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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觉得你实在太差劲了! 李承珺:…… ☆、晋王作死第1天 只见受惊之马向苏澜所在方向狂奔而来,旁边的人纷纷躲闪,没有一人上前去拉苏澜一把。 苏澜下意识往左侧一躲,可为时已晚,那匹乌孙马嘶鸣而来,马蹄狠狠地踩在了她的手掌之上。 左手突然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苏澜咬着牙,额间都冒了冷汗,整张脸突然煞白。 一道身影飞过,一跃而起,坐在了乌孙马之上,他猛地提起缰绳,用力一扯,那乌孙马抬起前蹄,嘶鸣声响彻云霄,一番挣脱,马渐渐平稳下来。 “姑娘,姑娘没事吧!”拂冬急匆匆赶过来,见到苏澜趴在地上,吓得心底一颤,眼眶通红。 “没事,扶我起来吧。”苏澜看了眼自己有些红肿的左手,叹了口气,抬头看向乌孙马上的人,手疼得声音都有些发颤,“多谢……太子殿下相救。” 李驿昀翻身下马,快步走了过来,“苏五姑娘可有受伤?让本宫瞧瞧。”他说着,就欲去抓苏澜的手。 苏澜眉头一紧,在他的手刚刚碰上之时,下意识就将手一缩,“多谢太子殿下关心,苏澜无碍,只是小伤。” 李驿昀的手停留半空,眼神微沉,但也是转瞬即逝,无人察觉。 “姑娘。”拂冬急切,拉过苏澜的手,“这哪是小伤,姑娘是左利手,如今手伤了,得多不便呐。” “拂冬!”苏澜沉下脸责备。 “怎么会只是小伤。”李驿昀一脸担忧,在看到苏澜的手时,脸色一沉,厉声道:“来人,快传太医过来。” “太子殿下,当真不必了——” “姑姑!”苏衡扑过来,耷拉着一张小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姑姑疼不疼?” “姑姑不疼,小伤罢了,不碍事!”苏澜揉了揉他的脑袋。 苏衡头一回见姑姑受伤,心里担惊受怕的,他一想到方才亲眼所见,怒目而视苏盈,“你为何要推五姑姑!你个坏人。” 苏盈脸色一变,嘴唇还在颤抖,“衡儿,我,我没有……” 苏盈望着四周异样的眼光,身子都不由得往后缩了缩,“我……我不知道,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是被吓着了……” 这边动静着实太大,前头的人都被引了过来,苏万州一见是自家女儿出的事,身旁还站着太子,吓得又是一身冷汗。 “太……太子殿下……”苏万州赶忙行了个礼。 “苏大人,今日是本宫的过失,让烈马伤着了苏五姑娘,回去后本宫定是会好好处置这畜生的,还请苏大人放心,太医已在路上,等查验过苏五姑娘的伤势后,再让姑娘回营帐歇着。” “劳烦太子殿下了。” 苏澜一言不发,余光往密林间微瞟,眼神一暗,又立马收了回去。 在不远处的树后,投下了两道黑影。 “主子。”无南低声唤了一句,“太子那边——” “随他去吧。”李承珺看了眼低着头的苏澜以及正在安抚她的李驿昀,垂眸低沉,“他想做什么我还能不知道?” 李承珺轻哼一声,“雕虫小技。” 呵,这种英雄救美的戏码用不烂吗? 李承珺又抬头看了眼苏澜,见她一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攒眉蹙额。 呵,这戏码烂的很,可对某人还是挺受用的。^O^轻^O^吻^O^想^O^想^O^独^O^家^O^整^O^理^O^ “主子。”无南见李承珺周身冷了下来,十分有眼见力地往旁边退了一步,“那……苏五姑娘那边还需要派人——” “我先前的话当做耳旁风了?”李承珺微眯凤眼,眼中阴沉暗涌。 “是——”无南觉得自己实在无辜,他什么也没做,主子哪来那么大的怒气,只得退下。 李承珺眉间一挑,“慢着。” 无南脚步一顿。 “那把弓呢?” “主子不是送给苏五姑娘了吗?说是为了试探她。如今那把弓还在苏衡手中。”无南试探着问:“如今……还要再试探吗?” “呵,试探。”李承珺冷笑了一声,将目光从苏澜身上收回,“手都伤了,还怎么试探。”他一个转身,隐入密林中。 无南站在原地,看了眼苏澜,又想了想自家主子的一番话,突然倒吸一口凉气。 那把弓是主子一直存放着的,弓弦都是主子亲上,不常年用弓箭之人,是根本拉不开那把弓的,可若是善于用箭之人使之,便不会有异,只觉得是普通弓箭。 事情偏偏这么巧?他主子要趁这两日试探苏澜,她的手就伤了?若是巧合也就罢了,可若不是……那这个苏五姑娘藏得也太深了吧。 原本在他看来,那苏五姑娘定是不会武功,可如此一来便不一定了,善箭者,耳眼一行,对周围的异变会十分敏感,她是能避开那马的! 不行了不行了!越想越觉得瘆得慌,这苏五姑娘究竟是什么人? …… 苏澜坐在营帐中,看着自己被裹了厚厚一层的左手,目光有些深邃。 “姑娘,喝杯温茶压压惊吧。”拂冬将茶递了过来,打抱不平,“这种倒霉事怎么就落到姑娘身上了,这马偏偏挑那时发狂,林中那么多人,就恰好踩着姑娘了?” “运气有些背,也怨不得旁人。”苏澜朝她笑了笑,“不碍事的,太医都说未伤及手骨,养两日就能消肿。” 苏澜不由得回想起方才太医的一脸惊讶,说是他从医这么多年,都不曾见过有人被烈马踩了,手骨却未断裂,只是有些肿胀。 苏澜不禁失笑,她这手也不知握了多少刀剑又磨砺了多久,一匹马就能将手骨踩裂?呵,当她是豆腐呢! 更何况,马蹄踩下之时,她微微转换了身位,马蹄踩到的不是要紧位置。 先前李承珺将李驿昀给她的弓丢了,这事情便有些麻烦,若这两日李驿昀没瞧见她使那弓箭,定会有所怀疑。 仔细琢磨了一番,她觉得还是干脆趁着这次机会把手弄伤了最为妥当。 她手一受伤,便有理由不射猎,能省去其余很多麻烦。 况且,这伤她仔细算过了,少用药,可以撑个四五日才痊愈,那时候冬猎都结束了。 她正想着,营帐外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苏五姑娘。” 苏澜皱眉,是无南? “苏五姑娘,属下是王爷身边的侍卫无南,特奉王爷之命来给苏五姑娘送药。” 送药?苏澜眼皮跳了跳,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拂冬走了过去,刚掀开帐子,一瓶药便被递了过来。 “听闻苏五姑娘被马踩伤了,王爷让属下赶快送药过来,还请苏五姑娘放心,这药是我家王爷的秘药,只要用了,只需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