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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裕若有所思地答道:“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姓花。”花裕说得对,韦卿霏是嫁入他们花家的人。温弋苦笑:“对哦,她也姓花。”一提到韦卿霏,温弋的情绪就异常低落,就算自己不要脸要做花裕的小三了,也不能够忽视正房的存在,不是吗?温弋转身朝花裕的车走去,助理刚好把东西放进后备箱,赶紧绕到后座来替温弋开门,温弋礼貌地说:“谢谢。”然后弯腰坐了进去。回花裕家的路上,温弋非常安静,没有说话,望着窗外,好几次花裕以为他睡着了,转过头去看他,都能够看到映在车窗上他没有神采的双眼。回到家,温弋刚换好鞋,就被花裕拽住手腕拉回来,把他压在门上。花裕嘴角勾起一个笑:“说着要当我的小情儿,让我看着你,然后呢?”温弋愣了一下,这是花裕给自己的暗示啊!温弋深吸一口气双手攀上花裕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上去,花裕回应着温弋,一只手托着温弋的腰,一只手捧着他的脸,温弋吻得有些没有章法,伸出舌头在花裕的嘴里和花裕的舌头缠斗,若是花裕主动一点,他就会从喉咙里发出抗议声,在接吻这件事上,这个小朋友看来比较喜欢占有主导权,花裕冷静地分析着,看着他有些急切的模样,花裕觉得心里简直喜欢得不行,这个小朋友,太可爱了。温弋和花裕激吻了一阵,才停下里喘气,温弋感觉自己下|身的欲望被裤子束缚着,有些yuhuo攻心,红着脸看花裕,放下一只手去摸花裕的下|身,下一秒就掩饰不住自己心中的惊喜笑了起来——花裕硬了。温弋有些难以置信,小声地说:“花裕,你硬了……”花裕笑他:“我是男人,为什么不能硬?”温弋有些得意地点出因果联系:“因为你和我接吻,所以你硬了。”花裕点头:“是的。”花裕低下头凑到温弋耳边,语气竟然有些坏:“所以呢,我的小情儿,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嗯?”作者有话要说: 真不是故意卡rou~嗯,你懂的~明天见【看我真诚的双眼】☆、第38话温弋怔怔地看着花裕,咬着下嘴唇,问:“我……真的可以吗?”听完温弋的疑问,花裕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糟糕,竟然让他对自己问出这样的问题。花裕的脸上有些歉意,说:“我好像说错了,这话应该我来问才对——”花裕的眼神很温柔,看着温弋,柔声问:“我可以吗?我可以,要你吗?”温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捂着嘴一边点头,豆大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哽咽着对花裕说:“花裕……是我勾引你的……是我,一定要你出轨的,你只是为了满足我的心愿,你不是不爱你老婆,你不是坏男人……”花裕楞了一下,笑了起来,说:“你连借口都替我想好了?怎么这么体贴啊。”说着在温弋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说:“的确是你勾引我的,第一次见面就骗我壁咚你抱你,拽着我的手说我是你男朋友,前一秒还说了要报答我,下一秒连我叫什么也忘了,还扇我巴掌,呵,撒谎不打腹稿的坏孩子。”听着花裕的数落,温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花裕说的句句属实,自己真的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但是有句话需要修改一下——我不爱韦卿霏,我爱你。”花裕和温弋亲吻着往楼上走,在温弋第三次踩到花裕的时候,花裕总算是忍无可忍了,把他拦腰抱了起来,温弋吓了一跳,双手搂着花裕的脖子,探着头继续向花裕索吻,花裕有些敷衍地亲了他一口,哄道:“好了,别闹。”花裕把温弋抱进房间,这是温弋第一次进花裕的房间,床对面的墙上挂着飞镖盘,飞镖盘中间竟然贴着花唯的照片,墙上挂着巨幅的全家福,奇怪的是,照片上没有韦卿霏,整个家里,没有一张韦卿霏的照片。花裕把温弋径直抱进了浴室,放在大理石洗手台上,温弋一般都是仰视花裕,第一次能够平视花裕,有些新奇,不由自主地傻笑起来。花裕看着温弋笑了,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这个小朋友就是有这样的魔力,他一笑自己就会忍不住跟着内心雀跃起来。“笑什么?”花裕一边凑过去吻他,一边问。温弋回应着花裕的吻,笑得更开心了:“花裕你好帅啊。”花裕被温弋这句话逗笑了,说:“你才发现啊?那之前我在你面前,都是无脸人吗?”温弋用额头去蹭了蹭花裕的额头,说:“之前就发现了,可是我之前都在仰望你啊,可是现在,你是我的……”温弋说着,觉得有些骄傲,可又有些惆怅,人总是这样吧,得不到的想要得到,想着哪怕是拥有一秒也满足了,可若是这个心愿实现了,就会开始不满足于一秒,就会开始不舍,开始难过,自己曾经得到过,为了昙花一现的幸福,却要用余生来怀念,那还不如不要得到。多么矛盾啊。温弋用有些失落的语气对花裕说:“花裕,我觉得自己好像灰姑娘……十二点会到,南瓜马车和水晶鞋都会消失……”花裕看着温弋惆怅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了,捂着嘴大笑起来,温弋愁眉苦脸地看着花裕,眉毛都皱在一起了,双腿踢了两下,语气很急切:“花裕!你还笑!”花裕轻咳了一声,止住笑意,说:“既然如此,我决定大发慈悲,告诉你一个秘密。”温弋赶紧抬起双手捂住耳朵,说:“你别告诉我秘密!你告诉了我,我又不能告诉别人,心里憋着也难受!”花裕拉开他的手,笑了起来:“嗯,本来是个秘密的,现在不是了,或者说,因为你,我决定让它不再是‘秘密’了。”温弋有些迷茫地望着花裕,咬着自己的下唇,花裕说“因为你”。花裕凑到温弋的耳边,吻了吻温弋的耳垂,温弋浑身一颤,汗毛都竖起来了,却像被施了定身术,一动也不能动。花裕的嘴唇贴着温弋的耳朵,无比平静:“我离婚了——在遇见你之前,我就离婚了。”温弋惊得叫了一声,就在花裕的耳边,花裕有些嫌弃地偏开了头,抬起手来拍了一下温弋的头,说:“耳膜都快被你震破了。”温弋呆呆地顿了好久,突然抬起双手来按住花裕的肩膀一阵猛摇:“所以我不是小三?我没有拆散你的家庭?我没有去抢别人的老公?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没有做错事对吗?我没有对不起生我养我的爸妈,没有对不起我哥,没有对不起社会!哈哈哈哈!”花裕任由温弋摇着自己,看着他狂喜的模样,花裕笑着答道:“你当然没有错,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如果要说唯一一个暂时的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