下见了曲,她还心惊rou跳。 曲却是目光怪怪,给上了车的宁纾重梳发髻后,忍不住提醒女君:“女君是正妻,是太子妇。即便是情难自禁,最好还是寻间封闭的屋子吧。方才那地方搞不好会受凉生病的。” 对于曲的言下之意,宁纾已经毫无求生欲了。 但是一股凉意从脚底而生,她拉住曲:“我和太子棠的事,还有何人知晓?” 曲疑惑问:“和太子棠的事?” 宁纾越发觉得不安,今日的梁樾非常不对劲,非常非常不对劲,之前虽有过两次亲吻,但一次是她被下了药主动吻的他,一次是他被允婚后酒醉情迷。这一次,实在是吓人…… “我和他有过那种事情,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曲摇摇头:“应该没有了吧。”宁纾刚想喘口气,又听曲说:“只是有一次,碰上了少舆君,我将他拦下了,应该不知道吧。” “平舆君乞骸骨归乡去了,少舆君自太子棠出事情,再也没露过面。把这种事说出来,只能激怒梁樾,他不会的。”宁纾虽是这么说,但是隐忧还是搁在心里,盘桓不去。 好在接下来的时间,梁樾所置办的生辰宴依旧有条不紊,各处搜罗的珠宝绸缎也如流水般送入季氏。倒令宁纾缓了缓心绪,猜想自己可能是心里有鬼,想多了,那日可能,梁樾真是血气方刚突然来兴致了。所以说年轻人饮食一定要清淡一些! 对于这些礼物,凡是曲看上的,宁纾都大方相送,把她乐的天天见牙不见眼。 从女君那里当值回来,曲摩挲着手里的越国产的匕首,不时兴起挥舞两下,非常高兴。却见自己的小屋前站着一个人。 定睛一看,竟是季武子! 曲有些不知所措,她的低陋住所怎会令武子前来? 她不由摸了摸最近开始发育的前胸。 却见武子灯火下黑着的脸,似乎能滴出水来。 应是自己想多了。曲哀叹一声,走过去,低头问安。 “我问你。”季武子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nongnong的沙哑:“女君可有,与人同榻之事?” 曲心里咯噔一下,前几日女君从淄台出来,就问她,是不是有人知道了什么。今晚武子专程过来相询,莫非真出事了? 这种事情,在各家女君中,很是寻常,为何女君和武子这么镇重? “说!”季武子不耐烦,低喝。 曲喏喏不敢言:“女君,女君她……” 季武子好似尘埃落定,又好似被高山压垮,他抿了唇:“好,我知道了。我今日找你之事,万不可让女君知道。” “武子,为何突然问这个?”曲感觉不好,本来也不敢问的,但是涉及女君,她还是大着胆子问了。 季武子却未回答,步履沉沉地离开仆下们的居所。 为何突然问这个? 是因为今日父亲因为王后被毒哑一事去劝谏太子樾,却得到了一个无法劝谏的理由。 “大夫可知,那毒妇日夜诅咒父王,咒骂于我?” “知。”季肥依旧劝谏:“但是王后毕竟是太子嫡母,大王发妻,不若将她关在更加安静的地方?” “那大夫可知,其自从知道梁棠失踪,便吵着闹着要见孟季?” 季肥一时尴尬,孟季和梁棠自幼订婚,别说孟季与王后来往密切,就连他与王后都因为两小儿胡闹的事情很是相熟。 “大夫可知,她得知孟季即将嫁我为妻,口吐恶言,污蔑孟季与梁棠有染。”梁樾滟粉色的唇勾出危险的弧度:“孟季早在梁棠母子势力如日中天之时,便与我互通心意,告诉我,她为我守身如玉,从未与他人有过那种难以启齿的事情。所以即便晋成掳走她以为姬妾,我都不曾怀疑过她的贞洁。” 季肥一愣,似是觉得梁樾话里有话。 孟季钟情太子樾的事情,他听季武子说起过,不过喜好美少年的贵女颇多,孟季也不算如何出格。但是太子樾得势后,即便为了季氏的武力,愿意同季氏联姻,也没有提出换一个季氏女的要求,反而兴高采烈要迎娶孟季为妻,甚至不顾生死孤身闯进晋军营救她。 原来如此! 相恋于微时,守身如玉,非一般夫妻可比。 但是从梁宫回来后,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