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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4 21:20: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四号先生 20瓶;一只耍耍 10瓶;吃个白菜 3瓶;Elle_zj1979 2瓶;苏幕遮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静好 书房内院, 四下无人, 僻静安逸。 柳树发了新芽, 寒冬终将过去。 长廊上, 两人相拥而立的身影在日光下拉长。 谢翊欣喜若狂, 怕太过唐突,不敢造次, 只得轻吻了吻她的额心。 他同她郑重许诺:“阿月,这此生我定不负你。” “好。” 闻月笑着点头, 任由他激动地将她拦腰抱起。 长久后, 小厮送早膳进门, 才打破了这一室的温暖。 回过神来,闻月忽地想到了什么, 挣扎着从他怀中跳下去,立在他跟前, 用一双灵动的眼, 紧紧盯着他,生怕错过了他任何一丝的别样神情。 她微眯着眸子,问他:“谢翊,昨夜在那后花园中, 你到底是何时清醒的?” 谢翊蓦地一笑, 撇过脸去,不让闻月瞧见表情。 闻月见他不肯开口,张牙舞爪地伸了手,去挠他的笑xue。 须臾之后, 谢翊无奈转过身来,负着手,弯下腰。一张俊脸压下去,离闻月近乎仅有咫尺只遥。 谢翊拿食指点着她的鼻尖,玩味道:“许是你脱我衣裳那刻?又或是你把我推下花丛那刻?还是你吻我脖颈之时?” 闻月叉着腰,一脸怒极:“好啊谢翊!原来你一直醒着!” 闻月作势就要掐他的腰,谢翊急逃,闻月追得飞快。 可无奈,两人脚力悬殊,她死活也追不上他。 她装作生气,停在那边。 谢翊明知她那气是装出来的,却还乖乖地凑了过了,任她挠他痒。 书房内院,两人一闹一笑。 那笑声洋溢着快乐,一度传得老远。 谢翊从未曾告知她,他那毒虽重,但却未至心脉。外界所见所闻,均能感知得一清二楚。即便闻月未能及时相救,他亦然能有信心清醒地坚持到江边客来时,并使计江边客离退。毕竟,交手之际,江边客从未找寻到他的任何把柄,更不用说拿捏于他、威胁辰南王府。 谢翊原可以全身而退,但在罗宏携他进了后花园,瞧见了闻月抱着药罐张皇的脸,以及脱去外衣,那颗极力维护他的心。 谢翊选择闭了眼,装作无能地睡了下去。 因为他相信闻月。 毕竟,她是他未来唯一的妻。 * 辰南王虽面上不允谢翊与闻月之事,但暗地里已同相国会了面,撤了亲事。 王妃仍在极力推动着两人亲事,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闻月想,今世的她拥有着前世的记忆。若防微杜渐,仔细回忆前世命理,避免二十岁时沉塘而亡,该当是理所应当之事。 一晃眼,时值春日。 万物复苏的节气,上京城大街上的商贾交易也愈发繁茂。 冬日过去,百姓忙不迭地换起新衣来。不止是小吃摊,连好几处裁缝铺都排起了长龙。 谢翊借口要带闻月添几件新衣,牵着她便上了街。 罗宏、伍林等人担心谢翊安危,一股脑地便要跟去,却被王妃一挥袖子,全都拦在了府内。罗宏觉得不过是买几件衣服,安全起见跟去也无妨,但王妃却一脸神秘地对他做了个“嘘”的动作,暗示其中别有奥妙。 东街正中央最大的商铺,便是霓丝阁。 霓丝阁专为皇亲贵族、达官贵人提供婚嫁衣裳,件件都是纯手工打造。纹绣功底当属江南最优,霓丝阁的每件嫁衣,都是那江南绣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珍稀双面纹。因绣娘一年仅能绣三件衣裳,因此霓丝阁售出之嫁衣,一年不足百件,还需提前半年预订。因其精致华美、一件难求,让南施国女子趋之若鹜。 两人行至霓丝阁门口时,谢翊蓦地停了下来。 闻月心想,这人不是要带她去买新衣裳,怎生的就停在霓丝阁不动了? 她听过这霓丝阁的名声,这里头是卖婚嫁衣裳、凤冠霞帔的铺子。一年仅营业数十日,定制凤冠霞帔更要排上大半年。偶尔几次开门营业,还仅接受预约而来的客人。 闻月正纳闷呢,谢翊忽然牵住她的手,一叫跨进了铺子里,“进去吧。” 她觉着,谢翊是男子,定然不知道这家铺子的规矩。兴许只是瞧着这家铺子像是裁缝铺,才带她进门,并不知道霓丝阁是非预约不得入内的。 她刚想开口制止,却见门口的两个丫鬟见了谢翊,笑逐颜开地朝身后喊道:“世子殿下来了!” 如此情状,像是早已熟识了似的。 不消片刻,自帘内忽地走出一位美艳少妇。 瞧见她的第一眼,闻月便觉得眼熟,只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没想到,美艳少妇竟直挺挺地走到了她跟前,甚至极为熟稔的朝她笑了笑,招呼道:“闻姑娘,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闻月皱着眉,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你是那日替王家送凤冠霞帔的?” “正是。”她笑了笑,“不止如此,我还是这霓丝阁的老板娘。” 闻月一惊,压根没想到,那日上她那破旧医馆的,竟是所制嫁衣享誉南施国的霓丝阁老板娘。她下意识问:“难不成王家送的那套凤冠霞帔,也是霓丝阁产出?” “是霓丝阁产出没错,但送您凤冠霞帔的可并不是王家人。” 老板娘说完,笑着拿眼戳了戳她身旁的谢翊。 闻月当下便明白了,老板娘意有所指。 她错愕地望向谢翊:“那套凤冠霞帔,是你送的?” 谢翊只是笑,却未答。 老板娘在旁帮腔:“闻姑娘细想便知,南施国规矩,姑娘家嫁人,凤冠霞帔亦是嫁妆之一,定要由女方采买,哪可能是男方家送来的呢。若当时姑娘多问一句,奴家或许就没办法帮殿下圆这么一说了。” “谢翊,你怎未同我讲过?”闻月嘟着唇,同他赌气。 谢翊宠溺地笑笑,刮了刮她的鼻尖:“你这榆木脑袋,怎么当时就没猜出来呢?你当真以为,你救了我谢翊,我便只送了你一根玉镯便了事了?” “那你还偷偷送我什么了?” “也没什么。”谢翊认真回想了一下:“除那凤冠霞帔,应当还送了十三担嫁妆。” “十三担?!” “或许还要多两担吧。”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闻月气得不行:“要早说了,我定要将那十几担嫁妆从官府扛回来。” “如今回去也来不及了。” 谢翊压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