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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那神情好像很确定她以后会主动,阮以寻哼了声,吃光盘子里的牛排。 吃过晚餐时间已经不早, 苏从流把盘子和刀叉放进水槽里, 正准备卷袖子洗餐具时, 阮以寻进来了,“公平起见, 我来洗吧。” 他没有让开,“我住你家, 做饭洗碗才叫公平。” 阮以寻下意识觉得挺有道理, 而后一想,不对啊,怎么就成了她家, 明明都是苏家的。 苏从流的手已经放进水里,修长的手指沾着洗洁精的泡沫,她感慨般啧了一声:“暴殄天物啊。” 骨节分明,关节匀称,指甲修剪的很干净,手背因为长年的保养白皙细腻,不似其他男生那样干燥粗糙,养眼到能让手控们尖叫。 在旁边看了片刻后,阮以寻终于反应过来:“你怎么不戴手套?我给你拿套新的。” “不用,温水洗的。”苏从流把洗过的盘子反复冲洗,不厌其烦,直到洗的不留一丝污渍和味道。 他侧过脑袋,看向靠着墙偷笑的阮以寻,“笑什么。” “就突然想到,本该是放在钢琴键上的手,现在在给我洗碗。” “应该是能给你弹钢琴,也可以给你洗碗的手。” 阮以寻笑得更开心了,弯着眼睛,心里甜得不行。 苏从流提醒:“先洗澡,不是还要备课吗?” “啊对。” 王主任下午临时通知,明天有节她的历史公开课,校长,副校长,主任全部都会到场,在八班上课。 阮以寻进卧室里拿衣服洗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苏从流坐在饭桌前,桌子已经收拾干净,被擦的透亮,他手边摆着一小摞的资料和书,正戴着眼镜工作。 “你在写什么?”她晃到身后,低头凑近看,全是熟悉又陌生的公式和符号,完全不懂。 阮以寻身上带着从浴室出来的热气,发梢无意的落在他手臂处,能闻到很淡的香味, 苏从流定定神,回答:“出周练的物理题。” “你是自己出的?”阮以寻顿时心虚了,“我们都是整合其他学校月考的试卷整合。” “以前也是,后来有学生在百度查答案。” “周练还要作弊啊?”阮以寻不解的皱皱眉头。 月考、期末想拿好成绩作弊,虽然行为是错的,但是能够理解这种虚荣心理。普通的周练没有排名,不会告诉家长,只是检测一段时间的学习成果,想不通作弊的理由。 “不过历史不同,如果大题抄答案非常容易发现。” 物理大题有标准答案,历史的标答只能参考,哪怕答案是固定的,每位学生写出来的都不可能一模一样,如果有学生直接抄答案绝对能够发现。 “选择题稍微改些内容。” “嗯。”阮以寻点头:“我只改一半内容,顺便把作弊的都抓出来。” 苏从流推推眼镜,好奇:“怎么抓?” “有些学生懒啊,看到卷子差不多,会直接抄答案,比对标答的选项就行。” 他从未想过这种方法,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还能这样? “有我在,你抓作弊TOP的名号可保不住了,以后多向我学学。”阮以寻调戏般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双手负在后面,笑盈盈地快步往卧室走,“我也来外面备课吧。” 她抱着书本出来,拉开椅子坐到他身边,苏从流头都不抬,全然不把刚刚自己的举动放心上。 阮以寻悄悄吐舌,翻书备课。 明天课程内容很简单,她看过两遍后觉得差不多了,又望向旁边的苏从流。 他工作的时候神情很认真,桌边的手机震动都不会分神,薄唇微抿,眼镜片映着白光,遮住漂亮的眼眸。 阮以寻趴在课本上,枕着手臂抬眸瞧他,从眉眼到嘴巴,到下颌,到握着笔的手,越看越觉得满意。 视线落在腕处时,想起来了春节前他们在归元寺买的手链和佛珠,阮以寻每天都戴着,他好像春节后就不戴了。 “你怎么没有戴佛珠啊,不戴可是不会灵验的。” 苏从流淡定的翻过一页书,“我许的愿望已经灵验了。” “真的吗,这么准?”阮以寻碎碎念:“实现的应该可以说出来了吧,你许的什么心愿啊?” 他偏过脑袋,微微扬了扬下巴,“你。” 阮以寻想到在菩萨面前许愿后,睁开眼睛对上他目光的情景,“所以姻缘绳写得是我和你的名字?” “除了你,还能是谁。” 她把脸埋在手臂里笑,笑完又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苏从流伸手挡住她的视线,阮以寻扒掉。 “专心备课。” “我准备好了。” “那进卧室睡觉。” “还早。”阮以寻故意逗他:“就当我是在锻炼你的自制力啊。” 苏从流和她短暂的对视一瞬,目光重新落在教案上面,拿笔继续写字。 三秒后,他丢掉笔,重申:“进去。” “我不去。” 苏从流站起来作势准备抱她,阮以寻笑着往沙发那边跑,“这可是我家啊啊啊。” 他很快捉到人,扶着腰把阮以寻抱起来,她挣脱不开,只能搂住脖子夹紧腰身,不满道:“我不想睡觉。” “由不得你。” 阮以寻在耳边叫唤着“你太专横了”,伸手摘掉他的眼镜,苏从流直接抱着往卧室里走,丢在床上,手撑在两侧,双腿压住她,拉近距离。 脸忽然离得特别近,鼻尖相碰,全是他清冽的气息,带着侵略性。 这个姿势和地点实在暧昧,阮以寻抿抿唇,安静了。 苏从流这才慢慢挪开腿,低声问:“还闹不闹?” “不闹了。” 他伸出手,阮以寻乖乖的把金丝框眼镜还回去。 “我在你的面前没有自制力,别再挑衅。”苏从流用指节敲了敲她的额头,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身上,“睡觉。” 阮以寻拽着被角,叮嘱:“你也早点睡。” 他关掉卧室里的灯,“晚安。” “晚安。” 房门关了,阮以寻笑出声来,许久后,从门缝里看见客厅里的灯黑了,她翻过身睡觉。 阮以寻第二天起床时依旧没有看见早餐,到学校办公室后,给苏从流发消息,他很快回话。 伽利略老师:刚从主任办公室出来,楼下等你。 阮以寻:现在食堂的学生会不会很多? 伽利略老师:早自习,谁在食堂直接抓人。 好狠。 阮以寻下楼梯走到他身边,苏从流正望着不远处的身影,她顺着视线看过去,是季浩渺。 他长得高,但是有些驼背,一个人低着脑袋往教学楼走,看起来孤零零的。 到他们面前时,苏从流开口喊他。 “苏老师。”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