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权臣的小哑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会叫,甭看人是个哑巴,却迷得男人一套又一套!”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哎!”

    公主悠悠又长叹了口气,冷笑:“她就是个婊.子娘养的!我呸!还说什么书香门第大家闺秀,我看,窑子里出来的都没有她那么有本事!”

    陆钟毓终于在这一茬到了某个极限顶点,顶心顶肺,如同吃了石子儿不下独。她那张嘴,左右一口窑/子出来的,婊/子养的。

    永宁公主这时终于生出了害怕,看男人脸色阴鸷,似六月天马上要下的暴风雨,她往后一退,“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不成?”

    她一边骂又一边小心翼翼往后退:“陆钟毓,你想干什么?你这怪模怪样的,今儿受了什么刺激?本宫哪里有说错了,她若本分,好好一个闺门女孩,干嘛脱光了爬上别人的床!别打量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和那女的退婚,还不是因为这一茬儿?你以前都嫌弃,怎么,现在我说一说你都舍不得了?”

    “她不使用那糟龌龊伎俩,赖定了别人,那傅楚,堂堂一首相,岂会看得上她一个哑巴?!”

    陆钟毓咬牙切齿,“她是被人陷害的!”

    公主道:“放屁!你哄谁呢!”

    “……”

    终于终于,陆钟毓cao起了双掌,左右开弓,气得浑身打颤发抖,朝公主脸狠狠甩了过去。

    “陆钟毓!好啊!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很好!我堂堂一公主!你居然敢对我动手?!”

    **

    时光悄无声息,不知不觉又溜走了大半个月。一场秋雨一场寒,天是越来越冷了。相府一如往常的平静安宁。江沅没有再去想那天在橘子林所发生的事情了。他们的拥抱,他们激吻,仿佛都成了一场幻觉,是她脑子意识不清楚时所自个儿编排的产物。对江沅来说,停留在脑海里,永永远远最最真实的,是他的那句——“你别碰我!”

    她是个自尊又敏感自卑胆小的人,从小家庭的处境,过早地让她去学会如何察言观色。

    他的那句“你别碰我”,如同吃板栗时连壳吞下肚,千针万刺,唯有痛在心里。

    男人依旧有时有说有笑,偌大相府,照常两人有来往互动。有时会因为小姑子傅琴,有时候会因为其他,然而,唯独不去言那些他们所不该言明的东西。

    傅琴最近也像变了一个人,没事儿对着天空发呆,有时候笑嘻嘻地,有时候又愁眉苦脸。

    “如果,我是那天空中的一只小鸟就好了,想飞去哪里就飞去哪里?”

    江沅顿时惊觉到什么,怀疑起什么,或许这傅琴,真的不是失了心疯,只不过,是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愿面对她的过去。

    .

    “您说得对,您猜得没错,我这meimei妹傅琴,确实是装疯卖傻,她脑子,可比谁清醒着呢!”

    有一天,江沅正和月桐刘mama谈论起这事儿,她无比表示怀疑,八角小凉亭,忽然身背后凉飕飕蹿出一个人来,就像幽灵似,穿黑色海水纹织锦长衣。

    “给嫂嫂请安!嫂嫂,说来您嫁给我哥这么久,我这做小弟的,都还未好生向您问候一声呢!”

    江沅吓了一大跳。这是傅容。

    同样和哥哥傅楚相似的五官与面庞,甚至和meimei傅琴容貌也极为相似。

    江沅的眼神充满戒备与堤防,尽管,她微笑着,身背后却一层层起了无数的鸡栗。

    他不是个正常的男子,傅楚已经给她讲了好多关于他们家族诸多兄弟姊妹的过去,这傅容,事实上,他已经残了,他和宫中的太监并没区别。

    江沅很狐疑一件事,她和这小叔也见过好几回了,每一次他都在笑,整个眼瞳里布满了阴森和诡谲。他既是残废,不能人道,却不知为何在府邸左娶一个小妾,右娶一个姨娘。甚至,还企图妄想娶自己的meimei江泓做他的第十四房小老婆。经见过这小叔子几次,江沅忽然现在对曾经江泓于这男人的恐惧战栗、也不是没有理解。就在前几日,有个姬妾,被他府上的下人抬了出来——一宿间断了气,是个死尸,双腿汩汩的还流着鲜血。

    有一个金色小锁片,一半,露在那女尸的外面,一半,留在了身体里。

    江沅表情战栗着,越想越胆寒心惊。

    她匆忙打了手势哑语,“我,我想起我有点事儿要去做,失陪了!”

    “嫂嫂!”

    傅容倒背着两手在她身后阴测测翘了嘴角,冷笑:“你好像很怕我啊?”

    “怎么会?”江沅顿住了脚,打着哑语,微笑。

    “嫂嫂,反正我今日得闲,要不,我好生陪你唠唠嗑、解解闷儿?”

    江沅急忙地转身走,“不,不必——”

    “我大哥这个人呢,呵——”

    江沅双足轻轻停住。

    “他是不可能喜欢女人的!他这辈子,只会喜欢男人,只对男人产生兴趣!嫂嫂啊嫂嫂,我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吗?”

    “……”

    “哎!真是可怜我这嫂嫂,弟弟很是同情你呢!”

    “……”

    “有一首诗,我念给你听啊,也不知你听过没有,嗯咳,这首诗,是这样写的——”

    身背后的男人扯着衣领清清嗓子。江沅脸难看极了。

    对方像是很享受动容地,闭着眼睛,又仿佛在用手合着拍子,念说打唱,如同戏台上的昆腔,声音暧昧悠远念起来——

    “幸承君王拂枕选,垂怜侍奉华堂中。金屏障翠鸳鸯被,蓝帕覆薰锦绣笼。本知巧言伤轻薄,含词令色羞自通。转侧剪袖恩虽重,绮靡残桃爱未终。”

    “……”

    江沅的嘴,像含了guntang的蜡油。

    “嗯咳!嗯咳!”

    他又继续清清嗓子,“不对,不对!这首对你们来说又好像太熟悉了,京城里三岁的小孩儿都能背,那么小叔我就重新念一首更好的——

    翩翩傅生,婉娈之童。

    年十有七,如月在幕。

    雪肤柔泽,素质香红。

    团辅圆颐,菡萏芙蓉。

    尔形既淑,尔服亦鲜。

    轻车随风,飞雾流烟……”

    他一念完,“怎么样?这首诗,我唱得好听不好听?”

    朝江沅幽幽走过来,含着笑,手托着腮,一副好整以暇打量探究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必须要过渡哈,忍耐一下下。

    前方高能预警:男二要要要要黑化了~~~

    ☆、吃醋

    江沅独自安安静静趴在朱红的走廊栏杆怔怔观雨。秋深了,雨水也足渐增多。一滴,两滴……像她数不完的愁绪。

    她看着看着,一会儿便摇头叹气。

    要说傅容的那一席,完全对她无动于衷也是不可能。她是人,尤其是个女人。女人身上有很多的弱点与劣根性,就比如,她们总是耳根子软,喜欢猜测捕风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