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我见观音多妩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6

分卷阅读146

    宇文清淡声问道:“观音,你愿意同二弟走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小狗血,后面有大狗血,大狗血里有把长长的刀,刀完了再撒点小狗血,大概就甜甜地到结局。

    这篇文大概什么样,在写第一章作话时,就已经说得十分清楚——狗血文,是作者文里相对甜的,但不是当下流行的纯粹甜文,内有波折,不加任何甜文标签,基调酸酸甜甜。

    为强调此文有狗血波折,作者还特地把两个酸字放在了甜字前面,第一章作话写了那么长,话都掰碎了说成这样了,不知道还有什么不可理解的,作者写文一直偏狗血古早,也从来不隐瞒,文章开端排雷会直接写清楚洒狗血,提醒读者这文不是流行的苏爽甜宠,作者知道本人写文冷门,受众小,也一再说读者哪里看得不痛快了,就及时自退止损,不要勉强,作者从不强行挽留读者看文,也不会因为本来就不是相应受众的读者离开而感到半分惋惜,没有必要跟作者撒泼打滚,因为作者是不会因为评论改文半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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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水

    纵是心中恨火焚天, 目前也无法直接对大哥动手,双目赤红的宇文泓, 暗咬牙忍下心中恨意, 将身上大氅, 解披在萧观音身上, 一手拢着她肩背,一手握定她冰凉的手, 要先将她带离这是非之地。

    然,她却身形滞沉,像是提不动步伐, 在大哥问了那一句后,身子微微一震, 一直微垂着的头, 缓缓抬起,在微暗的室内灯光下,望向他的脸庞, 幽闪的复杂眸光, 如暗夜里的淡薄月光,竟有几分, 像是有些不认识他。

    宇文泓从未见萧观音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心中漫起未知的恐慌,“观音……”

    他嗓音微颤地唤她,隐着对未知的惧怕,大哥亦唤, 声音是平静的势在必得,“观音,过来。”

    如在善庄门前,她似要再次选择大哥,在僵定的沉默后,要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缓缓抽离。

    怎能再放手,先前在善庄门前,任她随大哥离开,之后已叫他急悔断肠,现下,怎能再放手任她同大哥独居一室,方才他来时,见她被大哥拢在怀中,长发披垂,衣裳散敞,大哥那样地亲密抱着她,肆意地抚触她,几能叫他恨灼地双目喷出火来,若任由萧观音继续留在大哥身边,今夜将会发生什么,一目了然,根本无需猜想,他怎能容忍那样的事情发生?!!

    ……萧观音又怎能容忍那样的事情发生?!

    ……她不是那样的人,为何能容忍大哥如此,定是大哥使了什么法子,使她改逆本心,是什么……是什么使得萧观音这般,并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一想及萧观音方才看他的复杂眸光,宇文泓心中忧惶更甚,他一时无法深思其中关联,无法查知大哥使了什么法子,只是想着尽快将萧观音带离这里,眼下见萧观音竟似要再次选择大哥,也不再干耗耽误时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向外走去。

    室内的宇文清,并不动手阻拦,他平静地望着宇文泓不顾萧观音的挣扎,强硬地将她抱走入夜色风雪中,拿起食案上一只盛酒的酒盅,缓饮佳酿入喉。

    ……饮酒,是一分分醉,迫人疯急发狂,也要一分分来才好,总在萧观音面前做小伏低、假作顺服孩童做甚,此时这般强硬,才似他宇文泓,且让萧观音好好看看,宇文泓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让受激日渐疯急的宇文泓自己,在萧观音面前,亲手撕裂他自己的面具,将真正见不得人的他,在萧观音面前,彻底暴露出来,令萧观音自此彻底远离他、厌憎他,甚至痛恨他,不是,很痛快吗?!

    夜寒挟卷风雪侵袭,被强抱在怀的萧观音,一直用力推挣,令宇文泓放她下来,但宇文泓始终充耳不闻,双臂紧箍,一味地抱着她大步向梅园外走,她无力地推挣不开半分,满心又是沉重心事,正心沉如铁、忧惶难受时,园中淡灯照梅的晕黄光亮,随着宇文泓急走的步伐,一瞬瞬如走马灯在她眼前掠过,记忆深处,零星几点被遗忘掩藏许久的记忆片段,也随之似走马灯画,在她脑海中一瞬瞬闪现出来,伴随着宇文清先前的话语,在她眼前,渐渐变得清晰。

    ……暮春夜在澹月榭时,她的确如宇文清所说,因为醉酒,与他举止亲密,轻浮放肆地,不像她萧观音自己……宇文泓,也的确如宇文清所说,后来来到了澹月榭,望见了她与宇文清超出身份地依在一处,却对此视若无睹,没有任何反应……

    原先挣推宇文泓手臂的手,因这突然忆起的记忆片段,僵冷扣紧,宇文泓感觉到萧观音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却不知她心中在想什么,以为她只是被今夜大哥欺她之事吓得狠了,将双臂拢得更紧,紧紧抱她在怀,并低首轻吻了吻她的眉心道:“别怕,我来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什么都别怕,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就是,我会帮你解决好的,别怕……”

    如此说着,脚下已飞快地走出了梅园,宇文泓欲将萧观音抱上马背,却在对看上她眸光的瞬间,身形一僵,心中惊沉,他不知萧观音眸中之意为何,只是直觉感到恐慌,在这从没有过的陌生眸光注视中,似大雾在他心中弥漫开来,茫然地惧怕,袭卷在他胸|膛之中。

    这份因为未知而愈发漫涌的慌俱,在见萧观音不欲随他骑马离开、目光转看向梅园、似还想回到大哥身边时,在宇文泓心中愈涌愈烈,他不管不顾地径将萧观音抱上马背,一手持缰,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狠狠一挥鞭,策马离开。

    冬夜寒风凛冽,冰冷如刀,呼啸着刮得人脸生疼,但,马上急行的宇文泓,似感知不到冷痛,他的心中,只有身前女子,只知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不让她受到半点风雪侵寒,可是,双臂抱得愈紧,心中未知惧怕,却似愈深,在这夜幕下的银白雪原上,明明只有他与她两个人,明明他与她靠得这么近,可却止不住地生出一种她会离开他的恐慌心绪,难以抑制地时时担心着,在寒风扑面、马蹄溅雪的每一刻,在他心中恐慌蔓延。

    ……会吗?她会……离开他吗?

    ……不会的,她说过以后年年还可一起过生辰,她说过往后长长久久,她不会离开他的,不会……不要他的……

    飞骑在无人的深夜里踏雪急驰,好似今年生辰的雷雨夏夜,他在处理完一堆烂摊子后,冒雨策马奔驰,赶着去见萧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