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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蹉跎至今。 荀澈册封太子时正值十五,先帝爷和太皇太后肯定为这位太子爷安排了四个司寝。 荀澈当日召来结果一看就索然无味,没有心思召幸,在正当年少桀骜不驯的他看来,样貌还不如自己昳丽,就这么把人干晾着,再也没有见过。 后面几年和其他三个皇子斗的起劲,先帝有历练太子的想法,直接把他往军律森严的军营一扔就不管了。 就这样,荀澈稀里糊涂再没近过女儿家,像清修的道人一样。 登基以来,他有孝心为先帝爷守着三年,也没有纳妃的意思。 当时昔昔阴差阳错进来静心阁,无意间撞进他怀里,荀澈本来是想放了女孩,可是人一旦起了魔怔,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顺势直接轻薄亲了昔昔。 这一时不知的何时情起,就再也没有终止,昔昔像缠在男人的心头上的魔念,不彻彻底底把女孩从人到心占来,他自己都不甘心。 荀澈行事从来不是什么守规矩的正人君子,一向剑走偏锋的时候多些,换句话说,手段荤素不忌,他性子混戾的很。 只要和昔昔有独处的机会,他不想设法占些便宜,实在难为这位陛下,现在马上女孩快要及笄,离成人之日不远矣,他先饱饱眼福也不过分。 昔昔现在神思恍惚,犹如坠去泥沼僵滞不敢挪动半步,根本就无心留意荀澈的目光所到之处越来越放肆。 昔昔决定没有和母亲说是一回事,可荀澈直接挑明事实,让女孩心底最后的一道防线垮堤奔泄而破,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昔昔毕竟是长懿捧在手心长大,重话都不会说一句,可是比起亲身父母的安危,荀澈预料不错,女孩肯定会咽下这个由他亲自喂的苦果。 男人眉稍带几分魇足悠然,用长指悄悄把昔昔的衣领拢起来,手轻轻托起女孩还未缓过神的小脸, “昔昔不用把后果想的这般糟糕,澈哥哥是把你放在心尖上的,纵然以后离开长懿和孟源身边,见不到他们,朕疼爱起你来也不比起你的父母差多少。” 说起“疼爱”,荀澈声音低沉了两分,男人心知肚明,他所谓的“疼爱”昔昔不一定喜欢,到时候只能委屈身子孱弱的昔昔强行受住。 男人的火气实在被女孩无意间撩拨的并不算小,人到时候都行册礼,昭告天下娶进宫来了。 在性情强势的荀澈想来,昔昔不愿意也不行。 昔昔反应过来,伸出玉手“啪”一下把荀澈的大手打掉,无力过后。 女孩心里腾起一股怨愤,檀口微张,低下头来,就往荀澈的劲实的臂弯处狠狠咬住。 荀澈长眉挑了两下,身形纹丝不动,任由昔昔发泄怨气,还颇为体贴侧移下手臂,让女孩更好下口。 昔昔恨不得把荀澈的一块rou咬下来,少顷,感觉口中浓厚的血腥味传来。 女孩才惊慌失措的松口,樱唇吐出咬碎的月白染血的锦缎,指尖轻颤抹一下嘴角的流出的血迹,对男人斥道,“荀澈,放开我!” 荀澈闻言轻笑,对女孩道,“昔昔,心中的郁气可算吐出来点,朕又被你伤到一次,澈哥哥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欠下的债加利息以后可要翻倍偿还。” 话落,荀澈把女孩轻颤带血的玉指拿在自己口中,在昔昔的惊呼声中,慢慢舔舐干净血迹,男人故意用齿轻轻给昔昔玉白的指头留下个牙印。 女孩看着玉指尖的牙印,怕荀澈越来越过分,男人的话里什么债她一点也不想还,也没心思去想,再赌气耽搁不去,毫无意义纠缠不休。 下面只能旁敲侧击荀澈能暂时不要出手,她唯一能依靠的还有楚谨纶。 楚谨纶明面上身为南凉王的大王子,带进盛京肯定有人手,她也不忍心昔昔就这样落入荀澈的手中。 女孩什么都不懂,听荀澈对她做的事,俨然把该占的便宜都占尽,最可怕之处,荀澈想把昔昔困在重光殿的念头,要脱离荀澈的控制,并非易事。 楚谨纶暗叹长懿大长公主那边还真不能轻举妄动,她在南凉王那边,竟然听到了有关前朝余孽的消息,已布置人手往盛京赶来。 四月底到五月,是异国边境进行朝拜天子之时,到时候各方势力一聚,盛京的风云变幻,真的是难测,稷太子一脉寂静无声,拉拢了那些势力,谁也不知道。 荀澈自是待这个机会,不管是神是鬼,他布置了三年,进了他的地界,是龙是虎都给他盘着,别想活着出去。 女孩自然还不清楚那么多,她现在只想把荀澈打发走,垂下清眸,女孩神色软和了下来 ,“澈哥哥,是静南不好,我帮你包扎好伤口,澈哥哥宽宏大量,不要和我计较。” 作者有话要说: 头痛╯﹏╰,就这样吧。后悔不该打游戏,灵感飞了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男人听言, 手指轻轻蹭去女孩樱唇边的血迹, 勾唇笑道, “昔昔的赔礼朕接下,昔昔要是以后每次都能顾念着澈哥哥些, 老老实实接受朕的心意,朕还真舍不得让你吃那么多苦头。” 荀澈话中暗藏的锐色昔昔只能装作没听明白,荀澈时时刻刻都不忘记警告她,女孩玉手遂按住荀澈往她的唇瓣揉蹭的指尖。 男人故意揉娑唇瓣的触感微微发痛,让昔昔禁不住浑身战栗。 女孩浅黛秀长的细眉一蹙,无奈开口,“澈哥哥可否先把静南松开,我去找伤药给你包扎, 澈哥哥你先坐下便是。” 男人眉眼微动,松开钳制昔昔腰身的手臂,踱步慢慢坐到软踏上, 凤眸静静看着, 昔昔面带犹疑寻找伤药。 昔昔长到十五以来, 大抵能接触过的男子除了孟源这个亲身父亲, 还真没有他人再近过身。 更不要说,女孩心里不敢置信,她三番两次给一个不可能的男人亲自包扎上药, 虽然这伤都是自己咬的。 少顷,昔昔在妆台磨磨蹭蹭翻出香木雕花药盒,女孩心绪杂乱, 在荀澈如炬灼灼的目光中,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挪步到软踏前,迟迟来给男人处理伤口。 荀澈臂弯处看似一块洇透点点的血色,在月白锦缎袖袍上,可男人清楚昔昔一个女儿家,能有多大力气,她咬的时候还是留有余地,只堪堪破了皮。 荀澈暗笑昔昔牙口倒是锋利,上下四个小巧带血的牙印对的整齐的很,他步步算计逼昔昔退无可退,若不再让她咬一口出出气,也着实说不过去。 有了上一次经验,昔昔这次还算熟练,柔荑拿过一把小铜剪,女孩眉稍微凉,玉齿轻咬唇瓣,她也顾不上羞耻,手拿起小铜剪对着荀澈的臂弯处,剪“撕拉”一声开始动手。 昔昔出手利落,就把男人的月白袖袍,从臂弯出剪下半截