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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除他之外府里都未有人出来相接,这怕是要寒了苏澜的心。 他对这个meimei不由得更心疼了一些。 苏澜笑了笑,“不碍事,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是这般顽皮,如此性子也是好事,以后不至于被人欺负了去。”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的模样,默默感叹了一声,那怕是十个苏衡都比不上的。 苏衡朝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一溜烟儿地跑开了。 此刻的苏澜并不知道,日后她千算计万谋略,没想到最后却是栽在了这个小萝卜头手里。 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定是会从今日起,就避开这小萝卜头,能离多远就多远。 …… 苏景云早就替她选了一处院子,苏澜很是心仪,位置是偏了些,不过清静。 用苏景云的话说,适合她养病。 进了自己的院子里,苏澜便把苏景云给她安排的一众婢女给遣了下去。 她不喜欢这些不知底细人近她的身,虽然拂冬也是苏景云派来给她的,但经过前两日的相处,苏澜也将拂冬的性子摸透几分。 府里可以信任的,除了苏景云,只有拂冬了。 “拂冬,你去帮我送些热水来,我先沐浴一番再去拜见大夫人和祖母。” “是。” 这两日一直在赶路,总不好带着这一身狼狈去见她们。 等苏澜浸入浴桶中时,她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京城的冬日真的是越来越冷了,也不过是几年没有回来,她的身体竟然都有些受不住了。 苏澜惬意地闭上了眼睛,给自己擦拭着身子,忽然,她的手一顿。 她触碰到了自己的左胸口,那个位置有一道凸起,细看有些狰狞,苏澜低头看着身上的疤痕,苦涩地笑了笑。 当初这道伤可是差点要了她的命呢,可她还是活了下来,看样子是她命不该绝啊…… 突然,苏澜手上动作一顿,她从浴桶中翻身而出,一手抓过旁边的中衣套在了身上,飞快地束好,又披上了斗篷,站在了床榻旁。 “二姨娘,五姑娘当真在沐浴,可否等奴婢通报一声。”拂冬的声音在屋外响起,还带着一丝急切。 “沐浴?”门外响起了另一道陌生而略带刻薄的声音,“这刚入府,不先来拜见各位长辈,倒是躲在了卧房里,呵,这乡下来的丫头啊,就是这般不知礼数!” “二姨娘,五姑娘当真在沐浴,姑娘她身子不好,赶了好些时日的马车,怕身子有些——” “好了,这里有你什么事!”二姨娘不满地打断了拂冬的话,“身子不好?这在乡野间长大的,还容得她身子不好?你莫要拿这些话来诓——”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走出来一个白衣女子,身上穿的有些单薄,里头是一件中衣,只在外头披了件斗篷,显得面色都苍白了些。 “苏澜见过二姨娘。”苏澜微微行了个礼,声音里都带了些虚弱,“原本想着……咳咳,等沐浴之后再去见几位长辈的,却不想动作慢了一些,如今还劳烦二姨娘亲自过来了,咳咳……是苏澜的错……” 话音刚落,苏澜又轻咳了几声。 “五姑娘,你怎么穿的这么单薄就出来了。”拂冬有些懊恼,立马进屋又给她取了一件斗篷裹上。 “这……”二姨娘原本以为身子差不过是说辞,却不想,面前这五姑娘当真这般……弱不禁风…… 这风一刮,怕是还要将人刮倒吧。 不是在乡野间长大的吗?身子这么差?这还能将人养这么大,真是难为那家人了。 “快……快进屋吧,可别今日一来就给我染上风寒,到时候还要怨我不成?”二姨娘如今也不确定,这五姑娘在苏家人心中是怎样的分量,这第一日还是莫要咄咄逼人的好。 “外头太冷了,姨娘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在我屋中小坐一会儿吧。”苏澜侧了侧身。 二姨娘见苏澜唇色都有些发白,皱了皱眉,“不了,我先去老太太那儿了,过会儿你就自己过来,别让人再三请四请的,既然来了苏家,那就是苏家人,日后还得依照苏家的规矩行事。” “是,多谢二姨娘教诲。” 二姨娘扭着她的腰就往院外走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视线中。 “拂冬,你在外守着,等我沐浴好了,你再进来。”苏澜未等拂冬说什么,就把门关上了。 在把所有的寒气隔绝在外的那一刹那,苏澜不由得又打了一个寒颤。 嘶——真是冻死她了,这来找她的时辰挑得可真是好。 这不过是个二姨娘,都是如此了,怕是这苏府里的人没一个省油的灯吧。 苏澜重新浸入浴桶之中,将自己的头发掀开,后颈之处便露出了一块暗色的胎记,二指大小,虽说不小,但用头发遮着时是根本看不出来的。 她用热水往胎记处擦去,多擦拭了几回,那胎记便消失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大家戳专栏收藏新预开文 【文案:】 东城一高有两个极端。 一个是处于端顶的祁呈,他清冷寡言,高不可攀。 另一个是立于端底的江初,她嚣张跋扈,不学无术。 用江初自己的话说,她就是除了好看一无是处。 可即便如此,在第一眼见到祁呈时,江初就对他上了瘾,怎么戒也戒不掉。 江初总去祁呈班门口堵他,“祁呈,做我男朋友。” 可那个一贯白色衬衫的少年却对她满目厌恶,“江初,你离我远一些。” 江初表面不以为意,可为了更靠近他一点,她拼命地改掉陋习。 戒酒,她用了一个月。 戒烟,她用了三个月。 可不曾想,戒心与戒他,她却用了整整五年…… 再见时,她正坐在餐厅与家里安排的人相亲,而他从她身边走过,惊鸿一瞥,她曾经心中的少年一如初见。 她以为再见不过萍水相逢,哪知刚离开时被他一身戾气地推倒在车里。 褪去青涩的祁呈将她困于车座上,眼眸幽深,“江初,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警告过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江初笑了,笑得张扬却又漫不经心,“我早已戒烟戒酒了。” 她在祁呈愣神之时,一把推开他,“也把你戒了,祁先生。” 在之后的某一宴席之上,祁呈将她拉到角落锁在怀里,眼眸低沉腥红,“阿初,可我戒不掉你。” #祁呈,我曾多用尽气力想靠近你,如今就多不在意远离。# #当他不再是她的朱砂痣,她却成了他的心头血# 【狗男人追妻火葬场!】 ☆、晋王眼瞎第2天 苏澜没有再耽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