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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是前功尽弃?” 想了想,他转而靠坐在床头处,两只手臂再一动,无忧便从被他生硬搂着的姿势,变成整个人趴着他的胸前。 “这样,是不是能比方才好些?” ...好吧,这样确实比刚才要自然一点。如果他的手,能从她的腰间离开的话,无忧觉得自己会更舒适些。 ...不过,他今天能主动让步,还主动考虑起她的感受,和以前相比,多少算是有了一点点的进步了。 无忧睨了他一眼,口中“哼”了一声,道,“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吧。” ... ... 那人静静地、自上而下地凝视着她,眼光中的无奈似也温柔。 他叹了口气,“...无忧,我是你的丈夫,我不是你的政敌。我们现在是在自己的家里,不是在建康的朝堂上。” 无忧心中一动,掀开眼睫,定定看他。 两人视线交汇之时,桓崇咧嘴朝她笑了一下,眉宇渐渐舒展。 他接着道,“我不通文辞,实是粗人一个。所以,我对你说得每一句话也都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根本没有那些复杂的弯弯绕绕。” 见她微微挑眉,探究一般地睨向自己,桓崇顿了顿,声音放得更加柔和了,“...比如,我之前说的‘心悦你’一句,便是真的心悦你,里面,也没有其他别的什么意思。” 他的手,很有策略地抚在无忧的背上。 这样,只要她心中紧张,稍稍将全身收紧,他便能察觉得到。 ... ... 今天的桓崇,给了她一个又一个的惊吓! ...这些话,连她光是用听得,都觉得面红耳热地,别扭极了。他这个素日里总是板着一张脸的人,却是神态自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而且,他的手还不住地、轻轻地抚着她的背...好像在哄着一只小绵羊。 无忧哼哼两声,弱气道,“骗子!我刚被你骗了去,我才不信!” “是真的。”桓崇失笑道,“再有,我若不将你诓过来,你会乖乖坐着这儿听我讲话吗?!” 无忧不做声了。 桓崇想了想,缓缓道,“无忧...其实,我常常在想,我们之间,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 “诚然,问题的根源更多地在我身上,我欺了你,伤了你...你不再信任于我,也是情理之中。但是...有些话,我一定要和你讲清楚。” 他严肃道,“我不否认,身处漩涡,有时,我不得不去做出些心口不一的应承。但我最是痛恨阴私之事。故而当年在曹家议亲的时候,曹公直言快语,行事磊落,我便也不再隐瞒,而是直接向他坦白了...只是没想到,你当时就在外面...” 无忧咬了咬唇,神色和语调都冷漠下来,“郎君是说,我那时在外偷听你和阿父的谈话,是为‘阴私’了?!” 桓崇顺着她的背赶忙又抚了几下,道,“自然不是!只是,我后面还有话要说,你却没能听全,而我...从那次之后,也再没机会说了。” 他深深地注视着那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微笑道,“你说我骗你,那么从一开始,你又何尝不是在骗我?重九宴那天,我以为‘令宣’必会到场。我在人群中四处张望,也没找到你的身影。” ...小的时候,她的确时常女扮男装,跟在阿父的身后,做个小尾巴。可过了十岁之后,年纪渐大,阿母便坚决不再让她再穿男装了。 无忧嘟了嘟唇,眨眨眼道,“我...我又不是故意要骗你。” 桓崇抚了抚她的发髻,“我知道的,你没有骗我,你只是没有机会和我说清楚罢了。不过,再一见到你,我还是在心中吃了一惊。原来我认识的那个小郎君,是个小女郎。” “我那几年性子最燥,很不安生,只有陶师一人能制我一二。尤其那回还到了建康,到了那司马氏小皇帝的地界,就算嘴上不说,我心里也着实烦躁透了。接着,又见了他和你之间如此亲昵,我在旁边看着,生气之余,便鬼迷心窍地生出心思,想把你据为己有。” 桓崇说着,陷入了思绪,“但我长在军营,见过不少因和女人厮混而失去斗志、军衔的,而且我又向来眼高于顶,对女人不屑一顾...就是平生头一回起了这样的心思,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后来,我烦躁了许多天,又琢磨了很多天,总算是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理由:只要把你夺了,那小皇帝定然十分难过...这样,我的目的之一便也算达到了。” “呵,明明就是心悦你,我却非要给自己找出和你在一起的一万种理由,好像没有一丝所谓正当的理由,没有为了父亲、为了桓家,为了志向等等这样的缘由...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便名不正、言不顺、连心下都不安稳!” 一口气说完时,桓崇的眼神还有些恍惚。 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忽然对她轻松地笑了出来,“无忧,我不仅骗了你,我还骗了我自己...” “你说,我这样的人,是不是很蠢?!” ... ... 他在自嘲,他也在笑。 他笑得轻松,但是笑声一点也不好听。 那声音桀桀的,故作开朗和豪放,背后含着得,却尽是失落和郁郁。 无忧微微蹙了眉,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肩,“别笑了!” 接着,她从他怀中坐起身,伸手便把他本已松动的衣领扒拉了下来。 见桓崇还傻呆呆地看着自己,她横去一眼,那眼波却是柔柔的,“还不坐起来?坐直!” 两边的衣领都被她拨开了,可桓崇丝毫不觉得冷,他只感到一腔热气顺着自己的头上往上顶。 听了无忧的话,他愣了愣,赶忙将身子坐得板直,只有那两只手,好像生怕她会逃窜了似地,还按在她的腰间。 无忧瞥他一眼,再没理会。她只是一径往他的脖颈看去。 右侧的颈根处,果然躺着一枚小小的齿痕。那齿痕的印记不浅,想来当年咬他的那个人,定是十分用力。 无忧露出怀念的神色,她轻轻抚了抚,问道,“说实话,还疼不疼?” ... ... ...这还是婚后,她头一次这么温柔地主动靠近自己,抚着自己! 桓崇对上她的眼睛,喃喃道,“当时疼,现在不疼。” 见了无忧的眼神,他像做保证一般,忙不迭地点头,“真的,一点也不疼!” 无忧微微扬起下巴,手指便从他脖颈的这侧滑到了另外一侧。 那只香香的小手,此刻就在他的身上游走...桓崇的魂儿都快飞了,他的喉结艰难地上下动了动,却见无忧微微俯下身去。 他顿了顿,低声道,“无,无忧?” 话音刚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