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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过去!” 白氏差点气吐血,拿着鸡毛掸子在桌上直拍,“你整天尽出馊主意,你个坏东西!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 “我没错!你整天喷香水,我给鱼喷了,鱼就香了,我是孝顺你!” 大丫一脸坚毅。 娘说过,对于真理要坚持。虽然不是太懂什么叫真理,但是她是为了奶奶好,所以也不能认错! “孝顺?孝顺?!” 白氏鼻孔都要喷气了,捂着自己的心口道:“你这是孝顺?好好好!这鱼的事算你有理,那前天你干嘛将奶奶的鸟给放了?还有,再几天前,你给我的乌龟喂墨水又怎么解释?!” “鸟儿就该飞在天空,而不是关在笼子里!我是为奶奶积德!乌龟要是吃了墨水就能有文化,就能好好陪伴你了!” 大丫昂着头,对于自己的逻辑十分坚定,“我都是为了奶奶好!” 白氏差点就哭出来了! 这是哪里来的妖孽? 这才几岁啊?就这么牙尖嘴利的?她看看二丫,见二丫缩在一边,忽然心里感到一阵安慰:还好,二丫虽然也皮,但好歹也知害怕,不然都跟大丫一样,还怎么教? “那我且问你!” 白氏又想起上月发生的事,“你干嘛拿棍子去捅家里的大白鹅?!要不是你爹赶来,你跟二丫就被大白鹅给戳了,这也是为了祖母好?” “这,这,这个嘛” 大丫头歪向一边,支吾半天,忽然道:“啊,祖母,那个只是好玩,呵呵,rou球,我们吃rourou去。” “又来这套!!” 白氏气得举起鸡毛掸子,但是终究还是没下手。 我忍! 要真打了,左弗一定不会让我带孩子了,那样我的计划就破产了。 想到这里,白氏便咬着牙道:“你个讨债鬼,你就是来讨债的,牙尖嘴利,你是要气死我不成?!” 见白氏放下了鸡毛掸子,大丫知道她消气了,便是笑嘻嘻地上前,放下手里的牵绳,两只小手缠上白氏的胳膊摇晃着道:“奶奶,你最好,大宝爱你。” “起开!” 白氏努力板着脸,可嘴角却是情不自禁地上扬。 虽然皮了些,可到底是养熟了,跟我亲呢。 “奶奶,吃rourou,还有蛋羹。” “做完坏事还想吃rourou?” 白氏拧了大丫一把,却是轻轻的,嘴里依旧说着狠话,“今天你没饭吃!” “奶奶,吃rourou!” 大丫很固执,缠着白氏的手又用力了几分,“蛋羹rourou,吃奶奶做的。” “我也要吃。” 二丫也凑了上来,她基本都听她姐的,不但听大丫的,还模仿大丫,总之行动很一致。 颤上白氏的手,“二宝也吃蛋羹rourou,奶奶做的。” 白氏那嘴控制不知地扬起。 两个小家伙刚生下来时就皮肤饱满,一点也不像新生儿,如今更是白得发光,粉雕玉琢的就像个年画娃娃,可爱到不行。 这样两个可爱宝贝冲自己撒娇,白氏心就软得不行了。这几年,为了她那个计划,她可是花了很多很多的心血来带孩子,也尽量不去跟孙训珽那兔崽子计较,如今两个孩子跟她这么亲近,她十分有成就感,虽然每次都会被两个捣蛋鬼气得不行,可只要两个小家伙一撒娇,她就气不起来了,只想将两个小家伙搂过来揉几下,亲几下。 当然,身为祖母她怎么可能这么没尊严?随便被两个小鬼牵着鼻子走? 所以她冷哼着,板着脸道:“别来这套,做错了事以为扮个鬼脸就能糊弄过去了?” “可鱼儿是变香了嘛” 二丫憋着嘴,显得很委屈,“奶奶你闻,是香了。” 说着大大的眼里是似要滚出泪珠来一般,昂着小脑袋,固执地将手里的鱼再次捧到白氏跟前,白氏被她这眼神看得受不了,只好道:“罢了,罢了!真是欠你们的!肚子都饿了吧?你们将这收拾下,老婆子给这两讨债鬼做rou沫蛋羹去。” “奶奶最好了!” 两个小鬼拍手欢呼,边上的rou球也跟着汪汪叫了几声。白氏白了rou球一眼,道:“你也是个讨债的!长得这么凶却一点用也没!前几天徐家那臭小子牵着狼狗过来,你怎么跑呀? 还绕着圈儿走,没用的东西!要起吃的来倒是精明得很!张妈,去,给它单独做一个鸡蛋rou羹,手指拈几粒盐就行了,不能多放,不然吃坏了,这两个讨债鬼非闹死我不可!” rou球用爪子在地上刨了刨,白氏血压瞬间又高了,“死狗!这可是波斯地毯!你要死啊,你!!” rou球一个转身,庞大的身躯这会儿显得灵活极力,摇着尾巴跟着张妈就走了。 白氏跺脚,“作孽!来了两个讨债的小鬼还不够,连狗都欺负老婆子!我的地毯啊!再这么刨下去,早晚坏了!” “嘻嘻!” 两个丫头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惹来白氏一顿白眼,大丫还煞有其事地道:“奶奶,娘说顽皮是孩童的天性,rou球还没我大呢,你不要跟狗计较。” 白氏差点被噎死。 谁见过虚龄四岁的孩子这么能说的?但一想这两货不但认识了好几百字,还能背不少诗便又有些抑制不住的得意:到底是我孙家种,就是聪明。 一手牵一个,带着两个讨债鬼去小厨房做蛋羹了。为了达成她的目的,养尊处优多年的白大夫人自打两个孩子生下来后,就又进了厨房。只是不同的是,以前她是为讨夫君欢心下厨,可现在是为取得两个讨债鬼的亲近以及左弗的信任。 前来探望的其他几个媳妇见白氏不在屋里,一问情况后,顿觉无语了。 感情这家里她们生的都不是孙家的人,都是捡来的,就那两丫头才是亲生的。 白氏的目的她们也能猜出来,可这几年下来了,也就白氏自己没察觉到,其他人都察觉到了,她那母性又复燃了,失去儿子的痛苦正在被两个丫头治愈,对儿子的感情也全部转移到了两个丫头身上。 她从来没带过家里任何一个小孩,也不跟任何第三代接触,可为了演戏,她接触了大丫二丫,可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她越来越入戏,嘴里经常骂两孩子,可谁都知道,这双胎简直就白氏的眼珠子,是她的命。 前不久的茶话会上,她带着两个孩子去,别家的孩子仗着自己大,欺了胆子相对较小的二丫,把二丫吓哭了,结果白氏当场就发作了! 那泼辣劲简直跟个市井泼妇似的,就差没把别人孩子吊起来打了,从上数落到下,不但将那孩子贬得一无是处,还将大人也一起骂了。 虽说这行为很失礼,很丢份,可却也直接反应出了白氏的真实心态。这眼下,也只有她自己觉得自己是在演戏,旁人都知道,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