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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说:“那陶公子似乎也该解释解释当时对警幻公主半推半就的想做什么。”“嗯,就像严公子对人间界女子一样的。”虽然是开玩笑,一翻旧账,似乎就没那么美妙了。所以严无咎说:“好,既往不咎,今天以后的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陶云出见严无咎一脸严肃,不由失笑:“我已经被你八抬大轿娶进门了,还怎么去娶妻?”天家确实还有嫁娶这么回事,天家也必须繁衍后代,据说这是“神人交代的任务”。天家女性繁殖力强的并不多,这警幻公主应该是繁殖力不错,要不天帝不会亲自为她觅良配。“如果是神人让你娶呢?”严无咎忽然想到了阎大大和阎二二悲剧的前半生,这悲剧中严无咎还扮演了一个比较重要的角色。“我没有繁衍任务。神人不会让我去的,天帝老头想当然。”陶云出说。严无咎没听到满意答案,继续问:“我是说,如果你有任务,神人又让你去,你怎么办?”“没办法,”陶云出欣赏着严无咎瞬间黯淡的脸,话锋一转,说,“只能再和神人决斗一次了。”陶云出说得轻松,严无咎听得开心,但仔细一想实在可怕,陶云出真的忤逆神人,估计神人吹口气都能把他送出星系外送死。“别担心,神人才不理这件事。其实幽冥界繁衍也不是神人逼的,是阎罗殿的人自己定的规矩,倒是全推给神人了。”陶云出最了解神人,除了人类的存亡,他特别在意之外,天家或阎罗殿真没后人了,神人也不会有什么太大反应,“神人只在乎人类,不太管我们死活。”“为什么?”严无咎从蛟龙事件中就了解到了这一点,神人可以灭绝星球上的所有动植物,就为了给人类再次创造伊甸园。“我也不知道。”陶云出说,“这一次他去了太久,人类快灭绝了他也不回来。”“神人不会真的怎么了吧?”严无咎问了个所有仙人心里的疑惑。“应该不会。”陶云出说,“属于神人的那颗星还亮着呢。”属于神人的那颗星是什么?严无咎恍然大悟,是太阳呀。神人如果不在了,这个星系连太阳都没有,谁能逃出生天呢?“你集齐冥灵只是为了不想干活吗?”严无咎问。陶云出沉默了一会儿说:“神人这一次去太久了。”第45章话题并没有继续下去。严无咎对神人的感觉和陶云出对神人的感觉肯定不一样,但星系中所有知道神人存在的仙人,都在害怕神人的离去;星系中所有不知道神人存在的生命都在害怕太阳消亡。“这里有一只冥灵。”陶云出说,“就在这附近。我暂时还没办法感觉到它,它可能化形了。”冥灵一旦化形,陶云出也定位不到具体方位,好像广鹤子当时化形,陶云出一开始也没认出来,假如不是他化了那么胡里花哨的和昆仑派完全不同的衣服让陶云出起疑,陶云出没准自始至终也认不出他来。“它可能遇见我们,心甘情愿跟我们走吗?”大世界里的冥灵比小世界里的还麻烦,小世界的冥灵如果真的不想走,陶云出还可以把小世界毁了再威逼利诱。“不知道,擂台打完了再找找。”陶云出说。“五万年前,小行星撞击地球是偶然的吗?”严无咎忽然问。陶云出惊讶严无咎竟然也能想到这一点。“不知道。行星撞击地球有一定几率,以前也发生过几次。”陶云出说,“只不过神人都会出来善后,不会让人类完全绝种。”严无咎想起南极大陆的经历,又想起陶云出拟态为人类去保存人类,他不由又有疑问:“当时你为什么要拟态?直接降临人间界帮他们不行吗?”“不行,那是神人的铁则,谁也不能违抗。那么做的仙人会有天罚,星系会自然裁决。拟态是最好的办法。”“为什么非要拟态成女性?”严无咎对此耿耿于怀。陶云出又笑了:“要是不拟态为女人,严公子会来搭讪吗?”调戏了一番严无咎后,陶云出才说:“神人告诉我,如果在人间界长时间拟态为男性,那么消耗的能量更大,更容易受到不应该有的攻击而死亡,他建议我如果真的要以人类身份在人间界常住,最好拟态为女性。事实上也是,人类的男性经常为了争抢资源和女性,相互攻击而死于非命。再者,我当时也怀疑有没有人故意捣蛋,不敢以我本来性别去拟态,我怕被认出来,捣乱的人虽然不能直接进入人间界,但是可以通过梦境之类的控制人类。还有就是,我不想被天帝那些人发现行踪,他们真的很烦。”陶云出再次笑道:“所以后来早就可以不再拟态,我还是习惯那样在人间界行走。”“我不喜欢你拟态成女人。”严无咎说。陶云出说:“遇见你以后,我也不喜欢了。”陶云出心里说:搞得他从南极大陆出来后,以为自己求而不得,偶尔还要十分嫉恨自己的女性拟态身份。次日的对手是严无咎的娘和姨妈,不过他娘在夜里来“晦朔”坐了一会儿,说对着儿子和儿子的伴侣实在下不了手,她和姨妈还有奶奶就不打算和他们打擂台了,直接弃权,只是希望能再次吃到陶云出做的糖果糕点,如果可能的话,还希望他们能做顿饭请她们吃。严无咎和爹和爷爷打架没什么心理压力,真的要打他娘,严无咎还是不情愿的。这回正中下怀,满口答应。于是,最后的擂台赛又变成了单人擂台。陶云出和严无咎又开始试图说服对方让自己上阵,结果谁也不能说服谁,中途话说累了还做了一回运动,运动之后还是没有解决问题。最后陶云出说:“明天问问你爹,他想吃谁做的东西就让谁挑战。”陶云出本来以为阎大大应该会想吃陶云出的手艺,谁料在擂台前问阎大大想吃谁做的东西时,阎大大毫不犹豫地指着严无咎说:“糯米糍。”和情人打赌输了,失策的陶公子不能食言,只能看着严无咎得意洋洋地感谢着糯米糍和监控水镜,登上了擂台。严无咎决定,看在他爹的诚意的份上,就算他赢了,也要做一些普通的不加料无大脸花纯黄豆馅糯米糍给他爹吃。由于得偿所愿冲昏头脑,运动的时间太长,加之不知道谁上场,陶严二人昨晚忘了商量对策。陶云出知道阎大大实力比严无咎强,要取胜只能智取,不能拼命。水火既济阵严无咎一个人是用不上了,陶云出在严无咎上场前在他手心写了个乾字。严无咎一时间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在心里把乾卦的卦辞爻辞回忆了一遍:元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