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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琬宁眼眸黯了黯,声音却坚定,“送官。” 沈辞捏了捏她白嫩的指尖,心里有种自豪感,心情愉悦,“这便对了,挨了欺负就还回去,打不过就找我,左右不能白吃亏。” 他难得态度这么好,琬宁轻舒了一口气,点点头。 袖下被他握着指尖,琬宁能感知到他掌心的薄茧,带着温度,痒痒的。 她很贪恋这种感觉,可沈辞一直对自己不冷不热,她又不敢多想,更怕沈辞发现她其实很喜欢被他握着手,因此嫌恶自己,便悄悄的把手抽开藏到宽大的袖兜里。 沈辞察觉到她的小动作,脸色有些沉。 他踢了脚地上像癞□□一样的人,把这不舒服转移到他人身上,冷声问,“自己去京兆尹还是我送你去?” 黄衣男自知今日之事败露,避无可避,心灰意冷,“我们自己去,不劳烦二爷了。” 沈辞俯身蹲下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黄衣男的下巴,眼神冷厉,“回去转告你家大人,今儿,沈家与孙家的梁子,结透了。” 说完,沈辞站起身,叫上琬宁,“走吧,送你回家。” 处理完眼前的事儿,琬宁有一瞬的放松,额头前阵痛传来,带着眩晕感。 她轻“嘶”了一声,喊出了声。 沈辞瞥见她掌心被石子划破,掺和着灰土,额头也磕破了,衣衫狼狈。 若这么出去,名声怕是毁了。 “我去叫辆马车,先找个医馆给你简单包扎一下。” …… 坐在马车上,琬宁想着方才那黄衣男说的,这天下都快易主了,有些心惊。 她问道,“为什么孙家的人会来抓我。 ” 沈辞眉心拢起,手臂拄着马车的窗框,“我今日进宫面见陛下,找到了宋家与胡人通敌叛国的证据,应该是宫里有jian细听到我和陛下所谈,往宫外递的消息。” 听到宋家证据确凿,琬宁眼眸一亮,惊讶道,“真的?你真的找到了。” 本不是什么难事,可沈辞瞧她欢喜的样子,也不知不觉的跟着开心,面上却毫不在意,“是。” 琬宁揉揉眼睛,不解,“可宋家落网,要抓我以此要挟你,也应该是宋家来人,与孙家有何……” 琬宁突然缄口,身子一激灵,“难不成宋家和孙家暗中勾结?” 沈辞点头,从今日的事儿来看,宋家和孙家暗中来往已是事实,孙家权势滔天,甚至家族里还出了位皇后,不缺权利。 那么不缺权,又何必放下身段与宋家来往,这与宋家背后的胡人脱不开干系。 自古打江山,一兵二钱三粮草。 孙家行伍出身,又有兵符在手,兵和粮草定是不缺的,想必是为了钱。 琬宁有些后怕,她突然想起那黄衣男满口不屑的说句,这天下都快易主了。 她抓着沈辞的衣袖,声音沉重,“方才那孙家人说天下要易主,是不是孙家有了谋逆的心思?” 孙家权势滔天,此刻又开始敛财,沈辞隐约也猜到了几分。 他试着让琬宁猜,反问道,“你想想,若你是孙家人,你现在会怎么做?” 涉及朝政,琬宁有些犹豫着不敢说。 沈辞看出她的顾虑,道,“别怕,只是猜测,不一定会变成真的。” 琬宁定了定神,“当今太子是已逝去纯宜皇贵妃所出,孙皇后所出的四皇子不得陛下喜爱,只封了个宁王。孙皇后执掌后宫,孙父得陛下器重,手握重兵,若想造反,只需与孙皇后里应外合。可士兵不能没有武器,孙家用钱,便和宋家还有胡人勾结起来,孙皇后在后宫卖消息出来,再让宋家去交易,互谋利益。” 沈辞赞赏的看着她,淡淡道,“还行,脑袋没摔傻。” 连琬宁都能看出来的事,孙家真是太嚣张了,行事好不检点。 琬宁嗔了他一眼,又觉得自己眼神有些亲密,旋即垂下头,不作声。 沈辞瞧她,娇俏的罗裙灰扑扑的,垂直脑袋瓜,像个丧气的小兔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心神恍惚间,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力道温柔,带着缱绻。 四目相对间,琬宁和沈辞都愣住了。 沈辞有些恼,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就探上去,真他娘的邪了门了。 只是琬宁露出的那截脖颈纤细白嫩,下边的锁骨形状美好,肌肤带着淡淡的粉,一时心神而往。 看久边塞女人小麦色的皮肤,只觉得琬宁养的粉粉白白的,好看极了。 正在此时,马车停了下来,车夫喊道,“公子,医馆到了。” 沈辞收回了手,先一步打开车门,“下车吧。” 车厢里的琬宁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些气愤,很想上去踹他一脚。 分明刚刚对她态度缓和,还揉她的头发,现在又和没事人一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他的心里到底藏着什么,才会如此分裂。 黄昏渐至,天空一片暖黄,柔和的风吹到脸上,无端的令人舒服。 医馆不大,里边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背着他们收拾药箱,仿佛要打烊了。 沈辞咳了声,“大夫。” 老人转过身,视线掠过沈辞,落到琬宁的额头上,皱起了眉,“怎的伤成这样,快过来坐下,我给你处理下。” 琬宁依言坐到一旁,还张开了手。 细嫩的皮肤被划的一道道的,血丝混着石子绞在裂开的口子里,看的人触目惊心。 老人转身提起炉子上温过的药酒,提醒道,“姑娘,可能有些疼,你忍着点。” 琬宁点头。 可药酒洒在皮rou上时,她眼圈一下就红了,额间起了细细密密的汗。 琬宁的年纪在老人眼里就似孙女般大,老人心疼,没深浅的数落了沈辞,“怎么让人家姑娘受这么重的伤,手也就算了,若是额头毁了容,以后可怎么办?” 沈辞拧着眉,没吭声。 琬宁忍着疼,笑了下,“不怪他,他还救了我呢。” “别诳我老爷子,一个大男子照顾不好姑娘家。”老人嗤之以鼻,给琬宁上着草药。 沈辞抬脚往出走,道,“在这等会我。” 一炷香的功夫,老人给琬宁处理好了伤口,拿纱布简单包扎了一下,又开了几包草药,嘱咐着按时吃。 琬宁没受伤的左手提着药,站在门口等沈辞。 天色暗了下来,已经酉时了。 不多会儿,街对面走过来个人影。 消瘦,高挑,衣裳的颜色是最熟悉的墨色。 琬宁见到他就很高兴,从心里往外的开心。 抬起胳膊冲他摆摆手,笑了下。 沈辞的目光落在她包扎肿的像白菜一样的手,道,“傻笑什么呢,走吧。” 回去的路上很安静,琬宁心里想着,这一分开,又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