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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的杜管家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车后座里的动静。快到何潇住的小区时,温良忽然开口问了一句:“岳铭涛的恋爱对象是个男的吗?”去年圣诞平安夜的时候,何潇没去赴岳铭涛的生日约会。温良还特别关心地问了一句,何潇告诉他岳铭涛已经有了交往的对象,以后都不需要他陪着过生日了。其实那就是个说辞,岳铭涛每每见到温良跟何潇几乎形影不离的身影,误以为他们早就互通心意在一起了,所以也没再自讨没趣地非要何潇遵守当初的约定。温良问起来时,何潇就随便扯了个谎。这时候他又突然问起来,显然是想到了些什么。何潇转过头,看着温良的眼睛,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温良垂下眼睫,不去触碰何潇的目光,又问:“那……他是同性恋吗?”“嗯。”何潇再次肯定。“那……”温良顿了好半天,才慢慢抬起头迎上了何潇的视线:“你也是吗?”“我,也是。”说出答案后,何潇顿时坦荡了许多。这就是他的本心,在温良面前尤其不需要遮掩。承认,让他知道吧!剩下的,交给时间去解答。温良虽然没有接着表现出恶心和反感来,但也没有豁达的容忍和接受。他又把自己埋了起来,一直到何潇下车,他再没看他一眼。何潇没有进逼和勉强,之后的好多天他都没去主动联系温良,只是和杜鑫互通讯息,确定温良的精神状况。一直等到查完分,需要填报志愿的时候,他才陷入了左右为难的犹豫之中。温良的分数和他差不多,超出了他们报考目标大学的分数线。只是他不太确定,温良还会不会跟他填报同一所大学?他悄悄给杜鑫打了电话。“少爷自己出去了,我正要给你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去你那里呢?”何潇有些紧张,忙问他具体情况。“我看他老在别墅待着发闷,就开车带他去了芳华园散心。谁知我出去买了点冷饮,再回来他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何潇你下楼看看,我猜他应该是去找你了。”何潇挂了电话就往外跑,急急按了电梯按键,感觉这破电梯从来没这么慢过,简直就像乌龟爬。何潇正想着要不要跑楼梯下去算了,眼角无意识地往楼梯间瞥了一眼,然后就看见了一个坐在台阶靠着栏杆的背影。何潇觉得自己都不需要辨认就确定了那个就是温良。他没敢太大动静地飞奔过去,怕再惊动着那个脆弱的小家伙。他放轻了脚步,擦过温良身侧,下了两层阶梯,慢慢放低身子从下往上看温良。“来了怎么不去敲门?”他轻声细语地问。温良从手臂中抬起埋着的头,在看清何潇的脸庞时一下子红了眼眶。“你怎么不理我了?”他说,语气里是满满的委屈。“我,我没有啊?”何潇试图辩解。“我等了你那么多天,你都不来找我。”温良继续控诉。何潇被他这幅样子弄得有些无措,无奈地叹了口气,直言道:“我不是故意不去找你的。陆医生说过,你可能接受不了同性恋。那天,你知道了我是,我以为你会讨厌我,所以才不去找你。”温良又垂下头,说道:“我是很讨厌同性恋,但我从来没说过讨厌你啊?”何潇听了这句话有些开心,起码温良没有讨厌他,但这能够代表他会接受他吗?何潇不知道,他又叹口气,站起来对温良伸出手说道:“别坐在这,进屋子里再说吧!”温良看了看何潇的手,有些犹豫着拉住了借力道起身。何教授和樊女士都没在家,进门之后何潇让温良先坐,他去了厨房拿冰镇饮料。打开冰箱看见还有一半大西瓜,他知道温良最爱的水果就是西瓜,所以伸手抱了出来,找出水果刀和菜板打算切巴切巴端出去。刚刚摆好一刀切的姿势,忽然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何潇心头一阵窒息般地悸动,呼吸也乱了频率。温良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嘴巴靠近他的耳朵低语。“这些天我都睡不好,每天做噩梦。”他说话的时候吐出的热气打在何潇耳边,一阵阵过电似得酥麻。脑子也跟着糊涂起来,明明听见了温良说的话,却没办法弄清楚这句话的意思。“我是很讨厌同性恋,从前有一回我在电视上看见两个男人接吻,觉得特别恶心,当时就失控地把电视给砸了。我尤其恨那些对小孩子下手的同性恋,恨不得把他们剁成rou泥。这些天我做的梦里,总是出现小时候的那个人。他那双肮脏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还把他的那个东西蹭在我的脸上。我以前都忘了的,是你让我又重新想了起来。我怎么都躲不开那种令人作呕的感觉。”何潇终于一点点接收到了温良话里的信息,他早就猜测过当年的事情对于温良的影响会波及到某一方面,这也是他一直忐忑不安的原因。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有些自私,不能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就要让温良承受心理的折磨。他刚要转头对温良说对不起,耳垂却忽然传来了令他理智沦陷的温热触感。温良的吻从何潇的耳畔开始,耳垂,耳廓然后辗转到了脖颈间的曲线。何潇浑身血液像火焰落进了汽油里一样瞬间爆燃,生理反应来势迅猛,丝毫不理会理智的压制。“班长……”温良一边笨拙地胡乱亲吻一边呢喃着低语:“你要负责帮我……”“怎……怎么帮……”何潇开口时语调已是沙哑轻颤。“帮我去掉那些恶心的记忆,印上……印上班长的味道……”何潇彻底放弃重拾理智的努力,扔掉手里的刀和红灿灿的大西瓜,转过身搂住温良的身体,开始不顾一切地敷上了唇舌深入纠缠………………两个太过投入的年轻小伙子,等一切平复的时候才想起来没拉窗帘也没关房门。何潇忙护着关键部位去拉了窗帘,又去捡拾了散落四周的衣物,反锁上房门,以防父母突然归来被震惊到。做完这些再上床时,就看到缩在被窝里红得像被煮了的大虾似得小温良。何潇不知道他会不会对自己刚才的表现满意?虽然他已经很卖力的吻遍了小温良的全身,当然也包括了那个最该被照顾的地方。但到底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经验不足导致的一些欠缺再所难免。正在反思自己行动上的不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