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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竭尽所能的融合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基因,尽管这么做不能产生任何成果,但他们依然乐此不疲!巅峰后的二人躺在床上抽烟,溥瑛就打趣的说:“你要是能生孩子就好了,我也省的再找个女人结婚去。”“别白日做梦了,你就算弄我一万次,我也生不出个蛋来!”彦霖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平躺着望向天花板,房间里只有一盏昏暗的台灯,立马就让他有了睡意,可他不能在这儿睡啊,得先洗洗再回自己屋。“哈,确实是白日了!”溥瑛侧过身躺着,凝视着右边的相好,这次外出有种特别的感觉,他归心似箭,只为了早儿见到可爱的王爷,看来他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上这个人了!没一会儿,彦霖的呼噜声就此起彼伏的响彻云霄了,他只是笑了笑就转过身睡了,因为太累,所以也没觉得特别吵,竟然很安稳的进入了梦乡!第38章多事之夏1922年4月,奉军12万人入山海关,4月29日张作霖到天津军粮城自任镇威军总司令,即日下达奉军的总攻击令,第一次直奉战争爆发。奉军西路军由张作霖当总司令,分三个梯队:第一梯队张作相,第二梯队张学良,第三梯队李景林。[1]:140直系方面吴佩孚为总司令指挥7个师、5个旅约10万人,进驻涿州。西路为琉璃河吴佩孚第三师,固安王承斌第二十三师,东路为马厂张国溶第二十六师和张福来第二十四师。4月29日两军在马厂(右翼)、长辛店(左翼)、霸县(中路)展开固安战斗、永清战斗、长辛店战斗、霸县战斗等战斗,激战中两军互有胜负,吴佩孚出奇兵绕道攻击奉军后方,奉军腹背受敌;再加上奉军邹芬第十六师临阵倒戈,全阵崩溃。5月4日,直军占领长辛店、永清、静海。与此同时,冯玉祥西北军出潼关,击败赵倜,占领河南。最后直系获胜,张作霖退出山海关,在秦皇岛遭到直系海军的炮火攻击。但直军在进攻山海关过程中,遭到张学良、郭松龄部队的顽强抵抗,进攻被阻止,又经外国传教士调停。5月5日,第一次直奉战争结束,后双方在秦皇岛英舰签定和约停战。此次战斗虽然是在北京附近,但大家都遵循着不能动帝都的法则,只是在外围展开了激战,因此城内的百姓受到的影响不大,知道内部消息的载堃不慌不忙的,照样和一大家人过着平常的日子。这次受到损害最大的当是武海了,他因为参与战斗负伤回家,右胳膊一直打着石膏不能自如活动,能活下来就该感谢佛祖的怜惜了,他这把年纪确实不应该再冲锋陷阵了,该培养儿子做接班人了。可一回到家他就更烦,因为总会想起闺女和载渝那个混蛋私奔的事儿,伤势好转后,他就索性住到了刘影的家里,这会让他更自在些,妻子小蕊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我说你,上次芳莲回来是你硬把她赶走的,如今又在这里唉声叹气,你到底想怎样啊?”刘影整天礼拜天上午只剩听某人长吁短叹了,他不想同情这家伙,明明肥了好大周折才说动芳莲回去的,结果却是……靠在床头的武海倔犟的答道:“我只想让她回来,谁让她带那个混账一起的,看见他我就一肚子火儿!”“载渝不就年龄大了些么,人家有哪儿不好了,对芳莲也是宠着爱着,谁见了都羡慕!”刘影偶尔也会去载渝家里坐坐,顺便看看芳莲,他和芳莲很谈得来,就像没有啥年龄差距似的。“你觉得他好,干嘛不早跟他,那样就省的来祸害我闺女了!”他讲话开始毫不顾忌了,大约是因为受了伤,身体不舒服的缘故,总有无名火在心头烧着。刘影怒气冲冲的放下画报,恼火的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我这么多年就只有你一个,你简直是无理取闹!”将近五十的某人越来越像个孩子了,说话不着四六儿的。“我就无理取闹了,有本事你别跟我!”武海恬不知耻的说道,露出一口白牙坏笑,只有欺负此人他才能从不好的情绪中解脱出来。小影子索性把画报扔到了情人的脸上,转身出了屋门。“cao……还长脾气了!”武海一着急,想追过去,可受伤的胳膊被牵动了,传来阵阵痛感,毕竟他不是小年轻了,不服老不行啊。但这一宿,刘影真的没回来,这让武海很焦虑,俩人好了这么多年,争吵是免不了的,但从没有闹过这么大,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但立马就服软太失男子气魄了,可又担心刘影会因此而讨厌自己,毕竟人家刚三十多岁,还没有一根儿白头发呢,而他已经大踏步的奔向夕阳红了。周三的早晨,贝勒爷还没睡醒,就被门口的周平吵了起来。“贝勒爷,子爵和二阿哥回来了。”周平的话还没讲完,载堃就从床上蹦了起来,赶忙穿好衣服推开了门,他没接到电报哦,明明说是要再过两礼拜再回来的,怎么才刚五月底就回北京了呢?来到客厅的时候,凯尔索和溥薆正坐在餐桌边吃早饭,应该是刚下火车就赶到这儿了。“阿玛!”见到父亲,像是美神转世的溥薆连忙走过来,亲热的搂住父亲,在面颊上吻了一口,言谈举止完全就是个英国人。已经十七岁的二阿哥因为生得太像母亲,从小到大都被人过分的关注,他的发色异于普通的中国人,但和英国人的也不同,是深棕的,眼瞳和母亲一样是翠色,皮肤雪白,可又继承了东方人的柔软细嫩,比凯尔索的更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可以说是吹弹可破。他的身材并不魁梧,但比起年轻时瘦弱的凯尔索却显得结实了几分,个头比老大溥瑛矮五六公分,在男子当中算是标准身高,穿西服的样子实在是迷死人了。“半年不见,又长高了。”载堃开心的说,一转脸却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子爵眉头紧锁,像是有很重的心事一般。“嗯,大哥呢,是不是还在睡懒觉?”溥薆问,他也很想念哥哥,除了大哥,他对其他人是不吐露心声的,就连父母都算在内。“这还用问。”贝勒爷带着责备的口吻答道,头天半夜他看到彦霖进了儿子的屋,想来是二人又在一块儿睡了。“你先回屋歇着,我和你额娘有话要说。”载堃朝凯尔索使了个眼色,二人便并肩来到了书房。溥薆站在原地,目送着父母离开,他知道自己的决定将会引发一场家庭风暴,但这并不是儿戏,是他思忖了很久才做出的选择。载堃拉着子爵坐在沙发上,低声问:“到底出什么事了?”“堃……是我对不起你!”凯尔索捂住脸,无力的说道。“到底怎么了?”他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