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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的缘故, 气息显得有些发颤:“我哪里撒娇了?” 电话的另一端,对方不以为然回她:“你看你,又来了。” 姜绵:“……” 骆景行啧嘴道:“你怎么这么会啊。” 姜绵简直是拿他没辙,把脸埋进双膝间, 咕哝:“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骆景行笑:“我哪样了?” 这人吊儿郎当的,姜绵实在没辙,索性埋头不吭声了。 随即便听骆景行说:“姜绵。” 姜绵没动嘴,幽幽应:“嗯?” 骆景行不紧不慢接话:“想你了。” 这些天姜绵忙着陪姜先生购买年货,添置家具,连带着她房间的被褥和生活用品一起,一逛就是好几天,骆景行每回想把人约出来都没成功。 听出骆景行的话外音,姜绵解释:“爸爸这次好不容易才请假回来。” 骆景行自然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随口回:“我知道,我就是想开学了。” 第一次觉得假期如此漫长。 姜绵说他:“你寒假作业写完了没,就想开学了。” 骆景行慢慢悠悠道:“写不完又不会死。” 姜绵:“……” 这都是哪门子的鬼话…… 她无语:“不开学也不会啊。” “是不会,”骆景行说得特别顺溜,“但是见不到你会啊。” 姜绵猝不及防懵了良久。 骆景行说:“真的,我现在就有点心肌梗塞。” 姜绵本准备顺着骆景行的话接下去,猛地反应回来,这到底都是些什么没有营养的垃圾话? 心肌梗塞是什么鬼??? 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默了几秒,被随意丢在枕头边的手机嗡嗡震动。 姜绵看了几眼,话锋一转:“沈译私聊我了。” 骆景行:“???” 骆景行莫名其妙:“他找你做什么? 姜绵说:“他问我明天出不出来玩。” 骆景行陷入了沉思。 想了几秒,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还敢明天约你出去玩?” 不想活了是吗??? 姜绵愣了愣,当即明白骆景行肯定是误会了,急忙道:“你说什么呢?” 骆景行:“嗯?” 姜绵:“他让我问你。” 骆景行不满道:“他干嘛不自己来问我。” 姜绵语塞,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与此同时,沈译猛地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抬手揉了揉鼻尖才继续跟人煲电话粥:“我问小仙女了,她还没回我。” 龙娜爽快道:“行,那骆景行呢?” 沈译:“我让小仙女去问他了。” 龙娜:“啊?” 沈译:“只要小仙女来的话,骆哥肯定会来。” 对方一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便听沈译又是一声“阿嚏”,嫌弃道:“你明天还是别来了吧。” 沈译:“啥?” 沈译:“我辛辛苦苦帮你组织班里聚会,你告诉我说我别来了???” “你们自己想玩就玩,凭什么我一个文艺委员还要在课余时间帮你们组织聚会,”如果是面对面的话,沈译应该能看见龙娜翻得十分标准的白眼,“而且你不是感冒了吗,传染给我们怎么办?” 沈译:“……” 沈译:“什么感冒,肯定是有人在想我了!” 龙娜:“……” 龙娜:“想多了吧你……” 沈译:“我……” 话已经到了嘴边,忽听耳边“嘟嘟”几下。 沈译理直气壮道:“看吧,骆哥给我打电话了!没办法,他就是这么爱我,害——” 龙娜:“……” 龙娜:“噫……你们太恶心了。” 而沈译已经自顾自切换了通话,还沉浸在手足情深的兄弟情里,就听骆景行问:“你跟姜绵说明天出去玩?” 沈译回:“是啊,她跟你讲了?” 骆景行漫不经心应了句“嗯”。 沈译问:“去不去?” 骆景行:“不去。” 沈译:“……” 这声“不去”,快得他都差点没反应过来。 靠! 说好的手足情深呢?! 过了须臾,骆景行斟酌几番后补充:“算了,明天再说吧。” 沈译:“?” 骆景行沉重说:“嗯,有点忙。” 毕竟小仙女也没具体说她去不去? 万一她想去呢? 那岂不是很打脸! 你骆哥最近脸疼得有些厉害,不想被反复鞭打。 而骆景行跟沈译通电话的时间,都不够姜绵做完五道选择题。 骆景行的语音通话又拨过来,姜绵点下接通,问:“怎么样了?” 骆景行说:“明天出去玩吧。” 跟大家在一起玩,姜绵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不假思索回:“可以啊。” 不料骆景行嗓音转低:“不是跟沈译他们。” 姜绵迷茫地没作声。 骆景行说:“是我想约你。” - 翌日。 姜绵在衣柜前站了好久,总觉得这件不行,那件也不好,挑来挑去还是换上了前几天才买的那件红色斗篷外套,里面配黑色短裙,也是新买的。 这本来应该是留着大年初一再穿的。 以至于姜绵出门的时候,正在打电话的姜淮华都下意识多看了她一眼,把手里的手机拿远了些,问:“去哪?这衣服怎么就穿上了?” “很喜欢,想穿,”姜绵乖巧道,“班里同学说难得放假,一起出去唱歌。” 姜绵的成绩向来不错,姜淮华点头,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都有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姜绵思考了一下,“骆哥哥也会去。” 姜淮华对骆景行的印象还不错,当即放心许多:“早点回来。” 说着继续讲电话。 姜绵暗自吁了口气,坐在玄关套上马丁靴,轻手轻脚出门。 前脚刚下楼,骆景行的电话就打来了。 对方发了个定位,就在她家的小区大门口。 姜绵连忙加快脚步,不过多时,就看见了站在绿化带树下的骆景行,本来就高,这会儿穿了件黑色呢子衣,显得人更是高挑,在大街上显得十分打眼。 姜绵小跑过去,不等她停住脚,骆景行就先一步侧眸望了过来。 他两手揣兜,似乎是等的无聊了,直到迎上姜绵视线的刹那,眼神漆黑澄亮,唇角微翘笑了起来。 “很冷吧?”姜绵搓了搓手,“等很久了吗?” “也不是很久,”骆景行无所谓道,“也就二十分钟吧。” 姜绵皱眉,开口的瞬间不知不觉就带上了点心疼的语气:“都说了让你晚一点过来。” 骆景行本来是想替姜绵暖手的,但又觉得在人家的家门口,好像太明目张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