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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将府小娇妻 作者:是团初 雁关之战后,京城回来个作天作地的小霸王沈辞。 各路世家贵女都避之不及,生怕命不好被他看上娶回去虐待折磨。 可没过多久,就听说他娶了肤白貌美,性子温婉的小夫人。 路人一,“听说那沈辞是个行伍粗陋之人,阴狠嗜血,恨不得日日折磨那小娇妻。” 路人二,“不对吧,前两天还有人看见在鹤仙楼二楼,小将军牵着夫人,耳鬓厮磨,抱在怀里亲。” 作为传说中的小夫人,琬宁咬唇,表示折磨是假的,温柔也是假的,他昨夜还没轻没重,把自己弄的快散架! 排雷:轻松甜宠文,双C,HE。 沈辞×林琬宁 纨绔轻痞小将军×娇软唇甜世家女 ================== ☆、雪夜 昭惠七年,玄英上冬。 敬国侯府西边一处偏院里,院门塌了一半,被厚厚的积雪掩着,北风怒号,携着硕大的雪粒子扑簌而下,又是个阴冷的下雪天。 门旁边的下房里住着两个看门家丁,屋里烛火通明,氤氲着酒气,任外面风雪萧萧,屋内却一团热乎。 院子主房内,琬宁卧在矮泥小炕上,身上盖了层薄薄的旧被,漏洞的窗户被风雪吹的呜呜作响,她捂着帕子剧烈的咳了几声。 一旁往火炉加炭的丫鬟宝珠看的心惊,声音压着哭腔,“姑娘,药马上就好了,再等等。” 宝珠咬唇,满脸气恼。 姑娘是相府嫡出的二小姐,生母薛大娘子是荣安侯独女,身份何其显赫尊贵,可如今却落得个药石无医的下场,被扔在这破院子里,无人问津。 一旁看门那两个狗东西倒好,喝酒吃rou,克扣着她们的吃食,自己吃香喝辣的。 琬宁小脸瘦的巴掌般儿大,她皮肤白皙,唇角的血迹看着格外触目惊心,“不必了,我应是不中了。” 她视线落在窗外,皑皑白雪,倍感凄凉。 当年,为了让父亲母亲放心,终身能有依靠,她虽不愿却还是嫁给了敬国侯的大公子宋庭严。 那人虽是侯爵嫡子,却披着道貌岸然的人皮,日日堵在相府门前,好吃的好玩的东西流水一样送进来,诚恳谦卑的样子终于打动了母亲,才定了这门亲事。 往后那一段日子,左相林家与敬国侯府的亲事儿在盛京传得沸沸扬扬。 相府的二小姐娇容秀丽,惊为天人,举止做派端静沉稳,在京中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名门贵女。 新郎官宋庭严初次科考就登了进士,眼下在朝中虽然只做个五品的光禄寺少卿,可宋家世代袭爵,祖上有封荫庇佑,何愁日后的路走不长。 多好的一段姻缘啊…… 可琬宁不愿意,那时候她已与将军沈家的二公子沈辞私下里交好。 只是她出身文官清流之家,父亲母亲一向看不惯兵鲁子出身的武官,恰逢沈辞又随军去边塞出征,归期未定,她多次在父母面前提她与沈辞的事儿,都被斩钉截铁的拒绝。 一个出身将府的公子,虽然家世地位与她匹配,可打仗的事儿,沙场无眼,一打就是几年。眼下有了敬国侯府的亲事,林氏夫妇怎容许她做那待字闺中的老姑娘,只为等一个不确定的结果。 最后,琬宁心如死灰的上了花轿,想着嫁过去后,身居后宅,闭门不出,寥寥余生就这么过去。哪想,人模狗样的宋庭严,却干.透了丧尽天良的事。 早些年,她家权势还在的时候,宋庭严做事还能收敛些,都是去那烟花之地找女人,有时候月例花冒了,还会偷拿她的嫁妆去抵债。 后来,爹娘被陷害与胡人细作通敌卖国,下狱而死。母家没落后,她在侯府的日子便异常不好过。 她从不让宋庭严碰她,因此受尽公婆冷眼,随后便看着宋庭严将那数不尽的婀娜女子领进正房。 渐渐地,她忧思成疾,宋庭严不但不肯给她治病,反而说晦气将她隔离在这废弃的院子。 一方小院里,囚禁了她往后的人生。 她辜负了自己,也辜负了她与沈辞的一番情谊。 那时候,妍色春衫薄,少年意气风发,胸有壮志凌云,多好啊。 想到这些,林琬宁眼眶湿润,指甲死死抠进血rou里,几欲喘不上气。 宝珠吓了一跳,惊慌起身,“姑娘,您再睡会儿,就一会儿,我去找大夫救你!” 琬宁扯了扯嘴角,弯出个笑颜,示意她安心。 明明被痛楚折磨的消瘦憔悴,可那双病态的眉眼依旧美艳灼灼。 她缓和了一会儿,不再咳血,许是眼里的笑意感染,整张脸都变得柔和不少。 “我走后,你拿着我腕子上的玉镯,去求他们将你放出去。左右他们针对的是我。”琬宁不舍得握着宝珠的手,“你才这样的小的年纪,不该被我耽误一生。” 宝珠吓坏了,拼命的摇头,她从出生就在林府,没了姑娘她能去哪呢。 琬宁说了长长的话,喘息了一会儿,不再与她辩驳,“你去看看能不能求来大夫吧。” 宝珠含泪应下,心里拿定了主意,快步朝门外走。 她今天就是死,也要找来大夫。 雪还在下,愈下愈烈,“呜呜”的声响似是地差要来索她的命,琬宁直直的看着窗外,目光渐渐没了焦距。 突然,外头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积雪的“嘎吱”声,大剌剌的破门而入。 紧接着,一道墨色的人影出现在她眼前。 经历了两年雁关的风霜,沈辞的身形愈发高大挺拔,他阴沉着脸,唇角微抿,长且窄的眼睛却布满了血丝。 琬宁睁大了眼睛,径直坐起了身子,不敢相信的盯着他。 她怎么都想不到,临死之前还能见到沈辞。 一别沙场数年,他平安无事的回来了,自己却因遵从父母之愿另嫁他人。 沈辞应当对她恨之入骨,不然也不会归京一年多也对她不曾问津。 琬宁害怕面对他,也不想让他瞧见自己这般模样,下意识的别过身子,想躲着他。 “宁宁。” 沈辞走进了些,低低的唤了声。 一滴温热的泪落在琬宁细嫩的手背上,灼热的温度将她从梦境唤回现实。 她拿着帕子咳了两声,拭去了血迹,身子有些抖。 除了那年沈辞的大哥长御将军沈离战死沙场,她从未见过沈辞哭。 琬宁挣扎着动了动,声音有些吃力,想逗他笑,“盛京最诨名赫赫的沈二爷怎么能哭呢,你别哭呀。” 沈辞眼底一片赤红,抿着唇,身侧的拳头攥得紧紧的。 “我不该对你不闻不问,我早该去查的,是我不好。”他抚着琬宁的脸颊,神色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