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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她惊呼一声,站定后才发现身后是沈辞,琬宁慌忙的甩开了他的手臂。 “你怎么在这?” 沈辞沉着脸,若他没有一路跟来,她怕是摔得不轻。 想到这,他气不打一处来,话里压着怒气,“伯爵府这么大,我为何不能在这。” 还是他那一贯夹枪带棒的态度,琬宁眼眸黯了下,“嗯”了一声。 “谢谢你。”琬宁微微作揖,客气疏离。 沈辞面色冷淡,手里攥着不知从哪揪的野草搓捏着,可却在听见她口中轻不可的“嘶”声后,立马崩了盘。 “伤到哪了?”冷冽的声音有点发颤,眼里的关切就快要溢了出来。 琬宁方一动脚,脚踝处的剧痛便传来,扯得她太阳xue也跟着一抽抽的疼。 她蹙着眉,眼角湿润,声音有些糯,“应该是扭伤脚了。” 这里是伯爵府,虽是僻静处,可小厮婆子来来往往。若此刻把下人招来,必定会见孤男寡女走到一起,流言纷飞。 琬宁害怕被哪个婆子小厮撞见,眉眼间惴惴不安。 沈辞见不得琬宁受罪,可隔着裙摆,他又不能替她褪下鞋履看看,抬手便要拉她手臂,“门口有轿辇吧,我背你出去。” “不可。” 琬宁忌讳着男女授受不亲,躲了一下,可这一挪脚,更是疼的她心直颤,夹杂着暑气,她顿觉眼前直冒着星星。 眼泪噼里啪啦砸落,晃的沈辞抿紧了唇。 他在战场上什么伤都受过,最严重的一次被敌军□□穿过肩颈,养了半个月才捡了一条命回来,可他不觉得有多疼,如今眼前小姑娘疼的直冒眼泪,他却疼到心坎里。 “我不动你,只扶你在凉亭坐会儿。” 沈辞知晓琬宁心中的顾虑,匆匆道,”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他左臂微屈,横在胸前,手攥成了拳头,脸转向别处,吩咐道,“扶着。” 见他这般君子模样,琬宁依言,手搭上了他的手臂,蹦跳着走。 他的手臂很有力,琬宁几乎是将大半个身子的重心都压上了,她悄悄凝着沈辞的侧颜,线条宛若玉雕,脖颈处因用力,露出分明锁骨,琬宁另一手顿时蒙上了胸前,生怕心跳声被听见。 沈辞将她安置坐好,见她捂着胸口,皱眉道,“胸口不舒服?” 琬宁耳根顿时涌上一股热意,挪开了手,“没,没有。” “别瞎跑。”落下这话,沈辞匆匆朝门外走去。 过不多时,丫鬟宝珠和一个男子走来,男子不是沈辞,两人后边跟了一顶四人抬的墨色轿辇。 十绥在亭下台阶处行礼,“姑娘,我们哥儿让您上轿,由小的送您回相府。” 琬宁疑惑,“怎么不见我林家的轿子?” “姑娘快请先上轿,剩下的,容宝珠姑娘解释。” 宝珠快步上了台阶,搀扶着琬宁,眼里全是心疼,“姑娘怎么就伤了脚呢,奴婢扶您先上去。” 印着“沈”字的墨色轿子就这样由四人抬出了伯爵府,一路上惹得人侧目,议论纷纷。 上轿后,听了宝珠解释,琬宁这才反应过来,若抬了她相府的轿子,势必会传出她依仗着相府嫡女的身份,在伯爵府恃宠而骄,招摇惹眼。 十绥对外只说沈辞今儿心情好,有些薄醉,这才让人抬轿进来。 宝珠小心的扶着她的脚抬直,放在自己腿上,满脸笑,“沈公子对姑娘真的很好,宁可把流言蜚语惹到自己身上,也不毁了您的名声。” “真的?”琬宁若有所思的绞着手指,唇角弯弯。 宝珠信誓旦旦,“那还有假,我觉得公子心里还是有姑娘的,姑娘别灰心。” “但愿吧。” 琬宁神色怅然,虽然她与敬国侯府的婚事退了,可沈辞对她总是忽冷忽热的,不像从前,自己又到了该议亲的年纪,若是母亲再给她说了一门亲事可就难了。 回来后,琬宁安置在榻上,香绿去外屋吩咐了传大夫。 她们这样的大户人家,总免不得有些细忍事没的被外面知道,所以在府上养了些大夫,都是自己人,用起来也放心。 宝珠端来了瓜果和茶饮,放在一旁的檀木矮桌上,感慨道,“姑娘,四姑娘来了。这四姑娘跟姑娘感情真好,一听说你伤着脚腕了,立马就来了。” 琬宁接过茶盏,嗤之以鼻,“咱们刚回府,这消息怎的就这么快传到四meimei耳朵里,还真是灵的很呢。” 被琬宁这么一说,宝珠这才反应过来,圆润的小脸顿时揪在了一起,“姑娘意思是咱们屋子里有耳报神?我说这四姑娘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还真以为她是好心,心疼姑娘你呢。奴婢这就给她撵了去。” 琬宁见宝珠沉不住气的样子,低眉浅笑,“不慌,请进来。” 不多时,门外走进来个袅袅娉婷的女子,容貌清秀,娇小的脸蛋携着笑意,但见琬宁侧倚在榻上后又变成了关切。 “二jiejie的脚怎么了?” 素白的指尖递过茶盏,琬宁笑着回道,“没事儿,就是今日的席面委实热闹,人太多,不小心扭到了。” 林琬柔松了口气,手拍了拍胸脯,“jiejie没事就好,担心死我了。”言罢,眸子里带着些憧憬,讨好道,“jiejie,伯爵府那席面那么热闹,肯定去了不少人吧?” 琬宁手里把玩着一只南珠钗子,眼珠转了转,“是呀,当日去的人家都是盛京中有头脸的人家。不过啊,我看那伯爵娘子明摆着是借着旧房新饰的面儿,来给她的小女儿相看夫家。当日去了不少官眷侯爵家的公子呢。” 见琬柔眼热,有些愣神,琬宁略带惋惜道,“若不是匆忙,真该把四meimei你带上去见见世面,也好看看有没有钟意的人家,到时候让母亲去给你说亲。” 琬柔当即清醒,受宠若惊,忙起身作揖,“谢谢二jiejie,不过jiejie抬举,琬柔哪有这个命呢。” “都是自家姐妹,说什么傻话呢。” 二人正说着话,屋外香绿走进来,回禀道,“姑娘,大夫来了。” 琬宁放下钗子,神色有些疲倦,“既如此,meimei先回吧。” 琬柔应声。 她走后,宝珠替琬宁放下了床边的薄纱挂帘,不解道,“姑娘既然知道那四姑娘不是好人,干嘛还将伯爵府的景儿说与她听,只怕她便是来替三姑娘打探消息的。” 琬宁闭眼,“就是要说与她听,林琬柔也到了议亲的年纪,自然也想搭上高枝,可她小娘不受宠,在这个家里人微言轻,可她也不是个安分的。回去定会把我去伯爵府不带她们两的事儿添油加醋说梨院。” “那林琬香和柳氏听见了这种好机会没把握上,肯定急得跳脚,尤其是柳氏,她心比天高,还妄想比过母亲,自然不甘心琬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