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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自己在辽东回不来,抓紧时间纳妾以传递香火。但是最后得到的消息却是沈府的下人成亲,而且还是个临时抱佛脚的百户。不好的传言自然在民间传递,但是言官们却集体的收了声,原因无他,皇上亲自去了,而且还是大排銮驾而去,显示了对沈府的重视程度。次日一早沈白带着贾世清前往禁军总部的殿帅府,原本殿帅府的最高职衔是太尉,名列三公之内。可宇文拓为了分化过去的三师、三公职权,取的是明代的官僚制度。既以左右丞相,取代太师,各部尚书以及拥有品级的正一品将领取代三公,一品战将非镇守地方的一律没有调度军队的权利,汴京的一品将领所有的护卫不过五十人。甚至不如禁军实权的千户。舒昱掌殿帅府,权利是太尉,但是头衔却是殿前督点检,这样在品级上收缩了,但是在权利上却成为汴京军事的控制人物。虚和实之间交杂的是复杂的政治考量,“得名者未必有权,有权者未必有名”,像沈白这次得到名和权的肩膀上是军令状,非胜则死的责任。这样被掣肘的,还有这次去西北的祁百里,他要更惨点,还没有决策的实权。仅仅是为了自己的疏忽而买单,一旦西北有失,他就为自己的正了名,算是死得其所。权谋之术有时候没有太过复杂,而是手段简单,甚至有点粗暴。但是一个权谋家最厉害的地方往往不是他所施展的虚招有多少,而是他的套路后面所能为自己算计的对手带来何种感受,这种感受是精神上的,一个套路能让对手浮想联翩,自己陷入自己的假设之中去了,那么无论套路的最初目的是什么,结果已经够了。往往对手应对虚招所用的套路无数,但是发招者心无旁骛,套路都成了表演,往往对手在没有看穿的情况下即已经取胜。而套路的受害者,不是败在了对手身上,而是败在了自己手里。败给了自己的惊魂不安,和疑神疑鬼中。宇文拓的套路就是这样,直截了当,目的总在客套后,成果不等明日收。而对于看不清的路数,他就一个字“等”。但是他却几次对沈白失算,原因他自己也说过,他和沈白是一路人。都是简单了当,亦如沈白,在阻挡祁百里算计子寰时,他自己就已经踏上了前进的路途,没有退路。唯有如此,才有机会换得转机。也如同现在,轰隆的大炮打出一条完美的弧线,准确的炸掉靶屋。“好。”沈白忍不住为炮手的准确度喝彩。一同的舒昱则在观察他的态度,贾世清则看得心惊rou战,为大炮的威力惊叹。“这个叫大炮的重多少,多少人cao作,cao作的条件是什么,需要架设的范围是什么,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炮兵是否由这里提供,在海上准确度如何?”沈白一连的问出许多问题,舒昱一看大有招架不住之势,招招手,招来新的炮兵百户回答。沈白一个个问,百户一个个答。问的刁钻古怪却实用性极强,答的专业详尽心里对沈白不无赞叹。“连带炮,加上足够的弹药,还有这个百户我都要了。”沈白满意的对舒昱到。舒昱点点头,没有拒绝,毕竟沈白一开口,就把苦练的炮兵百户可要去了,也算是知人善用。他也很想看看炮兵在海战的优势如何,这将对琼州收复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舒昱回到宫中,宇文拓正批复着杨敬禾巡按北原的圣旨,和对于北原冬季防御的指示。“怎么样?”宇文拓问舒昱到。舒昱把沈白的反应一一说出来,包括看到大炮的表情等等,还包括把技术性的百户要去的事项。宇文拓沉默不语,仅仅是握着玉管笔陷入思考,在他的内心最深处,始终都在怀疑和探究沈白的身份。一个人从出色到平庸很容易,但是要一个人从平庸到出色却很复杂。哪怕无数次试探,但是他的怀疑永远不会止步。“沈侯爷还有一个要求。”舒昱打断他的思路说到。“什么?”“他要明天就派贾世清接管带去的两万禁军。”“噢?”宇文拓想了想:“你怎么说的。”“我答应了。”舒昱照直了回答。“没关系,用人不疑,就这样办吧,西北的事情你看怎么做防范。”宇文拓终于放下手里的笔。站起身来看着墙上的地图,指指西北都护府。“陛下不是已经调了蜀军回防了京兆府吗?”“幌子。”宇文拓搓搓手说到:“我军寒冬不宜出击,但是却善于防守,朕准备将计就计,把蜀军十二万都调回京兆府,还要把京兆府出击的二十三万大军分作两批,一批由祁百里指挥,守西凉府,一路由东平侯指挥,守西宁府。”“那样一来,前线不就空了吗?”舒昱诧异的问到。“兵虽多,但是良将难求,朕就是要用苦战来磨练名将,你以为祁百里一旦战败会死守西凉吗?朕分兵就是为了保存实力,大国交战,不是一战亡国,而是消耗。城高天寒,据城而守,如果党项不动,我们倒也无妨,如果冬日出击就耗死他们,待到春回大地,再根据战局来安排大兵团战役。”“待到海防完备,就可以打一场大规模的绞杀战。海疆无限,有着安定的后方,我们就是打个十年二十年,也没有什么好怕的。”舒昱看着地图上标注的四个海港说到。“我们是看着全局在布置,讲的是战略。下面要看着形势来布置,讲的是战术。朕之所以同时批准杨敬禾,祁百里还有沈白,就是因为这三个人的不同,杨敬禾是战将,代表的是老一代的将领们的荣誉。祁百里是文官,是曾经重文抑武的体制下的官僚,属于纸上谈兵的代表。沈白呢,是一个变数,他代表了是勋贵子弟们的一种出路。”“陛下要的是平衡。”舒昱回到。“嗯,勋贵不是寄生虫,要懂得自强。同样,朝臣也不是绝对,不能把国家命运完全压在他们手上。平衡好了,互相监督,鞭策激励,天下事就无所不可为。”宇文拓自信的说到。出发前一天,沈白在贾世清的陪同下,前往汴京西大营接管禁军。高大的点将台上,可以骑马而上,这样视野更高,所有千户一律骑马,在台下列队。“两万大军,全部配了战马,这已经是陛下最大的恩赐。”舒昱指着两万旌旗招展的禁军骑兵说到。“多谢天恩,也多谢将军。”沈白骑在逐月背上,对舒昱谢到,没有他的首肯,自己的接管也没有这么的轻松;他不但是接管速度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