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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且屡教不改,所以县主生气了?” ...这算什么理由?! 无忧一呆,随即掩面而笑。 说来也有趣,桓崇一个大男人,论及整洁程度,比之一般的女郎还甚。他虽然一共也没几件衣服,但每一件都打理得干干净净,就是出征归来的换洗中衣上,都嗅不到什么汗臭或是霉味。 见无忧笑了,红药愣了愣,鼻子一皱,道,“那...桓郎君态度无礼,轻慢县主,说话不敬,叫话不应?” 无忧想了想,再次摇了摇头。 桓崇是行动派,不是言辞派。 别看他摆起谱来的样子气势十足,可那人的口齿实际上笨拙得很。他既不通机锋,又不擅文辞,平日里只要一斗起嘴来,他便永远都是落于下风,哪里能刺得过她?! 又猜错一次,红药鼓起嘴巴,长长的“嗯——”了一声,而后她口吻一转,突然道,“难道...他一连很久都不归家,冷落妻子、不闻不问,实际上却是跑到外面和别的女人幽会去了?!” ... ... 幽会...是没有的。她没嫁来之前,桓崇连个侍妾都没有。 上次,不止是她的第一次,也是桓崇的第一次...这点,她能感觉得到。 可是,久不归家也是真的... 无忧在刹那间就怔住了。 是啊,久不归家而已...可她,又究竟在低落个什么劲呢?! 桓崇对她坦诚相待,她应该觉得高兴才是。 探明了他的真实想法,她也应该觉得高兴才是。 曹灵萱不应该是个随波逐流的女子,可为什么...现在的她,会像一朵水上的浮萍一般,为了桓崇的一举一动而苦恼失落呢?! 无忧稳了稳精神,道,“红药,你误会了,其实...” 红药正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她,就算无忧的情绪整理得再快,那一瞬间的慌乱也没逃过她的眼睛去。 见她还袒护着桓崇,红药更加笃定,也更生气了,她大声嚷嚷道,“县主人美又聪明,那桓郎君娶了这样的妻子却不知珍惜,我今日总算明白了,原来...” “桓郎君就是个有眼无珠的下流胚!” ... ... “噗...”周光瞧了瞧身侧那一张脸色黑如锅底的桓崇,硬生生地把这声笑音给吞下了腹中。 这段时间,军中大小事接连不断。好不容易挨到了休沐,一心扑在军中的桓崇也难得地归了家,刚好周光有本兵书要借,于是他们两人便一同回了陶府。 刚一过府,就听说红药也来了。遂,借好书后,周光便跟着桓崇一道去了内院,打算顺路接红药回家。 只不想,两人才绕过一道墙,刚在窗外的廊上站定,就听到屋里传来这足可以裂石穿云的一声怒吼。 眼看着桓崇的面色越来越不善,周光上前几步,在窗外用力地咳嗽了两下,随后他敲了敲门,大声道,“红药,回家了!” ... ... 周光到了,也就是说...桓崇也回来了?! 无忧的心脏没来由地跳快了几下,只见房门从外一推,便开了。 那大步跨进房中的人,果然是桓崇。他一言不发,可那双望来的视线中却是透着冷冷的凶光,怕人极了。 红药瞧瞧无忧,再瞧瞧桓崇,她张了张口,还要说话,却被后跟进来的周光一把拉了过去,“唔,你放开我!” 周光一边压着红药,一边对无忧行了一礼,笑道,“夫人...” 接着,他又转向桓崇道,“子昂,书我就先带走了,人也接走了。咱们营中再见!” 话刚说完,他便拖着红药,一溜烟地走了。 ... ... 三十六计,走为上。 周光的速度实在是快,快到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她留。 房门仍是保持着大敞四开的样子,除了穿堂的风声,竟是再也听不到别的动静了。 望着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的桓崇,无忧心中忐忑,她咬了咬唇,开口道,“刚才,只是一场...”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桓崇站到了她的对面,一向凌厉的目光,此时瞧着竟是有些空无。 才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的脸颊便又清瘦了许多。无忧仰头望着他,急道,“当然不是!” “根本就不是那样的,是红药误会了!” 如烟的双眉,被她蹙得紧紧。 黑玉的眼瞳,望来时一片赤诚。 桓崇定定地瞧了她半晌,手一抬,却是径自拆去了她头上盘好的发髻,“我也觉得我不是...” 长发如缎,顺着她的背直直垂落下来,“夫君...?” 只听“铛”得一声,无忧头上的珠钗被那人随手丢到了妆案上去。 然后,他的那只手,却是将她散下的长发一捋,再顺着面颊,滑到了她的下颏,以一种不由质疑地态度把她的脸颊抬了起来。 这动作并不温柔,与他之前小心翼翼的呵护,差了多得多。 无忧的心跳得更快了,她呆呆地对上了桓崇望来的目光,道,“夫君,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桓崇一咧嘴,却是笑了。 “我虽下流,一双眼睛还是识得美人的...” 说着,他低下头去,一张口便毫不留情地衔住了那两瓣朝思暮想的红唇。 作者有话要说: 嗯...被锁怕了,明天的这段,我要想一想... ☆、第 93 章 一吻, 唇齿纠缠。 桓崇的手, 紧紧地捏着她的面颊, 让她无可挣扎。 尤其,他吻得又是这般用力...无忧险些被他亲地背过气去! 好不容易挨到这人良心大发, 松开了她。无忧大口大口地喘了几息,脚下一退,方要避走,却被那人反手一勾,一把揽回到了怀里,“下流胚...吗?” 低低地声音近在耳畔,仿佛呢喃,却又不乏森然之意。 眼前的这个桓崇, 双眼漆黑,满脸漠然,似乎又变回那只浑身是刺的刺猬——旁人只要稍微趋近一点点, 便会被他竖起得刺给戳伤! “不、不是的, 你听我说...呀!”无忧慌忙解释, 不料一语未毕, 身子一震,却是被那人顺利成章地含住了一片耳垂。 “可是...我这个下流胚,只喜欢县主呢!” 两人交叠着, 双双跌倒在了床上。 “而且,县主...似乎也很喜欢我呢!” 不知何时,她的腰带已经被解开了, 而那人的手,便从松弛的衣襟中探了进去,抚上了那座被衣裳包裹住的蜜桃雪山。 ... ... 胸口被抚住得时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