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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竟无人问津,所有人都在揪心第二个孩子何时出来。 因为,第二个也生的快,陆燕尔便少一分危险。 而当娘的在生孩子,做儿子的哪还有心情陪皇长孙读书,楼砚一得到消息,立马就告假跑了回来,进门就得知陆燕尔生了个男娃,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他设想的是陆燕尔生两个meimei,左手右手,正好一边牵一个,谁稀罕弟弟啊。 而大家原以为陆燕尔第一个孩子生的顺,第二个应该也比较顺利。结果,第二个孩子却生了整整一夜,陆燕尔的嗓音都喊沙哑了,小家伙才慢吞吞地出来。 是个精致的女娃娃,哭声秀秀气气的。 楼砚当即就凑了上去:“meimei好,以后哥哥疼你。” 楼君炎却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就快步走到产房,他再稀罕女儿,可最要紧的还是为他吃苦受累的陆燕尔,看着她惨白毫无血色的脸,他便暗暗下定决心,日后就是把自己阉了,也不再要孩子了。 自己一时心血来潮,竟让她遭了如此多的难。怀孕生产的痛苦真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他不能再让她受孕育的苦。 陆燕尔生完便昏睡了过去,他便一直陪着她,守着她,直到她醒来,他轻轻地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满脸的疲惫,不禁红了眼眶: “燕尔,得妻如你,是我之幸!” 陆燕尔虚弱一笑:“男孩,女孩?” “一儿一女。” 此生圆满了! (正文完) ☆、第131章 第131章番外1 李鸿曾被温解语报复性地下过蛊毒,陆燕尔本没提及此事,温解语看着她,却主动说起这事:“燕尔,你知道吗,在我给李鸿种下虹雪的三年里,他真的没有碰过任何女人,我以为他真是爱惨了南明珠,即使没有男欢女爱,他们依旧会相守。可是,当三年后我去北漠给他解蛊毒时,他却说‘不用解了,就这样吧!’ 当时,我很不理解。直到第五年,我再次到北漠问他是否解蛊,他依旧说‘不用了,这辈子就这样过吧!’,我问他为什么,他却什么都没说,但我却偷偷给他解了蛊。他曾在苗寨里生活过,对蛊毒多少有些了解,他当时不知,但过不了多久,定然会发现自己身上的蛊毒已经得解,可他依旧过着苦行僧的生活,整整两年都未曾跟南明珠同/房过,南明珠只当是他身上蛊毒未解的原因。 可我却突然想明白了,他这是在惩罚自己,他对我并非全然只是利用,他对我是有情的,只是这份情被利用算计所掩盖。” 温解语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他,是真的爱过我,或许,到现在还爱着!那一刻,我忽然就彻底释怀了,我解脱了,他却圈地为牢将自己困住了。 但,都与我无关了。” 提到当年情爱之事,温解语的神情平淡无波,语气也没有任何起伏,仿若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一般,但陆燕尔却听得唏嘘不已,正要说些什么时,砚台却掀起帘子走了进来,本来想看看弟弟meimei,但见陆燕尔屋里有客人在,当即一愣,便要退出去。 陆燕尔却招手道:“砚台,过来。” “娘,有何吩咐?” 砚台只好走了过去,陆燕尔抬手指着旁边的温解语,给他介绍道:“这是你温姨,娘的旧识。” “小侄见过温姨!”砚台老老实实地见礼。 “不错不错。” 温解语赞许地点点头,随即掏出一把精致可伸缩的匕首,送给了砚台,“乖孩子,姨也没什么好东西,听说你跟着你爹习武,就送你一把匕首做防身用。” 砚台对温解语手上的匕首甚感兴趣,乍然听到这一声乖孩子,浑身鸡皮疙瘩全起来了。但他面上不显,态度谦恭地将匕首收下,稍微摆弄了一下,便发现匕首中竟然暗藏着小机关,可随意将刀锋隐匿起来,心下喜欢,又高高兴兴地谢过了温解语。 “看你喜欢的紧,算是送对了。”说着,温解语又转向陆燕尔,戏说道,“燕尔,你家这老大不仅教的好,长得也不赖,长大了不知要误多少的少女芳心,也不知最后会做哪户人家的乘龙快婿?” 陆燕尔轻瞪了温解语一眼:“jiejie少浑说,孩子还小,哪儿懂得这些,可莫要教坏了我家砚台!” 砚台暗暗翻了个白眼,他不小了,真的? 对于男女那点事,他早就深有体会,只是没有如楼君炎这个首辅爹那般对哪个女子从一而终罢了,也没真心倾慕过谁。 温解语又多看了两眼砚台,不禁笑道:“行,不说你家砚台了,快给我看看那两个小家伙,我可是也给他们备了东西的。” “晚晴,小家伙们睡醒了吗?”陆燕尔扬声对着旁边一门之隔的内室,喊道,“睡醒了就抱过来。” “少夫人,刚醒,马上就来。”晚晴回了一句,便同冬梅一人抱着一个过来了。 温解语凑过去一瞧,这两个孩子也怪是会长,一个继承了楼君炎的长相,一个继承了陆燕尔的长相,她顺势便抱过了晚晴怀中的哥哥,结果刚抱起来,哥哥小嘴一瘪,哇哇大哭了起来,惊的温解语差点将他丢了。 “这小子一看就是个浑的,脾气够暴躁啊。” 温解语不会哄抱小孩子,赶紧将孩子交到了陆燕尔手上,怪了,这小子立马就不哭了,还在陆燕尔胸前拱啊拱啊。 陆燕尔顿时哭笑不得,温解语也笑了:“该不是饿了,你给他吃些。” 而砚台正逗弄着meimei,听得这话,赶紧寻了个借口离开了。 陆燕尔喂奶时,温解语不信邪,又抱起了meimei,结果meimei甚是乖巧还冲着她笑,笑得她心都快化了。 “这小女娃跟你一样,爱笑,爱笑的姑娘,运气总是很好。燕尔,你真真是个有福气的姑娘,夫君疼惜,夫家重视,这么年轻已是三个孩子的娘。”九年弹指而过,陆燕尔也不过二十五的年纪,自己却是将近二十九了。 陆燕尔佯装挤兑了温解语一句:“所以啊,你得抓紧了,赶快追上来。” “会的。” 温解语嘴角微微上扬,似想到了什么人,竟笑得有些羞敛,只瞬息便恢复如常,陆燕尔也就没发现。 “对了,老大叫楼砚,这老二、老三起了什么名?” “额……” 说起取名这事,陆燕尔心里便有些来气。两家长辈坚决反对不能像砚台那次那般敷衍,一举得了龙凤胎是莫大的福分,孩子的名字一定不能乱取,要取个既好听有寓意,又比较大气的名字,这般费脑筋且容易得罪长辈的事,陆燕尔是懒得想了,取名这事就全权交给了楼君炎。 楼君炎自是大包大揽了过来,翻阅各家典籍,只为给他的宝贝闺女取个别致幽雅、独一无二的名字,可能是他觉得闺女太宝贝了,一般的俗名皆配不上,结果琢磨了大半个月都没想出来。 闺女的名字没取好,儿子的名字压根就没想。 后又苦思冥想了十来天,终于将这对孪生兄妹的名字取了出来,老二叫做楼迩,老三叫做楼鹿,楼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