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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平静见礼,“四哥好。” 陆瀚也跟着见礼。 陆行点头,又看向陆湛,声音有点急,“六弟知道是什么事吗,跟我说说,我也好心里有个准备。”陆行有点焦虑,怎么六弟都知道了,自己还没信?父皇特地单独告诉他的吗?为什么?! “这事跟你又没关系,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你在一旁站着就行了。” 能这么怼陆行的,除了陆昭还有谁? 陆行扭曲着脸回身跟陆昭见礼,陆昭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只看向陆湛陆瀚,脸色稍缓,“走吧,别让父皇久等了。” 陆湛x陆瀚:“是。” 三人径直往前走,陆行就这么被‘无意’的孤立了起来,陆行脸色极度变幻,最后到的陆谦看了他一眼,陆行正要见礼,陆谦点点头就目不斜视地走了。 陆行:“…………” 老三这个闷葫芦陆行早就习惯了,他最恨的就是陆昭,这两天陆昭可得意了,实在找不到事,就派户部的人去烦他,这兵部换下来的军备什么时候交还回来。 其实各部换下来的东西重没还给户部过。 但陆行就是想恶心陆昭。 谁知他亲自派过去的人,连兵部的门都没能进去,这是不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陆行当时差点被气到心梗,而且显然陆昭也提前知道了今日所为何事,就自己不知道?父皇真的属意这个莽夫了吗?心思转个不停,步伐倒没停,迅速追上了几个兄弟。 进了外书房后,发现翰林大学士张问林也在,见礼请安后,名乾帝也不整虚的,“今年秋猎,除了往常的狩猎比赛,再多添些其他项目。” “射箭,摔跤,甚至刀剑都可以比划一番。” “陆昭你和张问林好好商量,尽量文武平衡,不要有所偏向。” “不止是世家子弟,国子监还有京城的各大书院,学生都要参与进来。” “对了,老三,工部这段日子也要和他们对接,或建台或归纳,你从旁协助。” “是,儿臣领命。”陆谦应声。 陆昭等人是早已知情的,唯一不知情的只有陆瀚和陆行,陆瀚只要知道今天不是来挨骂的他就万事大吉,只有陆行脸色骤冷。 他又不傻,父皇在秋猎来这一出,还让京城的学生参与,摆明就是为了科举武考的事,这是嫌弃陆昭胆子小走得慢,父皇帮他一把? 这会子陆行也顾不得这个了,忙道:“父皇,那儿臣呢?” 名乾帝这才看向他,“叫你来是跟你说一声,这事所需银钱都从朕的私库出,就不过户部的手了。”这事虽然是为了学生好,但到底属“玩乐”,这点银子名乾帝就自己出了。 陆行忍了又忍,才道:“是,儿臣知道了。” 接下来众人又讨论了好一会,陆行是完全听不进去了,听进去又如何,父皇完全没给自己抢功的机会,他就是为了陆昭,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陆昭! 好容易出了外书房,陆行一言不发直接就走了。 陆昭对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回头看向陆湛,“六弟,秋猎这事,是你跟父皇建议的吗?”闻声,陆谦陆瀚也扭头看向陆湛。 陆昭并不傻,自己接过科举武考这事后,虽然最初反抗很多,但初次武考后外面已经平静了许多,甚至看起来都在慢慢接受了。 谁知父皇突然又加大了力度,联想到陆湛刚回京,陆昭不得不多想。 这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陆湛点头,“跟随两位兄长归家,路上偶有见闻,多是不愿,抱怨甚多,才跟父皇提了几句。” “哦?抱怨甚多?” 陆昭皱着眉,“六弟可有空?咱们去聊聊?” 陆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哥,我刑部事还挺多,你不是要和张大人商量吗?把顾怀陵带上就行了,他比我还清楚。” 这事是六弟提出来的,但做事没他的份,想来是六弟不想抢功,如今只是提拔个顾怀陵而已,且陆昭对顾怀陵观感挺不错的,当然会给他面子。 “行,那我自去和他说,你且忙去吧。” “那弟弟告退。” “去吧。” * 这边的陆行直接出了宫,出宫就上马往春戏园去了。 这是京城最大的戏园子,陆行每每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来这,走进包厢后就坐在椅子上出神,忽地伸手扫过小案,杯盏全数落底。 父皇把自己当什么了! 陆湛陆瀚两个小的先不提,他们也没什么正事,唯独就拉下了自己,连老三都可以从旁协助,而且小六都比自己提前知道。 凭什么! 只要秋猎时父皇奖赏一番再说明年照旧,不用别人催促,学生们自然就会练体,陆昭的成名路就已经被铺得稳稳当当,这事够他声望拔高多少年! 凭什么! 就凭他是长子吗?又不是嫡长子,得意什么。 一个莽夫而已! 陆行脸色涨红,眉目狰狞,却无人敢劝他,只是战战兢兢的跪在一侧,跟班门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四皇子暴怒的时候从不听任何人劝,只要发出声音就会被他迁怒。 “哎呀,这种事我何必扯谎嘛。” 包厢外面忽然传来了一句川话,陆行瞬间冷冷看向房门,跟班立马爬起来,“爷,小的马上就去处理掉。” 谁知外面的声音又紧接着传来。 “我儿豁你嘛,真的,当初就是惊澜臭号考撇了,六皇子才向皇上进言科举改.革的!” 陆行听不懂川话,但臭号六皇子皇上这几个词他隐约听懂了。 “把人带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哇,今天好晚,因为我9点才到家,最近都很晚,早睡的宝宝第二天来看啊,留言,给你们小红包补偿一下~ 第二百二十五章 那人被左右驾着拖进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懵的, “你们要爪子, 这可是皇城脚底下,光天化日你们就要抢人啊?” 手脚不停挣扎。 陆行:“放开他。” 抬眼上下打量他,三十出头的模样, 眉目平凡,身着儒衫,隐隐一股书生气,“学生?” 那人好似被吓住了,僵在原地不敢动弹,视线略过底下的碎片后更是抖了抖,呐呐点头, “啊。” 陆行颔首,看着他的眼睛, 冷冷道:“先前在外面争论什么?用官话重复一遍。” 那人咽了咽口水, 被陆行冰冷的目光直视, 怕狠了, 一时竟不能言语, 陆行眼眸微眯,跟班直接一脚踹向他的腿,那人直直地跪了下去,“我说我说!” “就, 就和朋友争论这次科举武考的事,咱们芙蓉城来的都知道,如果不是叶惊澜乡试第一场是臭号, 六皇子也不会提议科举改革的。” 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