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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帮爸爸搭把手,我忙不过来了。” 他一直盯着两个年轻人呢,有什么不对,立马跳出来。 两人面面相视,叶阑墨一脸的无可奈何,“安叔还是十年如一日,防我跟防狼似的。” 安忆情忍不住偷笑,“谁让你想叼走他的崽子?” 叶阑墨看着她美丽的笑颜,心里一热,“给句痛快话吧,小五meimei。” 但他在安学民的眼皮底下追女生,那是做梦。 安学民大步冲过来,拉着安忆情就跑,“小五,你怎么不理爸爸,是不是觉得爸爸老了,就嫌弃了?” 这一波cao作太sao了,安忆情抚额叹息,还不忘多说几句甜言蜜语,“绝对没有,爸爸哪里老了?还是这么年轻,跟帅小伙没有什么区别,依旧那么英俊。” 哄爸爸,她是专业的。 安学民酸不溜丢的心好受多了,“我跟叶阑墨比,哪个更帅?” 安忆情毫不犹豫的回答,“还用说吗?当然是我爸爸。” 而且超大声,超级理直气壮,一点都不脸红。 “哈哈哈。”大家都乐的不行,安家四兄弟的笑声响彻全场。 他们都还是单身狗,最小的小五早早就被人盯上了。 安东海自从交过那样一个女友后,对感情的事情都淡淡的,不感兴趣。 安学民倒是很积极的催促,但他就是不接招。 叶阑墨很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叶元白笑眯眯的安慰道,“哥,你再忍一忍,安叔迟早会回向阳岛的,到时你的机会就来了。” 他觉得吧,安叔没毛病,如珠如宝养了二十年的女儿,怎么舍得嫁出去? 叶阑墨拍拍傻弟弟的后背,“你不懂,老丈人得哄着,将人哄好了,才会将女儿嫁给我,小五是个孝顺女儿,想娶她就要征得他父母的同意。“ 老丈人这一关必须得过,逃避不了的。 而他,最不怕困难,迎难而上呗。 叶元白傻眼了,“你们还没有交往呢,谈结婚是不是早了点?” 叶阑墨很想问一句,傻弟弟,你到底站哪边的? 他语重心长的说道,“小白,不以结婚为目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接下来的时间,安学民发现被叶阑墨粘上了,走哪里都跟着,端茶送水,大献殷勤。 安学民冷着脸,摆出高冷状,也赶不走人。 大家齐齐围观,嘻嘻哈哈,热闹的不行。 炊烟起,烤rou的香味蔓延开来,真实的人间烟火味。 安忆情笨手笨脚的,上前帮忙被冷酷的拒绝了,只好灰溜溜的坐在一边等吃的。 一轮吃下来,安忆情吃了一个鸡翅,一串羊rou串,一些素菜就半饱了。 其他人烧烤配着冰爽的啤酒,吃的可爽了。 安忆情不敢碰冰水,叶阑墨盛了一碗海鲜疙瘩汤给她,“小五,慢慢喝。” 安忆情倚坐在柱子边上,整个人都懒懒的,她随意的扎了一根麻花辫,俏皮又可爱,肌肤白嫩,没有一点暇疵,说不出的好看。 他都不禁看痴了。 安忆情从小就不怕人看,但被他这么关注的盯着,她的耳根子隐隐发烫,有些羞赧。“叶哥哥,你发什么呆?” 叶阑墨在国外时,特别想她,也只能看着照片,如今看到真人,恨不得多看几眼。“我女朋友真好看。” 语气真诚,还有一丝得瑟。 安忆情的脸微红,“还不是。” 叶阑墨牵起她的小手,微微俯身,一个轻吻落在白皙手背上,神色虔诚极了。 安忆情的心扑突一声狂跳,脸刷的红透了,被他亲过的地方酥酥软软的。 她似乎,好像对叶哥哥也有感觉。 会为了他心跳加速,会为了他脸红…… 一道怒吼声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安忆情吓的连忙缩手,紧张极了,”爸,你别激动,吻手背是西方的一种礼仪,你不信的话可以问几个哥哥。” 她冲小哥直使眼色,安北海一脸的憋屈,心里不爽,还要为meimei打圆场。“确实有吻手礼,但,那是西方,叶阑墨,我们华国不耍这一套,你收敛些。” 叶阑墨眉眼含笑,大大方方的说道,“安叔,四位哥哥,我在向小五求爱啊。” 全场一片哗然,谁都没料到他居然狗胆包天。 “叶阑墨。”妈蛋,谁是他哥哥? “叶哥哥。” …… 夜深人静,李谷睡不着,坐在院子里看星星。 李咏兰将热好的牛奶送到他手边,“爸,这么晚了,你还是早点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李谷轻轻叹气,“淮南不成器,但那三个孩子是无辜的。” 这些年李淮南一直想回归李家,但没人鸟他,就算他又生了一个儿子,李谷也没有接纳他。 李淮南夫妻过的不如意,又有陆若男在中间搅和,早就成了怨偶,争吵不断,一地的鸡毛,但就是不离婚。 被他抛弃的前妻和三个孩子也就此断绝了关系,没有往来,李谷曾经过问过一次,要他们母子的地址,却被李淮南严词拒绝,还说了几句冷言冷语,言下之意,不能毁了他现在的小家庭。 但前不久,他前妻得了重病,云南医疗水平不行,想来北京医治,走投无路的大儿子就写了一封求助信过来。 李淮南接了信立马送过来,说他不管,让李谷看着办吧。 这哪是亲生儿子?分明是孽障。 李谷年纪大了,心肠越发柔肠,有些心疼那三个孩子,对那位可怜的女人也有些愧疚。 是他没有教导好儿子。 只是,现在的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道清脆的笑声响起,“外公,我说你怎么大晚上的不睡觉,就为了这点小事?交给我呗,我来搞定。” 安忆情穿着睡衣,笑眯眯的走出来。 她笑起来很甜,李谷每次看到,就会觉得人生很美好。 “我就是不想麻烦你,你够辛苦了。” 比起素未见面的孙子孙女,他自然更疼爱安忆情。 安忆情真没觉得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