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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酸软,咬着牙关才勉强站住。况且走了几天,再新奇没见过的景也都看厌了,只剩下通身的疲惫和酸痛,原本裴钰还在想“要不坐马车算了,面子算个什么,丢了面子又不会少块rou。”然而当裴钰看到周围的伙计还有路远山对此都习以为常的样子,还是丢不起这个脸。身为一个男人,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然后裴钰又苦哈哈的坚持了好几天,整个人比之前都蔫了许多,好似一颗被霜打了的小白菜,什么花容月貌,俊美无涛都是昨日黄花,如今一眼看到的,只有憔悴,连美貌都不能将其掩盖。整个商队基本都是男人,一开始也没人看出裴钰努力掩饰的不适,直到后来裴钰整个人都虚了,因为舌头被烫的原因都是匆匆吃几口便不吃了,连日的赶路也得不到适当的休息,一张小脸从之前的红润白皙变成了苍白青黄,人也没了原本的精神气。商队的糙老爷们这才觉出不对,感情这个小祖宗之前是硬抗着,路远山自己带商队走南闯北,奔波赶路惯了,这次也并未觉得辛苦,却没想过裴钰一个在京中娇生惯养的公子,乍一来是受不了强度如此大的行程的。如今看着裴钰蔫弱憔悴的模样,路远山急的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这可咋办,裴老爷子临行前还特别交代过他,如今小公子变成了这幅样子,万一有个好歹,到时候竖着领出来,横着带回去,老裴会杀了自己的!同商队二把手商议了一下,决定寻个最近的城镇修整两天,同时带裴钰看看大夫,可别给裴公子落下什么病来。决定了以后,路远飞又写了封信,令人快马传送给西北大营,道是路上有事耽误了一下,接应可以迟两天。现在不是战时,粮草的运输并没有那么刻不容缓,因此路远山也不是很急,重要的是裴钰别出了什么问题,那才是要了他的老命。商队寻了个驿馆歇下,路远山带着裴钰,还有另一个伙计,去镇上看了大夫,那老大夫看了裴钰的脸色,令裴钰张口,看了看他舌尖的烫伤,最后又把了把脉,开了个方子:“一日一剂连饮三日便好了,不过是过度劳累导致的,还有一些脾胃虚弱,年轻底子好,好生养两天就好了。”谢过了大夫,路远山便同裴钰赶往药铺准备按方子抓药。中途路远山想起了大夫讲的脾胃虚弱,便愧疚道:“是否因为路途中的吃食粗糙导致的,是我疏忽了。”裴钰连忙回道:“这并非是你的过错,只是因为我在出行前不慎烫伤了舌头,每逢咀嚼便舌尖生痛,因此宁愿不吃了。”殷白泽赠与他的药膏药效确实不错,几天用下来,说话已经不会口齿不清,只是活动是仍是有些难受,况且商队中携带的吃食,大多以干粮为主,裴钰刚刚好一些的舌尖难免被粗糙干燥的面食磨砺的生疼,因此也不怎么吃东西,这才将胃折腾虚了,胃是身体的田土,若是胃虚了,人也的气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了。路远山听后便道:“那这两日裴公子好好修整一番,我让人去点一些方便吞咽的吃食送到你的房间。”裴钰感激道:“那真是多谢了。”路远山笑了笑:“公子不必多礼,我受了裴老爷子嘱咐,照顾你是应该的。”随后路远山便告退了。裴钰回到了驿馆自己的房间,瞬间扑到在了松软的的床上,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没有失去过就不知道自己曾经有多幸福,这几天赶路他一直都是蜷缩在马车上睡的,以他的身形,根本不能舒展开,一直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但商队的大多数伙计却是围着火堆,露宿一晚,还要轮流守夜,因此他虽是辛苦,但是看到别人比他更辛苦却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的愤懑之意也烟消云散了。而如今只是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裴钰就是觉得十分满足了。基本上刚沾着枕头,整个人就立马去了梦的世界。梦里他梦到了沈姑娘,用前所未有的温柔崇拜的目光看着他,让他一阵心潮澎湃。她还作风大胆的扑到了他的怀中,面如海棠,媚眼如丝,仰着头情意绵绵的望着他。现实中的沈姑娘同他一般高的,而梦中的沈小姐身体娇小柔软,个头堪堪只达到他的肩膀。裴钰垂眸看着她**的眸子,一腔情意涌上心头,他忍不住低头,吻向了她粉嫩柔软的唇,意料之中的甜美。而沈姑娘也不同以往的矜持模样,十分热辣奔放的回吻着他。软玉温香在怀,心爱的姑娘如此主动,裴钰只觉脑子嗡的一下,却仍是还有一点点理智尚存,他将眼前的沈姑娘稍微推开一点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你我尚未成亲,这样对你不好。”而眼前的沈姑娘此时恍如一个妖女,她咯咯一笑,不退反进,**如葱的手指灵巧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裙,那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和诱人的玲珑曲线就这样毫不掩饰的暴露在了裴钰面前。第21章梦更过分的是,这妖女还用她尖尖的染着蔻丹的鲜红指甲,顺着裴钰的脖颈,锁骨滑到了胸膛,竟还不停歇,一路惹火向下划去。一种**的感觉顺着她的指尖,瞬间遍及到全身,裴钰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他下意识伸手握住了那到处点火的玉手,神情有些迷茫。看到他的模样,沈姑娘抬眸看他,她面如桃花,眸色似水般潋滟,如同饮了春。药一般,那被裴钰松松抓住的皓腕还调皮的转动着,灵活的用指尖挠了挠裴钰的掌心。这一挠,简直是痒到了裴钰心里,原本还克制着的情感一瞬间如同山洪一般,汹涌而来,之前裴钰还想着如何克制自己的情感,如今便是想着如何将这磨人的小妖精吃拆入腹。他顺手将眼前的沈姑娘打横抱起,置于柔软的大红团花锦被之上,肌肤相触,仿佛羊脂一般的细腻丝滑,鸦青的发丝散落在鲜红锦被上,配着雪白的肌肤,竟有种触目惊心的美感。裴钰呆立良久,一时竟不忍心去破坏这等美景。直到沈姑娘一脸绯色云霞,轻声呜咽着,用柔荑轻轻拽着他的手,这时裴钰才回神,他含情脉脉的注视她,轻轻俯身而上。一时间,春至人间花弄色,软玉温香抱满怀,似前宵雨云羞怯颤声讹,将柳腰款摆,**轻拆,露滴牡丹开。……*裴钰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商队的伙计来敲门。他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只记得昨夜的**,他伸手想去揽身侧的沈姑娘,却摸了个空。他懵了一下,然后转身去看,空空如也,身上盖的也不是昨晚印象中的大红团花锦被,而且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穿的那身,根本就从未脱下,这时倒是开始察觉到了裤子里面黏腻的湿乎乎的感觉……昨晚的一切,都是梦?如果真的是梦,那也太过真实了些。他试着伸手捻了捻,指尖仿佛还停留着沈姑娘身上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