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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灭了。 其实郑芝龙的心思也很好理解。朝廷虽诏安了他,可对他一直不信任。他是海寇出身,自然怕朝廷有朝一日翻脸算旧账。而今日朱慈烺这封信上已说,开海一事已成定局,不日就会宣旨郑芝龙,由他担任出海护卫舰队的海上总兵都督,如此恩遇,自可打消郑芝龙心里那点疑虑。 福建离着北京太远,左家军能打得鞑子议和,形势与历史上完全不一样,想来权衡利弊后,再加上郑成功的规矩,郑芝龙应会渐渐灭了投清的心思。 一块心事放下,人也神清气爽了起来。又将家书拿了出来,反复看了几遍后,才小心地收起来,问道“我娘身子可好?” “夫人身子好着呢。就是您,您那祖父” “又和哪个勋贵子弟吵架了?” 左弗揉了揉眉心。 自己那便宜爷爷虚荣心太强了,有奶奶这样强势的人看着还总不安省,老想混权贵圈子里去。可问题是,您一老农民混那圈子做什么啊?不是自找不自在吗? “还是大姑娘了解老爷子。” 张铭一脸哭笑不得,“他与安远侯家的老爷子吵起来了。他笑人老祖宗连猴子都打不过,还敢小看他左家军。” “柳家?” 左弗愣了下,“他老人家疯了?那柳家老祖宗跟着成祖五次征战,立下不少战功,后来更是统领了神机营,后在交趾破贼于鲁江,斩杀其领阮子仁,虽中途遇挫,可却也是大胜而归的!” “是啊,您家老爷子现在说话尽戳人肺管子,现在南京城里的一些人看见他都绕道走。夫人经常被弄得一个头两个大,好在老太太是个明白人,不然不知家里怎么个鸡飞狗跳呢。” 张铭也是揉揉眉,想想老太爷那作风,也是感觉头皮麻。幸好,老太太看着身子还很硬朗,现在还有人管着,不然他可真不敢想象,那老爷子的一张嘴就是招祸的。 “对了,大姑娘。” 张铭又道“您那个小姑姑说想让她两个娃儿来常州” 左弗一蹙眉,“怎么了?” 张铭支吾着道“小姑奶奶说想让您帮着照看两孩子,说宝珠姑娘和兴生少爷年岁都不小了,想让您帮着在常州寻门亲事。” “这叫什么话?” 左弗眉头蹙得更紧了,“我父母祖父祖母尚在,哪有让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帮表弟,表妹张罗婚事的道理?这家里到底生什么事了?!” 左弗不笨,见张铭如此,直觉家里出事了。 “这,这” “说!” “是!” 张铭一脸古怪,迟疑了好一会儿才道“锦衣卫里有个小百户,前年丧妻,听说小姑奶奶没了夫君,便上门求娶。这事老太太不应,哪里晓得就求到老太爷那儿去了。这小百户也不知给老太爷灌了什么汤,素来眼高的老太爷竟是应了这门婚事” “什么?!” 左弗手一抖,惊愕道“怎有这等事?!” “老太太都气坏了,夫人也觉颜面扫地,这些日子都不敢出门了。” 张铭苦着脸道“我去的时候,太夫人正跟老太爷闹别扭,小姑奶奶说,这孩子要放她那,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糊涂爹给卖了,还是放您这放心。” 顿了顿又道“大姑奶奶,二姑奶奶也想将几个孩子送过来,就连您小叔他也” “这爷爷到底要做什么啊?!” 左弗一阵头大! 这老头也太能作了吧?!这都作得跟家人离心离德,都想把孩子往常州送了!这得作成什么样了? 左弗忽然有点明白过来了。为啥自己老爹老娘之前为啥没将他们接过来,只不停往家里送银子了。 估计老爷子以前就是个能作的,现在得了官身,儿子得了爵位成了大官,那不是更能作了吗? 也难怪自己临走前,祖母要一个劲地跟自己说,会替娘撑腰了 感情 “我自己还是个未出阁的,怎么给他们张罗婚事?你过完年再帮我去办张事,就说我想家人想得厉害,派你去接祖父母来常州小住一段时间。” 这话一出口,张铭就觉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 老太爷来南京时,因受了惊吓,所以还算安份。可这两年,左家军抵挡住了清军南下,左家蒸蒸日上,自己还得了恩赐,自己这回去,可算领教到这老头厉害了,让他来这,这,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见张铭抿着嘴不说话,左弗道“你尽管去办吧,我不在母亲身边,父亲过完年又要回前线去,再让她cao心这些,她也太可怜了。都说隔代亲,祖父母喜欢我,听我的话,我自有办法治我家那老爷子的。” “姑娘,您到时可别后悔。” 张铭挠挠头,“您家那老爷子现在可不是一般厉害,听说钱阁老都被他骂过,被骂了也只能捏着鼻子跑路” “” 厉害了,我的爷爷! 钱谦益,大明辅都敢骂,骂了还不敢还嘴,这样的战斗力不来孙女身边真可惜了! 左弗摇摇头,道“所以才要接过来,京城人多口杂,在那儿反而容易惹事,在常州就不用怕了,我会看好他的。” “是,属下明白了。” 很快,就过年了。 今年的团圆饭大家都吃得特别满足。左弗来这儿两年,武进县百姓的生活得到了极大改善,连带着整个常州地区的民生都有所改善了。 而在今天这个家家团圆的日子里,左弗依旧只有红泥小炉一个,酒一盏。 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除了要付出心血外,还要忍受与家人分别的孤独。 观鱼给左弗斟了酒,师徒二人吃着火锅,喝着酒,望着外面的火树银花,只觉心中寂寥。 也不知过了多久,左弗忽然道“师父,可曾想过娶妻?” 观鱼愣了下,随即红了脸,道“我是方外之人” “得了吧,您又不是全真教的,怎么还不能娶妻了?” 观鱼涨红了脸,讪讪道“不要说得这么直接嘛,虽是个野道,可,可如今也是有脸面的人了。” “若有看中的姑娘跟我说。” 这话一出口,观鱼的脸更红了,期期艾艾道“当真可以?” 左弗瞪大眼,“你真有相中的人了?是哪家的姑娘?” 观鱼望了望外面,左弗吃惊地道“椿芽?!那不行!你多大了?!竟还想着小姑娘?!” “放屁!” 观鱼气结,“我哪能那么不知羞?椿芽都能当我闺女了!不,不过那姑娘,姑娘也年轻着,还,还能生孩子,今年有,有二十六了,我掐过八字了,合适着。” “是谁?” 左弗的八卦心上来了,“您看中谁了?” “就,就那个开rou铺子郑三娘。” “谁?” 左弗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