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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像极了出海叉鱼的渔夫模样。她哭笑不得,算是长经验了。 没一会儿, 游艇上的人齐了,从港口正式起锚离港。这艘豪华私人游艇是小型聚会,邀请的人并不多, 加上许啾啾和几个豪门小姐妹们统总只有十几个人。而游艇的前任主人,便是江家太子爷江厉寒。 不光这艘豪华游艇送给了许啾啾,算作回国之喜,更是连日理万机的江厉寒本人也出现在游艇上,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多半因为这个缘故, 游艇上也干净极了,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邀请而来的都是江城的豪门世家公子哥、大小姐,相互之间都熟络,要聊天要下水也放得开。 游艇开出港口一个小时,找了一片平静的海域,海面微波粼粼,海风习习,就停锚让客人们垂钓。 几个豪门小姐妹们手拉着手,去甲板上晒太阳。许啾啾痛痛快快地换上了短袖和热裤,和小姐妹们相互帮忙涂防晒油,举手时露出一小截白皙细腻的腰部肌肤在灿烂的阳光中引人夺目。 隔着游艇的栏杆,男人们自有垂钓、打牌悠闲的地方。 有人眼神好,看到了白晃晃阳光下那一抹单手可握的细腰,情不自禁地吹了个口哨。“许啾啾的身材不错啊!” 江厉寒正懒散靠在座位上,神色倦倦地拿着一手的牌。听到这话抬头望过去时,刚好只来得及看见一截白皙细腻的肌肤消失在衣服之下。 他嗤笑了一声,将一张牌甩到被许啾啾迷花了眼的同伴脸上,摔得对方不防备“哎唷”一声,脸上刮得一疼。 “往哪儿看呢?” 吹口哨的公子哥都被砸懵了。 这大庭广众的,这也不准看? *** 阳光正好,在甲板上晒太阳,几个豪门小姐妹们顺便凑在一起聊天,叽叽喳喳。 有个新来的姐妹刚度蜜月归来,不太清楚许啾啾和江薄擎的事情,没有跟上订婚宴前后事情的始末。当她看见只有许啾啾一个人来游艇聚会,旁边没有江薄擎的身影时,理所当然地问了一声。 “哎,江薄擎怎么没来?” 当下问起来,小姐妹们顿时向她科普,新来的小姐妹听见订婚宴的事情惊讶不已。 “什么,他没有出席订婚仪式?” “出了车祸?” “江薄擎的腿断了?” “这么倒霉!” 而作为当事人,许啾啾当仁不让地被众人催着补充细节。 许啾啾杏眸冉冉,拉着新来小姐妹的手,也不羞赧,义不容辞地补充道:“你不知道,薄擎那天订婚仪式上没来,竟然是出车祸了。” 她一脸忧国忧民的样子,像极了为未婚夫cao碎了心的小娇妻,“薄擎担心我着急,那一天特意没有说出车祸受伤的事情,我还是事后才知道的。” “哎,薄擎这个人——” 她狭促的样子,就差拿手绢擦两滴眼泪了。 小姐妹们听得起劲儿,恰好游艇上的服务生送来了酒水。 服务生贴心地为她送上一杯气泡酒。许啾啾细细品尝了一口,加了冰块的薄荷味气泡酒,爽口清新,充满了夏天的感觉。听说是江家太子爷从国外空运来的,好喝得不忍释手。 许啾啾忍不住好喝得眯了下眸子,舒了口气,悠闲地继续唏嘘道:“现在薄擎腿伤严重,养了好几个月不见好,我这心里也天天担忧着。” 她语气担忧,动作悠闲,拉着小姐妹们东拉西扯闲聊了好一会儿江薄擎的病情。 等了一会儿,精致的果盘也上了。 圆滚滚的葡萄带着冰镇的水汽,颗颗饱满,新鲜欲滴,许啾啾轻松地捻起了一小串葡萄吃得惬意,放进嘴里,每一颗都像是在吃果冻一样,丰沛的葡萄汁和果rou让她爱不释口。 她开口挂心着在医院里养伤的未婚夫,手果不其然伸向了好吃的葡萄。 “可怜的薄擎,也不知道在医院里能不能吃到这么好吃的葡萄,太让人担心了!” 新来的小姐妹不明真相,当真以为她爱惨了渣男总裁江薄擎,满脸羡慕地评价。 “啾啾,江薄擎有你这么好的未婚妻,真的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她们说着话,不防被身后经过的江厉寒听入耳中。 女士们在甲板上悠闲晒着太阳,整艘游艇上酒吧、餐厅、客房一应俱全,甲板上还设了海水泳池。几个男人玩了一会儿牌,也散局扔了牌,准备下水游泳或是垂钓去。 服务生拿了钓鱼竿,在前面领路,江家太子爷江厉寒懒散迈着步伐,揉着倦眉漫不经心地在后面走着。 路过在甲板上晒太阳的人群身后时,正巧听见了有个豪门小姑娘羡慕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评价,江厉寒的脚步微停,抬眼扫过去。 “啾啾,江薄擎有你这么好的未婚妻,真的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只见许啾啾被晒得微微发烫的小脸儿,在灿烂的阳光、海风和甲板下,扬着明媚舒展的笑容。 许啾啾满脸赞同地点点头。 没心没肺得好像从来不曾在意过江薄擎那些腌渍事。 他心下微动,被撩拨了一下。 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江薄擎怕是脑子被彗星砸过了吧? 整个银河系都带不动他这个坑比。 在现在的他心里,自己侄子江薄擎与许啾啾差了一万个银河系。 *** 一群人在游艇上痛痛快快玩了一整天,许啾啾第一次尝试了从甲板上跳水进海里,惊险刺激好玩得畅快,几个豪门小姐妹们也是哈哈哈大笑着跳水游泳。 迎着波光粼粼的海浪和灿烂的午后阳光,她也没浪费老管家准备的鱼竿,来了一次海钓,足足等了两个小时,才终于手忙脚乱地上钩了一条十斤重的大鱼,全游艇的公子哥们都惊动了,激动地跑过来帮她拉杆收线。 活蹦乱跳的大鱼从水面上跃出,拍着水地捞到了甲板上,溅了她一脸水,仍然挡不住许啾啾开心的大笑。 她双手捧着这条大鱼,在阳光海风的照耀下拍下了照片。 等到晚上夕阳西斜,游艇驶回了港口,所有人都意犹未尽地下了船。几个公子哥走在最后,有人问江厉寒,“江少,江薄擎的腿伤还没养好?这都几个月了?” 江厉寒眸微挑,不动声色,淡淡道:“哦,养的慢。” 这个回答顿时让同行的公子哥们大惊小怪,“这么长时间,他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至少,”江厉寒懒散地拖长了声调,乌沉沉的眸子带上了一点不见深浅的笑,“还得几个月吧。” 在医院的江薄擎一无所知。 在私人医院里整整住了三个月养腿伤的他,眼看着终于要熬到出院的日子。他在医院最顶层的高级病房里,看着医生帮他拆去石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