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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上弹琴,他却毫不犹豫拒绝了,你不觉得奇怪么?他穷途末路,为了谋生,流落到青/楼弹琴,可这般境况下,他却拒绝了月钱更为丰厚的邀请。” “这有什么奇怪的?吕卿尘身为琴师,心如明镜,他一眼便看透了你伪善的嘴脸,所以拒绝了你呗!”苏眠对萧言瑜翻了个白眼,故意埋汰他道。 “并非如此,他留在青/楼并非为了谋生。在这种鱼蛇混杂之地,他能获得的东西远超过金钱,比如情报之类。” “你说他是敌国的探子?”苏眠摇摇头,却是不信,她瞥了萧言瑜一眼,故意呛他道:“你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敢往别人身上泼脏水,此种行为实在是可耻。” “你……”萧言瑜心生恼怒,指着苏眠骂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若是有好人心,那夜叉都能生出一副好心肠!”苏眠不服软反驳道。 萧言瑜气急,紧抿薄唇,双眼死盯着苏眠,眉头深锁。好半响,才见他表情松动,从身后掏出件长条物,那物什用上好的红绸缎盖着,透过红绸的形状,隐约可以看出,绸缎里包裹着一张琴。 “本来是想送给你的,可如今……我心情实在不好,便折了这张琴消气吧。”萧言瑜说着,故意扯开那张红绸。 只见一张通身漆黑油亮的古琴,端正摆在萧言瑜双腿之上,琴弦晶莹细腻,琴头处雕刻着‘风华’二字,字迹铿锵有力,蜿蜒灵动,乃是李/大/师特有的阳刻手法而成。 “风华古琴?”苏眠瞪大了眼睛,忙伸出双臂,拦住萧言瑜毁琴的动作,“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苏眠笑呵呵说着,一双眼睛却是直直盯着风华古琴,半分没看到萧言瑜的脸色。 萧言瑜咧嘴,笑的无声,却是故意冷着声音道,“可如今,我心里头堵得慌,不折点东西,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你若当真想折什么东西,那……那便折了我这条胳膊吧。”苏眠咬咬牙,视死如归般,将胳膊伸到萧言瑜手边,“只求你放过风华古琴,这可是世间难得的好琴,若当真毁了,实在是可惜。” “你确定?”萧言瑜有些讶异,他知苏眠是个琴痴,却没料到她对琴的喜欢,到了这般地步。 “自然确定,你赶紧折吧,折完顺便送我去一趟毕春堂,那里的大夫,我用的习惯。”苏眠念念叨叨,催促萧言瑜动作快点。 “那我可真折了。”萧言瑜忍住坏笑,趁苏眠闭眼的瞬间,食指微弯,重重磕在苏眠脑门上。 “呼……”苏眠倒吸一口气,双手捂着脑门,疼的龇牙咧嘴。 “算了,我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人,这张琴便送给你了!”萧言瑜心情好了不少,面带微笑将腿上的古琴,塞到苏眠怀里。 “当真给我了!”苏眠杏眼大睁,很是意外,可怀里的古琴实实在在,她双手摩挲着琴身、琴弦,心里乐开了花。 “除了这张古琴,还有其他东西,你回到苏府便知。”萧言瑜话里有话,没有继续往下说。 苏眠回到苏府,才知萧言瑜所谓的‘其他东西’是什么意思,他竟派人送来了聘礼。 院子里全是红绸裹好的箱子、架子,苏眠望着眼前,觉得眼花缭乱,等看了聘单才知道,除却丰盛的珠宝首饰、绫罗绸缎,萧言瑜还搜罗萧国五百年间,所有数得上名号的古琴,数目足有一百之多。 “为了这一百张古琴,别说深宫高墙,便是刀山火海,我也敢去闯一闯。”苏眠抱着那张聘单,咬牙切齿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苏眠:你别得意,我这是嫁给琴,不是嫁给你。 萧言瑜:没关系,我可以改名叫萧琴 苏眠:…… ————推荐好基友正在更新的文 /顾安谨 文案: 从小到大,南谨听过最多的话就是:“我们收养你,就是为了让你报恩的。”“南谨,jiejie有心脏病,你要让着她。” 临死前她才发现,自己是个乙女后宫文炮灰。 那些对她示好、接近她的男人,都想挖她的心换给那个清纯无害的女主。她存在的目的,就是给女主当活体心脏库。 重生到17岁的南谨??? 想挖我的心?滚!! ~~ 大家都觉得南谨变了 “你不是说最爱jiejie吗?” 南谨:你们爱她就行了,我负责搞死爱她的你们。 “你不是害怕被抛弃吗?“ 南谨:“无所畏惧【嚣张】” “你不是说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吗?” 南谨:“哦,你做梦呢。” 渐渐地,南谨发现,那些原本想挖她心的男人们,都想要她的心/人。 文案二 南谨:昨天骂我的人,摔断腿了。 席琛:啊,是吗?【无辜脸】 南谨:你不是孤儿加穷比吗?怎么有钱给我买别墅? 席琛:为了让你过好日子,我把抢我家产的私生子打败了。 世界对你不公平,没人爱你。没关系,全部的喜欢和爱我都给你。 指南:男女主前期灵魂互换。 本文又名: ☆、踏青-1 #踏青-1# 苏眠与萧言瑜的婚期,定在四月下旬。消息传到苏府的时候,苏眠正忙着抚琴,半点没放到心上。等她回过神时,才发觉,距离自个儿入宫,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 托着下巴,对着一堆红绸发呆了半天,苏眠倏地起身,决定好好珍惜眼下为数不多的自由日子。 同老爹借了他心爱的汗血宝马,苏眠翻身上马,约了柳白一道,直奔城郊,踏青而去。 此时正值四月,天气宜人,温暖舒适。城郊早聚集了不少的游人,阡陌小道上,还有不少摊贩,贩卖花环、折扇、胭脂、水粉诸如此类。 苏眠没兴趣买东西,只牵着马儿闲逛,偶尔兴趣来了,也会从路边拔些鲜嫩的青草,喂给马儿吃。 “师父,你当真决定入宫了?”柳白牵着另一匹棕马跟在后头,他见苏眠面色如常,纠结许久,才敢小声问她道。 “我后来想了想,入宫做皇后也挺好的,毕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苏眠抚着马儿的脑袋,声音平淡,毫无波澜。那模样,似乎在评论一个完全与自己无关的人。 “真是因为这样才想通的?”柳白不解,以苏眠的性子,原不是这么容易服软的人。 “自然是假的。”苏眠摇头,无奈叹息:“我爹年纪大了,我不能总让他替我cao心,我安然接受这桩婚事,他也能跟着安心了。再说了……我总归是要嫁人的,嫁给谁不是嫁?萧言瑜虽然性子讨人嫌了一些,可模样生的不错,并非歪瓜裂枣之类。我左右思量,若是我们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