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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点喜欢? 虽然心底不想承认,但他今日这番举止做派,是有几分学了她那玉郎表哥的,宇文泓暗暗忐忑地等待一个答案时,正好萧观音推开了厨房房门,一个小小的黑影突然从她脚边跑过,吓她一跳,一转身,正好扑在了宇文泓身前。 “没事没事,是耗子……” 撸起袖子的宇文泓,正想好好表现一下,逮耗子以讨娘子欢心,却见那条黑狗突然窜了进来,一口逮住了那小毛耗子。 ……妈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作者有话要说: 轻松轻松再转折 感谢在2020-05-13 16:57:00~2020-05-14 16:36: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Sugita 2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ugita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我和晏无师抢峤峤 3瓶;夜璀璨 2瓶;阿嘻娇娇、欣、糖多不怕猴、桃之夭夭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询问 表现的机会没有了, 扑在他身前的人,也因危险解除, 离开了他的怀中, 宇文泓看那多管闲事的黑狗, 真是万分不顺眼地感到牙痒, 而惊魂未定的萧观音,看黑狗逮了耗子后, 就冲出房门去了,轻轻舒了口气,双眸流露出欣慰之意。 欣慰一瞬, 萧观音忽地想到自己方才受惊,一转身正扑在宇文泓身前, 这一举动, 甚是不合友人之礼,不由面上有点发烧,低对宇文泓道:“我失礼了……” 宇文泓愣了一下, 才明白萧观音这句“失礼”是指什么, 想到他们从前做夫妻时,搂搂抱抱再寻常不过, 哪像现在碰一下就是“失礼”, 宇文泓心内不由发涩的同时,将那害得他丢了丈夫名分的恶人,在心中咒骂不停。 ……虽然难过没了丈夫名分,宇文泓对萧观音来说, 最多就是个友人这一事实,但他不得不承认,丈夫这名分,好使极了,可让萧观音,只属于他一个人,可让他做许多许多唯有丈夫可做之事,可让萧观音不会时时谨慎守礼地与他保持距离……这一名分,绝不能落入他人手中,一想到谁人占了这名分,就可获得萧观音的百般关怀,就可同萧观音搂搂抱抱、同床共枕,他简直可以气疯…… ……之前,在一次宴席上,有纨绔子弟,根本不将他这二傻子放在眼里,醉酒之后,忘了他也在当场,搂着一歌姬嚷喊“观音娘子”,道要将萧观音娶回家去,夜夜笙歌,满口污言秽语,气得他动手将那人揍了个半死,这一揍,那些对萧观音心存觊觎的子弟,都消停些了,但他那慕色大哥,不是会被他这一举动,给震慑住的人…… ……震慑不住、心存旖念亦无用,大哥有升平公主为妻,萧观音绝不会允许自己同大哥越矩,只怕大哥会在得不到后开始强求,放在萧观音身边的人手,还是再多些为好…… ……还有,萧观音不会同有妻室的大哥有什么,但她那表哥卫珩至今没有娶妻,他有听耳目说,卫珩来这善庄次数不少,男未婚女未嫁的,本就有情,现在又没了阻隔,保不准过段时间,改嫁之事就提上议程了,得想办法给卫珩弄桩婚事成家,以萧观音的德行,卫珩成了家,应就能与这表哥无奈断情了…… 总之,纵是他暂时做不了萧观音的丈夫,这丈夫名分,谁也别想占去,谁也不能占去,在心中想得咬牙切齿的宇文泓,面无表情地随萧观音走进厨房,帮她点亮了房内的灯,看她在厨房内翻找一阵后,面含歉意地对他道:“想来是因为夏天天气炎热,厨娘怕食物馊坏了,厨房内也没存放现成的吃食,要不,我现煮点粥给你吃吧?” 宇文泓微讶问道:“你会煮粥?” 其实萧观音没煮过,但她知道煮粥就是水里加米,而后煮上几刻钟时间就可以的,没甚难度,便道:“我可以试试,应该能煮成的。” 宇文泓倒不是贪吃一碗粥,但想这样可以同萧观音多相处些时候,便道谢点头,当下两人揭开了厨房米缸缸盖,却在第一步就犯了难,这米,应该取多少呢? 纠纠结结地试取了半碗米后,淘澄完又在加水的时候,犯了难,不知淹没米面多少,才是正确的煮粥水量,萧观音倒水入锅的手,一时倾一时停,等看水像汪洋大海一样,在锅里溢开后,她心中原有的自信,也像被大水冲散了,暗暗忐忑地绕走到灶膛后,拿起了打火石。 宇文泓怎么能见萧观音为他烧锅,立道:“让我来吧,我力气大,撅折柴火快,烧火烧得旺,能快些把粥煮好”,说着就直接坐在了灶膛后的小凳上,生火烧柴,不给萧观音拒绝的机会。 原说要煮粥给宇文泓吃,但到头来,却让客人自己动手烧锅,萧观音心中甚觉不好意思,可又不知该做什么,心里乱乱地在厨房转走了一会儿后,发现了一包干莲子,眼睛一亮,看向宇文泓道:“我们可以煮莲子粥的,你想不想吃莲子粥?” 宇文泓哪里会否定萧观音的话,闻言立点了点头,看她因为终于找到事情做,而有几分喜滋滋的,认认真真地清洗了好些干莲子,放到半开的锅中去了。 萧观音不知道煮莲子粥,要事先要将干莲子浸泡个把时辰,并进行去芯,就这么将之洒入了锅中的水米里,而第一次烧锅煮粥的宇文泓,不知道冷水煮粥,是先要用大火将水烧开,而后转小火慢炖的,灶膛里的火,被他烧得一会儿旺,一会儿小,甚至还有一阵儿,因为他悄悄看萧观音,而忘记添柴,熄灭了都不知道。 如此“夫妻”二人合作出来的一道莲子粥,熟透散香时,萧观音揭盖看去,见锅里的粥没有特别粘稠或稀薄,暗松口气,以为大功告成,拿了一只碗,将之盛出,等变凉一些后,捧与宇文泓,又洗了一把小瓷勺,塞到他手中。 接过碗勺的宇文泓,以友人身份,道了一声:“谢谢。” 说出这两字的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怪怪的,而从未见宇文二公子对她这般客气过的萧观音,也怔了一怔,方慢慢道:“不用说谢谢的,我……我是此地主人,当尽地主之谊。” 缓缓说出这句客套话的萧观音,声音渐低,想起从前在长乐苑时,她每次向宇文泓道谢时,那个大男孩一样的宇文泓,总是隐有不满不甘地望着她道:“不用说谢谢的,我是你丈夫啊”,好像嫌她客气到见外,觉得她说一句“谢谢”,是与他宇文泓——她的丈夫生分了。 ……但,不是丈夫了……早不是了…… 萧观音坐在另一张小杌子上,望着身边这个与她再无夫妻名分、也转易了性情的宇文泓,看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